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斤明顯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鈴木奈子被趙三斤一句話嗆得無言以對,臉色時青時白,牙齒咬得咯咯響,倒扣在胸前的那兩個大碗更是起-伏-跌-宕,宣示著她內心的憤怒。
“小流氓!本小姐記住你了!”半晌,鈴木奈子才從齒縫間擠出這麼一句。
趙三斤收起拳頭,擺了擺手道:“我看還是算了,記住我的美女太多,你恐怕暫時排不上號。”
“你!”
“拳腳無眼,剛才不小心碰了你幾下,我很抱歉,只要你不死皮賴臉的嫁給我,禮尚往來,我可以讓你也免費摸幾下。”
“去死!”
鈴木奈子今天丟人算是丟到家了,周圍一百多號人看著,她被打、被抓、被摸、被調-戲,卻偏偏沒有反抗之力,從小到大,她何曾受到過這樣的委屈?
再彪悍的美女,都擁有發達的淚腺!
感覺到眸子裡不由自主的升起一團濛濛水霧,眼淚快要不爭氣的流了出來,鈴木奈子朝著趙三斤喝罵一聲,逃跑似的捂著臉轉身跑開。
演武廳中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尷尬,周圍那上百號學員或驚訝、或憤怒、或竊竊私語,但是沒有那個老人和肖霸天發話,他們也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靜了片刻,那個老人突然笑道:“比武切磋,講究的就是以和為貴,點到即止,剛才兩位小兄弟對奈子手下留情,我都看在眼裡,所以,我首先要謝謝兩位,謝謝你們讓奈子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而且江湖險惡,人心叵測……”
說話時,那個老人的語氣十分友善,臉色和藹可親,但是字裡行間,卻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責備之意。
小兄弟?
聽到這樣的稱呼,趙三斤禁不住撇了撇嘴,暗罵道:“靠,差輩兒了吧?”
而貌波邦卻是一臉的不耐煩,冷聲問道:“然後呢?”
那個老人笑道:“然後……呵呵,不瞞兩位小兄弟,我這個糟老頭子自幼習武,痴迷於各家武學,現在雖然年愈花甲,老態龍鍾,但是這次在華夏呆了半個月,難得碰到像兩位小兄弟這樣的高手,一時手癢,想和兩位小兄弟切磋一下,不知道兩位小兄弟意下如何?”
“你?”貌波邦一愣,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把那個老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修長的大馬臉上隨即露出一股不屑之色,哼道:“算了,我趕時間,懶得陪你玩,你真想切磋的話,找他。”
說著,貌波邦伸手一指趙三斤。
趙三斤的臉一黑,馬上搖頭道:“抱歉,尊老愛幼是華夏民族的傳統美德,我一不打女人,二不打孩子,第三,就是不打老人。”
說實話,眼前的這個老人慈眉善目,笑容可掬,從外表來看,很難一眼看透他的底子。
根據趙三斤以往的經驗,像這樣的人,要麼是個菜鳥,要麼是匹黑馬,絕對不會是那種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的中等水平。
但老人畢竟是老人,和他打一架,贏了臉上不光彩,輸了反而會更加丟人,所以,趙三斤才不會傻到自討沒趣,做這種穩賠不賺的買賣。
那個老人苦笑著搖了搖頭,道:“看來我確實是老了,老胳膊老腿,沒人瞧得上眼嘍。”
話落,那個老人轉身欲走。
而就在他轉過身的那一個瞬間,不知為何,突然有一股強勁的氣勢從他體迸射出來,猶如實質,瞬間就把站在他身邊的肖霸天逼退數步。
那個老人明顯是故意的,故意做給趙三斤和貌波邦看,藉此彰顯他的實力。
這是……
見勢,趙三斤和貌波邦愣了一下,瞬間大驚失色。
靠!
正如趙三斤猜測的那樣,眼前這個老態龍鍾的老人,果然是他孃的一匹黑馬,而且不是一般的黑。
“龜……龜龜龜……龜波氣功?”肖霸天踉蹌幾步險些栽倒,站穩了身形以後,脫口而出的驚呼道。
顯然,肖霸天雖然是這家柔道館的館主,而且對這位老人並不陌生,但他今天似乎也是第一次親眼看到老人施展這種驚人的絕技,眸子裡面那種驚恐之色難以復加。
龜波氣功……聽到這個名字,趙三斤和貌波邦臉都綠了。
像趙三斤和貌波邦這種級別的高手,走南闖北,見識自然不少,對於傳說中的龜波氣功,他們在此以前雖然沒有親眼見過,卻有所耳聞。
據傳言,龜波氣功源於日-本,屬於鈴木家族從不外傳的獨門絕技。
而鈴木家族在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