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張虎一行人帶走的孟亦凡,直接就返回了酒店之中,不管張虎是怎麼極力的在為張家洗白做出努力,但是手下的人,始終都是走在黑道這條道路上,自然,隨便弄一個人進酒店這樣簡單的事情,還不是手到擒來。
此刻的孟亦凡已經逐漸有了甦醒的意思,砸吧砸吧了一下乾澀得有些裂口的嘴唇,迷離的眼神,一睜一閉,一開一合,好像剛經歷了一場大病,在逐漸恢復的樣子。
“水……”孟亦凡輕聲的叫喚了一句,聲音微弱,但還是讓張虎給捕捉到了,頓時嘴角處就泛起了一絲冷笑,從洗手間中接過一杯自來水,直接就衝著孟亦凡的臉上潑了過去。
“誰……誰啊?誰這麼不要命了?”不愧是富家公子,一言不合就將這些職業性的臺詞給搬出來。
只是嘛,這種話唬唬小老百姓還行,但是對張虎那是絕對不行,眼前這是一個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讓整個張家都毀之一旦的人,張虎一點都不帶慣著的,響亮的巴掌聲,頓時就在孟亦凡臉頰上和張虎的手掌上合鳴而出。
“孟總!”張虎躬屈著身子,佯裝出一副很是尊重孟亦凡的樣子,嬉皮笑臉的問道:“我這剛剛看到你臉上有蚊子,你也知道的這個季節,蚊子多啊,我幫你給拍死了,你不介意吧?”
“張虎?”孟亦凡的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卻又一時之間想不起對方是誰,只能仔細瞅上兩眼,頓時臉色就變了,近乎咆哮道:“你他孃的怎麼還沒死呢?你不是……”
“啪……”孟亦凡的話還沒有說完,張虎反手就又是一巴掌,然後一臉賠笑的說道:“這季節蚊子真的好多啊,嗡嗡的叫個不停,真煩人。”
“我可警告你張虎,要是在不放我離開,等到你落在我手中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全身被反綁在椅子上孟亦凡,從頸子到腳,都無一例外的被死死的纏繞住了,別說是想逃了,就算是想要動彈一下,都顯得極為費力。
“啪……”又是一巴掌,張虎連續三巴掌,而且還是打的同一邊臉頰,就算孟亦凡的承受能力在怎麼強,臉頰也微微有了浮腫的感覺。
隨手拖了一張椅子過來,張虎與孟亦凡面對面的坐著,嘴角處泛起一絲冷笑,卻是一臉不以為意的道:“讓我生不如死?只怕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想讓你生不如死,在你對我張家下手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最壞的打算。”張虎的臉色說變就變,那快節奏的改換,一點也不比翻書要慢多少。
死死的掐住孟亦凡的脖子,如果不是趙三斤說了,要保證孟亦凡頸子以上的部位沒有任何毆打的跡象,張虎恨不得將孟亦凡的連給扇成豬頭樣。
“你……你……”孟亦凡的呼吸變得艱難起來,被卡的死死的喉嚨,愣是讓孟亦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好一會兒的功夫,張虎緩緩的鬆開了手,那猶如豺狼一般的眼神,惡狠狠的盯著孟亦凡,咆哮道:“如果這一次你不能在班房度過餘生,我保證一定會以我的辦法來讓你這個世界消失。”
張虎森然的目光雖然沒有趙三斤的那份殺氣,那種從死人堆中爬出的凌厲眼神,只一眼就能讓人雙膝發軟的眼神,張虎是學不來,也是並不想學的。
可就算是如此,森然的目光,在配上威脅的話語,還是讓孟亦凡有一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劇烈的咳嗽了兩聲,孟亦凡被憋得通紅的臉,好長時間都沒有緩過這個節奏來。
“好好休息吧,明天還要赴刑場呢。”張虎之所以會耐心的等到凌晨,就是想要給孟亦凡一個威脅,眼下該說的張虎都已經說了,不該說的,那就是孟亦凡還不配知道的。
起身,張虎直接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隨行的手下立馬就將孟亦凡的嘴用破布給塞起來,愣是讓孟亦凡都已經到了嘴邊的話,卻也沒有任何辦法說出來了,只能發出一陣嗚嗚的聲音。
一晚上緊張有序的安排,讓趙三斤所想要達到的目的變得越來越接近起來,‘柳氏中藥’的公司大門口,高畫質LED螢幕搭建的舞臺,下方整齊的擺放著幾十張凳子,前面留出的大面積空位,是給所有的記者朋友專門提供的一個提問地方。
整個舞臺,算是完全的竣工了。
另外一邊,柳盈盈早在昨晚的時候,就已經給製藥行業內的翹楚和老闆挨個發了通知,相信以柳盈盈的名聲,還是有絕大部分都會光臨的。
除此之外,也就是由夏靈墨所邀請的那些架子很高的記者了,這些人,隨便報道上幾句,都能夠在江海市乃至全國引發劇.烈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