起來也更像是在自嘲才對。
“不得不承認,事實確實如此!”司雀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之後,緩緩說道:“還有一週的時間,火龍要回燕京與墨武家訂婚,到時候我也陪著你走一趟吧!”
“您陪我?上哪去啊?”趙三斤哭笑不得的問道,順便以怪異的目光打量著火龍,重重的捶了火龍胸口一拳,打趣道:“行啊小子,要訂婚了,祝賀你哦!”
“隊長,你當初可不是這麼說的!”火龍嘴角一撇,一臉委屈的說道:“司雀叔叔可都跟我說了,你當初是想要阻止這場聯姻來著,現在怎麼突然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看著火龍那一副欠揍的模樣,趙三斤沒好氣的臭罵道:“得了吧你小子,反正你們兩人都有感情基礎的,聯姻與自己取沒什麼區別,更何況龍家和墨武家一個從商,一個從政,雙劍合璧,絕對不虧啊!”
“得嘞,我算是看出來了,隊長你現在就是想將你當初說的話當放屁唄!”火龍雙手一攤,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趙三斤只覺得一臉黑線,暗罵火龍的無恥!
“好了,聯姻你要是真不願意,你自己肯定是要辦法攪渾的,需要我出手嗎?”趙三斤沒好氣的回駁了一句,也就不打算跟火龍繼續扯犢子了,直接開口詢問司雀道:“叔叔您說!”
“離開燕京二十幾年了,難道還不應該回去一下嗎?”司雀笑了笑,意味深長啊。
這一點趙三斤倒是不置可否,不過有一點趙三斤不解,問道:“那您帶我去幹嘛?”
“帶著你,只是因為我能告訴你的已經不多了,接下來的很多問題,我以無能為力,只能為你找另外的人解惑了!”司雀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苦笑不已的回答道,同時也在暗罵趙三斤這臭小子腦子不開竅。
“如今你已站在我難以企及的高度,怎麼說也得給你找一個能配對的人不是?”司雀眉頭輕挑,幽幽的補充了一句,卻總是讓趙三斤覺得,司雀這話裡有話啊?
還好,趙三斤索性保持了沉默,直接點頭道:“既然如此,那就先謝謝叔叔了!”
“謝什麼謝?”司雀都還沒有開口接話呢,柳淨天那道不和諧的聲音就率先想起來,大手一揮,沒好氣的說道:“既然如此,一週之後我也陪趙三斤回燕京去走一走!”
“柳叔叔,您這又是要唱哪一齣啊?”看著猶如唱雙簧的司雀和柳淨天,趙三斤實在是有些哭笑不得。
“離開燕京二十幾年了,難道還不應該回去一下嗎?”柳淨天眉頭一挑,一臉不屑的將司雀剛才的那句話直接原封不動的給搬了下來。
這話倒是引來了司雀和火龍同時一怔,有些不解的看著柳淨天,眉頭越發的緊鎖起來,那模樣,明顯就是在深思什麼。
柳淨天的身份,趙三斤是多多少少知道一點的,反正跟司雀一樣,也是離開了燕京二十幾年不假,只不過原因不一樣罷了,但是更詳細的,趙三斤也不清楚。
好一會兒,客廳內的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尤其是司雀和火龍凝眉緊皺,深思不解的模樣,更是讓眾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打攪了二人的思路。
至於趙三斤嘛,則無趣的看著這一幕,柳淨天更是雙手環抱,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
“莫非……”客廳沉默了許久,到最後,司雀的聲音率先響起,只不過微張的嘴角字啊蠕動了兩下之後又欲言又止,自顧自的呢喃道:“不不不,不可能,怎麼可能是你呢?”
一臉黑線的柳淨天沒好氣的叫道:“有屁就放,什麼叫做怎麼可能是我?”
“燕京,柳家?”司雀沒有和柳淨天開玩笑的意思,只是突然說出了四個字。
與此同時,火龍的身子也是跟著一怔,呆呆的看著柳淨天,追問道:“是啊,我能想到燕京姓柳的人家,也就只有軍.閥柳家了!”
這個回答倒是讓柳淨天準備滿意的點點頭,只不過火龍接下來的一句話就讓柳淨天一臉黑線了。
“不可能啊,柳家有柳叔叔您這號人物?”火龍皺眉認真的問道。
“你有意見啊?”柳淨天沒好氣的反問道:“我他孃的就是柳家人了,你有意見啊?”
“不不不,當然沒有,只是太意外了而已!”火龍尷尬的摸了摸後腦,被柳淨天這麼揪著不放的懟,他可不是司雀,只能連忙認錯。
“意外個屁!”柳淨天沒好氣的臭罵道:“我離開燕京的時候,你都還在孃胎裡沒有出生,怎麼可能認識我?”
“有道理!”火龍連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