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這樣我會太無趣的!”蛇女笑了笑,已經將第二杯琴酒給吞嚥下肚。
“不愧是世界第一大類烈酒,相比起剛才調酒員所推薦出來的,簡直是太過於小兒科了。”趙三斤苦笑感嘆之餘,還是端起了第二杯琴酒,嚥了一口唾沫,然後一飲而盡。
與此同時,蛇女的手中已經端起了第三杯,速度,總是要快上趙三斤一拍,這讓趙三斤也是很無奈啊。
只不過,隨著趙三斤和蛇女周邊空白出來的水晶雞尾酒杯越發的多起來,圍觀在兩人周邊的人也在隨之增值,所有人都是一臉唏噓看著兩人的比拼。
琴酒這個名字很多人都是不知道的,因為幾乎沒人願意去接觸它,但是熟悉它的人,都是都深知它的恐怖,想要在去觸碰琴酒第二次,都要拿出上戰場一般的巨大勇氣。
尤其是對於一些知道的人來說,這會兒更是誇誇其談這酒的厲害之處,從而導致了一傳十,十傳百,在場圍觀的眾人都知道趙三斤和蛇女所比拼的酒類。
對此,眾人對趙三斤和蛇女的敬佩之意,更是滔滔不絕了,作為他們連嘗試一下都需要莫大勇氣的琴酒,在趙三斤他們兩人的手中,卻成為了白開水一樣的玩意,一杯接著一杯往喉嚨裡面灌著。
十分鐘的時間,趙三斤追上了蛇女,兩人面前的空杯子已經達到了驚人的二十杯,距離每人各自的三十五杯琴酒已經超過一半了,這更是成為了圍觀眾人的所絕對的談資。
二十杯琴酒,這究竟意味著什麼,別人或許不是太清楚,但是嘗試過它的人都很瞭解,二十杯琴酒,兩升的容量,說句誇張的話,根本就已經不是區區的白酒能夠比擬得了的了。
“這樣喝下去,他們遲早會胃穿孔的!”圍觀的群眾中,有人忍不住惋惜的搖了搖頭。
而實際情況,也確實如同在場某些人所猜測的那般,不管是趙三斤還是蛇女,兩人感覺自己都已經到了所能夠承受的極限邊緣,繼續喝下去,很有可能會出事。
但是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兩人各自解決了二十杯,剛好平分秋色,如果不繼續的話,誰就會成為對方的手下敗將。
蛇女雖然是誠心要和趙三斤請求合併不假,但是在喝酒這個問題上,她絕對是不願意屈居人下的。
琴酒,不僅是趙三斤第一次嘗試的一種新型酒品,同樣也是蛇女所第一次嘗試的,要真說起來的話,蛇女唯一佔據的優勢就是她屬於喝著酒長大的那一類人而已,至於趙三斤嘛,則剛好相反。
猶如火焰在燒騰的胃部已經逐漸擴充到了整個身體,不僅是身體的不舒服,同時,趙三斤覺得自己的腦袋已經開始有些昏昏沉沉了,如果不是面前還有張酒桌支撐著,趙三斤都險些要倒下去了。
在稍作休整之後,趙三斤沒有遲疑,繼續舉起了面前的酒杯,眼神迷離的看向蛇女,口齒不太清晰的笑道:“再來一杯!”
“這哪裡是喝酒啊,這簡直就是玩命嘛!”站在趙三斤身後的福叔愣是生怕趙三斤隨時會倒下一般,寸步不離的看著趙三斤,稍有一點大幅度的偏差,福叔都忍不住想要伸手去將其接住。
如果此刻站在眼前的人不是趙三斤的話,福叔都會覺得這一定是在胡來了,就算是趙三斤,福叔也只能說因為火龍相信趙三斤,而福叔也沒有辦法罷了!
“不愧是趙先生,不僅思謀聰慧,武藝過人,就連酒量都是如此駭人!”蛇女依舊沒有要端起酒杯的意思,卻是說了一通讚許趙三斤的話。
“那你是認輸了?”趙三斤疑惑的問道,卻是總覺得有些不太可信。
這他孃的可是蛇女自己提出來的要求啊,這會兒還沒有搞定一半呢,難道就已經不行了嗎?未免也太不符合她蛇女的烈性了吧?
“我……認輸!”蛇女沒有繼續再去觸碰酒杯了,簡短的三個字,卻是飛了蛇女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來,然後整個人就如同一灘爛泥一般癱軟到了身後的沙發上,
而趙三斤手中的酒杯也才剛好放回到桌面,同蛇女一樣的,他並不好到什麼地方去。
翻江倒胃的感覺,讓趙三斤已經不覺得想吐了,但是腸胃的灼傷感,卻是讓趙三斤有噴湧出鮮血的衝動。
如果真要分一個輸贏的話,趙三斤不得不承認,自己輸了,其原因很簡單,他已經動用了身體內的玄勁開始修復身體的虛脫之勢了。
“我毒蛇會從現在開始,唯你趙先生馬首是瞻,決不食言,至於另外一個要求,明天再說吧……”蛇女口齒不清的一番話語落下之後,作出一副嘔吐之勢,離開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