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自的往貌波邦的身體內注入玄勁,讓其直奔貌波邦的神經系統,將麻醉藥的藥力全部清除出去,看著貌波邦從麻醉藥中清醒過來。
在趙三斤看來,貌波邦也是一個強者了,如果連這點疼痛都不能忍受的話,那也就只能算是一個徒有虛名的花瓶子而已,趙三斤要來還有什麼用呢?
少了麻醉藥的控制,緩緩睜開眼的貌波邦已經感受到了全身上下傳來的劇烈痛意了,雙目睜得圓溜溜的,額頭上汗水就好像細雨綿綿一般,經久不絕的下著。
可即便如此,貌波邦也仍舊沒有要叫一聲‘疼’的意思,但是緊咬的牙關已經能夠看出,此刻的貌波邦是相當難受的。
“簡直是殘忍。”一旁葉芷陌本來還在感嘆趙三斤喚醒貌波邦的手段呢,可是再一看甦醒過來的貌波邦簡直就是生不如死的樣子的,也就對趙三斤貼上了一個新的標籤。
確實,趙三斤現在的做法,根本就是殘忍,明明可以讓貌波邦接受麻醉藥的麻醉來減少這些不必要的疼痛,但是趙三斤卻非要貌波邦來承受這一切。
“要是覺得疼的話,你可要叫一下。”趙三斤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將這在貌波邦身上的白布給揭開,看著到處有血跡斑斑的傷勢,並沒有太大的感情波動。
“我要是叫了,是不是你就會停手?”此刻的貌波邦腦子中只有一個‘疼’字來形容,但是卻依舊根據自己的想法問道。
“也許吧。”趙三斤給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但是有一點卻是透露得很清楚,那就是趙三斤這麼做的原因,卻是有貌波邦所問到的這個問題在裡面。
“你可真他孃的會折磨人。”貌波邦忍不住笑了笑,只是這會兒的笑容顯得有些難看而已。
“我就是我,不一樣的煙火,折磨人是我的愛好。”趙三斤笑了笑,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估計這模樣要是面對一個女孩子的話,早就將對方給嚇哭了。
“我不會告訴你我也是,正對我胃口。”貌波邦挑釁的看了趙三斤一眼,一點也不認輸的說道。
“是嗎?”趙三斤撇了撇嘴,不屑的笑道:“我覺得你還是等我治療完了,你再來說這句話也不遲。”
“放馬過來吧。”貌波邦用了一個不太熟練的成語來形容自己的決心。
“那我開始了。”玩笑歸玩笑,一旦開始治療貌波邦了,那就一定是要提高百分之兩百的警惕心才行,這是必須有的負責人態度。
再加上貌波邦眼下的問題,雖然趕不上孫飛虎的那麼嚴重,但是卻因為出手的人是上官宛兒,實力強大的不容小覷,也就讓貌波邦骨骼斷裂的周邊出現了一些連帶問題。
雖然都是細節,但是如果不能妥善處理好的話,趙三斤擔心日後會留下後遺症也說不定。
首先,趙三斤從貌波邦的大腿入手,在開始之前,趙三斤利用玄勁的力量,對手術造成的傷口率先進行了一一個悄無聲息的癒合,這才開始對皮肉組織裡面的斷裂的骨骼進行融合。
之所以說貌波邦的問題沒有孫飛虎所遇到棘手,那就是因為貌波邦的骨骼斷裂,全都是粉碎性的,不同於孫飛虎那種,骨骼斷裂了還直接利用尖銳的一頭給穿插到了空氣之中。
當然,每一種都有每一種的難處,至少貌波邦這個,全都是屬於粉碎性的骨折,就會出現一個比較難以解決的問題,那就是粉碎性的小骨頭渣渣太多,如果稍微不慎,就有可能被忽略掉,這樣的話,可就讓小骨頭渣渣一直埋在肉裡,那可就是一個後遺症了。
這樣的問題,趙三斤肯定是不允許出現的,頓時就打起了絕對的精神,閉目凝神,悉心的感受著貌波邦的傷勢。
從始至終,從動手到收手,趙三斤中途沒有一次停下來,就算是遇到了棘手的地方,趙三斤也會以玄勁的力量不停的滋潤著傷口。
畢竟,骨骼的融合,是將扎入血肉之中的骨頭小渣渣吸收出來,然後複合到原本的骨頭上。
這既是對趙三斤能力的考驗,同樣也是對貌波邦忍受力的考驗。
再看看貌波邦的臉上,基本上已經完全被汗水給覆蓋了,全身上下雖然就只有一件褲衩,但是其餘的地方,趙三斤隨手摸上一把,就感覺自己是在水窪之中洗手一般。
然而,即便如此,貌波邦仍舊死死的咬著牙關,根本沒有分毫想要慘叫一聲的意思。
這一幕,可真是的看得旁邊的幾個醫生和護士一陣揪心,彷彿貌波邦現在所承受的疼痛,正是她們此刻所同樣承受著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