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臺上的氣氛似乎一下子變得有些小小的尷尬起來,兩人四目一陣對望,只不過透露出來的神色卻是各不一樣罷了,一個明顯的要深邃且玩味不少,另一個就顯得很是懵-逼了!
確實,趙三斤雖然明白的聽進去了司雀的話,但是卻愣是不能弄明白司雀到底是要表達一個什麼意思。
“叔叔您有話就直說吧,別跟我打啞謎了!”司雀不說話,趙三斤只能選擇妥協,主動開口詢問道。
“咳咳……”司雀清了清嗓子,點點頭開口問道:“還記不記得當初在紐市的時候我跟你說過的外武林嗎?那些隱居深山幾乎不易出現在是世俗之中的外武林嗎?”
“當然!”趙三斤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對於外武林他了解得不多,僅限於司雀所告知給趙三斤那點訊息,除此之外,也沒有別的瞭解了,而且自那次之後司雀也在沒有提及這件事情,今天再次說到這個問題,趙三斤隱約能感受到這其中的微妙關聯。
果然,司雀下一句話就讓趙三斤忍不住微微一愣,被直言告知:“川原市的深山之中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武林門派的聚集點。”
“一個?”趙三斤找到了司雀這句話的重心所在,眉頭輕皺了一下,明顯帶著不解的問道:“為什麼說是一個?”
“外武林是一個龐大組織的統稱,是由一個個門派所匯聚而成的,每一個門派都有自己的名字以及定居點,散佈華夏各地,只不過常年的隱居讓我們不為人知而已罷了。”
不管趙三斤實力怎麼強大,在外武林這個問題上趙三斤都是兩眼一抹黑的睜眼瞎,司雀如果不能將自己知道的傾囊告知的話,任由趙三斤自己去闖,也不知道會多走多少彎路。
司雀的解釋讓趙三斤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手掌託著下巴,輕皺著眉頭沉思道:“那叔叔可知道川原市外的門派是屬於哪一個嗎?”
“暫時還不能告訴你,因為以你的尿性,一旦知道之後肯定會急不可耐的前去闖一番的!”司雀搖了搖頭,嘆息一聲道:“以你辟穀境的實力在內武林這個世俗世界中確實已是不弱,甚至於可以說近乎要站到金字塔的頂端了,但是放到外武林裡面,卻只是入門而已,完全不夠看。”
這話趙三斤可就有些不解了,看著司雀的眼神認真的問道:“這個門派是不是和我有什麼關聯?”
司雀笑而不語,但是答案已經很是明顯了,同時趙三斤也沉默了,沒有多問,原因很簡單,他相信司雀,既然他都這麼說了,肯定不會騙他的。
只是有一點趙三斤沒有想明白,那就是你他孃的說一半吊人胃口是幾個意思啊?要是不能告訴我,你丫一開始就不應該跟我提這茬啊!不知道話說一半留一半的人是最可恨的嗎?
彷彿是看穿了趙三斤心中的不悅一般,司雀也不生氣,而是笑著補充道:“告訴你這件事情,只是想跟你說側面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川原市那邊的分部,儘量不要讓人知道你才是幕後的boss!”
“您是覺得外武林的人會對我招攬過去的僱傭兵下手不成?”趙三斤的腦海轉得很快,一下子就明白了司雀跟他說這番話的意思了。
只不過思緒一轉之後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那是外武林啊,至於對一群僱傭兵下手?更何況,他們還是無辜的呀!
“我只是給你一個善意的提醒而已,至於以你的性格要怎麼選擇,那是你的事情。”司雀一臉認真的看著趙三斤,輕輕地將手臂放到趙三斤的肩頭,笑道:“但是,我們都相信你!”
“嗯,謝謝叔叔告知這麼多!”趙三斤點了點頭,明白了司雀的意思,他這麼做不過就是單純的想要給趙三斤提個醒罷了,或者說,是想讓趙三斤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只不過後者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司雀作為了解趙三斤的人,也未嘗就沒有這種想法,像司雀和柳淨天這些已經活成精的人物,思想不是那麼難以揣度的,至少,趙三斤覺得揣度起來還有幾分費力就是了。
“早去早回,別忘了四天之後的燕京之行,我還真有點期待了!”司雀將手臂取下的同時重重的拍了拍趙三斤的肩頭,興奮的笑了兩聲,然後離開了陽臺。
趙三斤只是用餘光瞟了一眼客廳,柳淨天在和蔣政閒聊,收拾行裝的柳盈盈並沒有出來,趙三斤也就不急著進去,深邃的目光看著遠方,陷入了一陣久久的沉思!
“外武林!總有一天我要揭開你神秘的面紗,看看你是不是如同眾人口中的傳言那般,厲害如斯!”趙三斤面色一寒,在心中堅定的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