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空蕩蕩的客廳,看著面前被自己噴了一地的清水,趙三斤突然有一種錯覺,那就是柳盈盈到底是不是柳淨天的親生的啊?就連司雀也是一樣!
要知道,在趙三斤他們離開柳家的這幾天,家裡劉姨已經被柳淨天給放了幾天的長假,畢竟,川原市之行回來之後就會前往燕京,到時候家裡就剩下劉姨一個人,也沒啥用不是,還不如讓她回去休息幾天。
如此一來,柳淨天和司雀一旦離開,整個柳家可就算是隻剩下趙三斤和柳淨天,司樂兩女了啊,這他孃的,柳淨天和司雀這做父親的,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這尼瑪,遇到這樣的父親,這是他們身為女兒的不幸之處啊!
還好,趙三斤覺得自己行為端正,絕對不是那種禽獸之人,所以嘛,兩女也不用擔心什麼是不是!
轉身走回到柳盈盈的臥室,躺在床上的柳盈盈等著大眼眸看著渾身赤果,就依靠一條浴巾遮羞的模樣,頓時就忍不住驚叫了一聲,不滿道:“臭流氓!”
“又來……”趙三斤也是深深地無奈,自己好歹怎麼說也是套了浴巾的呀,而且又沒有做什麼出格的舉動,怎麼就他娘成為流氓了呢?
“我我……我上來了哦!”說實話,這不管怎麼說都還算是趙三斤和柳盈盈的第一次正式接觸,別說柳盈盈自己心中緊張得不行,就是他孃的趙三斤作為一個男人,也一樣如此啊。
“先躺下吧!”柳盈盈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點了點頭,同時也是預設了趙三斤這赤條的行頭。
“哦!”老老實實躺下的趙三斤與柳盈盈同枕共眠,只不過中間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總是隔開了一絲絲的間距,以至於兩人的肌膚不能親密的接觸到一起。
“你……”柳盈盈扭過腦袋來,看著趙三斤正尷尬的模樣,本來還有幾分凝重的臉色‘噗嗤’一聲就笑了,連剛才醞釀好的氣氛,也生生的變了一個味道,最後還是堅持補充問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很不懂得自尊自愛的女人?”
“為什麼會這麼問?”趙三斤頓時就懵逼了,說實話,對於很多女人奇奇怪怪的問題,趙三斤有時候還沒有想明白他們問這個問題的理由來自哪裡。
“因為你已經有女人了啊!”柳盈盈小聲的回答道,總覺得提到這個問題,有些難以啟齒。
“那隻能說明我是一個渣男而已,跟你有什麼關係呢?”趙三斤依舊不解的反問道,但是他還真沒有想過要罵自己。
“那你愛我嗎?”柳盈盈的思路跳轉得很快,快到趙三斤根本就有些無言以對,前一句還在覺得自己的不齒之處,下一句畫風一轉,就是一副小女人姿態了。
“愛……”趙三斤很想在後面帶一個‘吧’字,但是慢慢想來,自己對柳盈盈並非就真的沒有感情了。
“那如果我們最後沒能結婚你會怎麼辦?”柳盈盈繼續追問道,似乎沒有讓趙三斤無言以對就誓不罷休一般。
“我想要一張你婚禮的請帖!”趙三斤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眸子中突然變得明亮起來,回答道。
“要請帖?為什麼?”柳盈盈有些沒明白趙三斤葫蘆之中賣的什麼藥。
“因為我見過你笑的模樣,你哭的模樣,最後我想看看你屬於別人的模樣!”趙三斤獨自笑了笑,這一次卻並不覺得尷尬。
就連柳盈盈也沉默了,趙三斤是一個軍人,說白了,更像是一個粗人,能夠從趙三斤的嘴裡說出來這樣一番話,趙三斤確實用心了。
“謝謝你!”柳盈盈緩緩地回答道,就連被子中間的那所僅有的一絲縫隙也被癒合了,兩人的肌膚親密的接觸到一起。
誰都清楚,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能不能走到最後一步,不到那一天誰都不會知道,就算是趙三斤也是一樣如此,他有強大的實力,但是卻沒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所以,活好當下,只要柳盈盈在以後的日子裡不會後悔,趙三斤覺得,這就已經足夠了。
“沒什麼好謝謝的!”趙三斤苦笑著搖了搖頭,依舊平躺在床上,緩緩道:“我覺得跟在我身邊的女人,沒有好下場的,不管是林青青還是夏靈墨,你都知道,但是結果,你也一樣是清楚地!”
“我不怕,不管發生什麼時候,我會等你!”柳盈盈堅定的回答道,讓趙三斤無言以對,當然,更多的是被感動得無言以對!
一個男人,這輩子可以沒錢,沒權,但是不能沒有一個真心愛你和你你你真心愛的女人。
……
“三哥,我等你!”時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