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他才會甘心。
“好了,司雀兄,你也彆氣了,其實你這麼想一下,柳兄的女兒也沒佔到多大的便宜啊,誰讓在柳盈盈之前,還有一個夏靈墨呢?而夏靈墨之前,據說還有一個叫林青青的女孩。”
龍陵拍了拍司雀的肩頭,露出了一副你懂得的眼神,尤其是這話語,讓司雀還真覺得就是這麼回事,以至於剛才的鬱悶一下子就掃光了不少。
“龍兄,剛才我還覺得我們站到統一戰線上,你是要對司雀這老匹夫下手,現在看來,你的真正目標,應該是趙三斤這臭小子才對吧?”
事情都發展到了這一地步了,柳淨天哪裡還能不知道龍陵這葫蘆裡究竟賣的是什麼藥啊。
從一開始扯到乘龍快婿這個問題,涉及到的就是柳盈盈和趙三斤,然後牽扯出鬱悶不已的司雀,涉及到的又是趙三斤和司雀,最後將夏靈墨和林青青在往檯面上一擺,其目的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這他孃的分明就是在變著法說趙三斤是一個花心大蘿蔔啥的,當然了,柳淨天露出的那一副你懂得的眼神了,表明了他更願意相信龍陵這是在找回剛才丟在趙三斤的手裡的面子。
這一下,要說最為鬱悶的人那非得是他趙三斤莫屬了,甚至於,趙三斤這會兒還有一種想要罵孃的衝動,一句媽-賣-批在心裡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趙三斤就納悶了,自己好端端的在這裡坐著,沒招誰也沒惹誰啊,怎麼就能夠莫名其妙的就躺槍了呢?
一下子,趙三斤明顯的能夠感受得到來自眾人的目光,尤其是龍家的眾人,都是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趙三斤,只覺得趙三斤確實是一個牛逼之人。
佔著柳家的柳盈盈也就罷了,竟然連夏氏家族的千金夏靈墨也難逃趙三斤的魔爪,除此之外,竟然在這兩女之前,還他孃的有一個。
一般而言,在華夏這個一夫一妻制的時代,但凡是有點權勢或者有錢之人,小三小四遍地都是大,但是敢真正拿到檯面上的,那還真是聞所未聞。
但是看看人家趙三斤,這不僅是拿到檯面上來,還能夠成為中茶餘飯後戲說的物件,就好像是那種生怕別人不知道一般。
趙三斤覺得,自己這一次無辜躺槍得有點厲害了。
偷偷的瞄了一眼身邊的柳盈盈,見到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窘態之後,這才小小的鬆了一口氣。
“龍叔叔!”然而,下一刻,柳盈盈卻是猛地站起身來。
“誒,我的姑奶奶,你這是要做什麼?”趙三斤一臉懵逼的看著說起身就起身的柳盈盈。
“恩?你這小丫頭是不是想要站出來為趙三斤這小子打抱不平呀?”龍陵笑眯眯的看著柳盈盈,他倒是好奇柳盈盈會說些什麼。
“打抱不平倒是不至於,不過就是有一句話想說而已!”這會兒的柳盈盈頗有一種精國不讓鬚眉的感覺,即便是面對龍陵,也是一點都不帶畏懼之意的道:“如果倒退二十年,您能像此刻的趙三斤一樣,拋開龍家的身份,得到某個大家族之中女兒的青睞,並且無論如何都要與您在一起嗎?”
嘎……
此言一出,整個小壩子的眾人又是為之一靜,都紛紛將目光落到了龍陵的身上。
所有人都很清楚柳盈盈想表達的言外之意到底是什麼,那就是在告訴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的頭上戴著的是龍家的光環,所以才有你們今天所享受到的一切。
但是趙三斤的頭頂沒有任何的光環,如今能夠做到他們這些人人的面前與之平起平坐的交談,那全都是趙三斤自己打拼而來,與他們這些與生俱來就帶著光環的人,是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是啊,這是赤果果的差距,是沒有任何言語能夠辯駁得了的差距。
趙三斤明白,柳盈盈明白,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明白!所以,柳盈盈才可以這麼鏗鏘有力的說出這一番話來。
當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龍陵的身上的時候,出乎眾人預料的尷尬之色並沒有在龍陵的臉上浮現,相反,龍陵的臉上盡是一片酣暢淋漓的笑容。
好一會兒的功夫,龍陵才緩緩的揮了揮手,示意柳盈盈先坐下,這才慢慢問道:“趙三斤,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嘛?”
“龍叔叔要我說什麼?”趙三斤面色一黑,有些無語的反問道:“龍叔叔難得非得讓我說,你這是對我的又一考驗才滿意嗎?”
“考驗?”趙三斤的話瞬間讓所有人目瞪口呆了,就連柳淨天和司雀都有些不解的看著趙三斤,覺得自己突然有點飄了,思緒跟不上節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