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玲怕是做夢也不會想到,趙三斤之前在部隊服役的時候見過醉玲瓏的照片,而且和她一樣,專門研究過,甚至,趙三斤對於醉玲瓏的瞭解一點兒也不比她少。
所以。
李志玲根本沒敢往那個方面去想,本能的以為,醉玲瓏在柳盈盈手裡,而趙三斤現在又住在柳盈盈家,肯定是在柳盈盈那裡看到的。
這樣想,似乎更符合邏輯。
“怎麼樣,志玲姐姐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趙三斤說完以後,一臉得意的看著李志玲。
半晌,李志玲才從震驚之中回過神,質疑道:“既然你見過,剛才為什麼不說?”
“志玲姐姐沒有問,我為什麼要說?”趙三斤理直氣壯道。
“那現在……”
“我說了,我只是想讓志玲姐姐少走一些彎路,不要把時間浪費在柳總身上,算是賣給志玲姐姐一個人情,俗話說的好,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為了還我這個人情,如果志玲姐姐答應做我的情-人,那就最好了。”
“閉嘴!”
李志玲突然又想殺死趙三斤了,這傢伙的嘴像挺機-關-槍似的,一旦開火兒,就他孃的嗒嗒嗒響個不停,殺傷力極大,簡直能把人給活活氣死。
“看來志玲姐姐不想要這個人情,那算了,我閉嘴,我走還不行嘛。”趙三斤搖頭嘆息一聲,話落,便要推門下車。
現在已經回到了市區,茂林小區李志玲肯定是不會回去了,至於之前冷鋒在電話裡說的三號位,李志玲肯定也不會帶著趙三斤去,所以,趙三斤被趕下車是遲早的事兒,與其那樣,還不如自己走。
“你回來!”
李志玲急眼了,在把事情問清楚之前,她怎麼能放任趙三斤離開?
趙三斤回眸一笑,道:“怎麼,志玲姐姐又想做我的情-人了?”
走是人情,不走就是情-人,雖然還是這兩個字,只不過顛倒了一下順序,意義卻天差地別,趙三斤很巧妙的利用了華夏文化的博大精深,耍了個無賴。
“做夢!”李志玲冷叱一聲。
趙三斤苦笑道:“只想要人情,卻不想做情-人,能想到這樣的好事兒,應該是志玲姐姐在做夢才對吧?”
“你——”
“如果志玲姐姐實在不願意,那也行,我可以考慮換個條件。”
“什麼條件?”
趙三斤想了想,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全都告訴你,但前提是,你必須先回答我的問題,一個換一個,公平交易。”
“你說。”
“還是剛才的問題,志玲姐姐一心想要醉玲瓏,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我說過,那塊玉佩價值連城。”
“我指的是除了錢以外,別的目的。”
“沒有。”
“真的沒有?”
“信不信隨便你!”
“好吧,我不信。”趙三斤搖了搖頭,笑道:“剛才那個問題志玲姐姐的回答沒有讓我滿意,所以不算。”
“你——”
李志玲目光一冷,右手的五指展開,已經變成了一雙利斥,差點兒就忍不住要使出絕技九陰白骨爪去捏碎趙三斤的喉嚨了。
可是試了幾試,李志玲卻沒敢那麼做,因為她沒有十足的把握制服、或者殺死趙三斤,一旦失手,恐怕之前被扒-衣服、被摸-胸、被親嘴的噩夢便是前車之鑑。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話一點兒不錯。
趙三斤注意到了李志玲的小動作,暗中做好了防備,卻並沒有急著往李志玲身上撲,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接著問道:“我看得出來,志玲姐姐身邊的那兩個中年男人都是高手,由此可見,你不是孤軍奮戰,應該是有組織、有計劃的行動,我想知道,你所在的是一個什麼樣的組織,首領是誰?”
越來越過分了……
趙三斤顯然是得寸進尺,他之前答應過李志玲,不參與醉玲瓏的事兒,現在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逼問醉玲瓏和李志玲的身份背景,明擺著是想插一腳。
果不其然。
李志玲的臉色越來越冷,眼睛裡面往外噴火,臉上卻快結冰了,咬牙道:“趙先生,看來你是不想遵守我們剛才的約定,打算魚死網破了。”
“我只是好奇,所以隨便問問,志玲姐姐不要緊張,我想泡你,瞭解一下你的背景也是人之常情嘛。”趙三斤笑了起來,道:“這兩個問題你可以二選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