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激將。
“賭就賭,沒啥不敢的。”趙三斤搖頭嘆息一聲,笑道:“我只是覺得,姚經理的清白之身不應該沾上銅臭的味道,錢財嘛,都是身外之物,為了錢賠上自己的第一次,不值當的。”
“少廢話,你到底賭還是不賭?”姚千羽俏臉微紅,不耐煩的瞪了趙三斤一眼,暗罵道:“王八蛋,你說的倒是冠冕堂皇,賭一下怎麼了?反正我又不會輸!再說,賭一下,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機會贏取巨大的利益,不賭的話,像昨天和剛才那樣,讓你白佔便宜嗎?”
白白讓趙三斤奪走了初吻,又白白讓趙三斤襲了胸,這是姚千羽心裡揮之不去的陰影,也正是因為這個,才驅使她腦子一熱,做出了現在的決定。
當然,最重要的是,姚千羽站在科學的角度,打心眼兒裡覺得趙三斤不可能用手摸一摸,就能治好沫沫的白血病。
“既然姚經理執迷不悟,鐵了心想往火坑裡跳,那……好吧,為了證明我不是個慫蛋,也為了證明我的醫術,我就勉為其難,跟你賭一把。”
沒辦法,姚千羽咄咄逼人,趙三斤只能應戰。
和姚千羽認為自己肯定不會輸一樣,這個賭,趙三斤有十足的把握,自己贏定了。
所謂各怪鬼胎,眼前的情況便是如此。
“好!”姚千羽一錘定音。
兩個人立好了賭約,隨後便一起走進鎮醫院,趙三斤前腳剛踏進一樓大廳,迎面就走來一名小護士,問道:“你就是青青的物件,那個姓趙的神醫吧?”
趙三斤一愣,看來他上次小試牛刀,施展神奇的摸骨之術,硬生生把沫沫從鬼門關拉了回來,現在在鎮醫院已經是個名人了,居然隨隨便便一個小護士都能一眼認出他。
“沒錯,是我。”趙三斤點了點頭。
小護士急道:“你可算是來了,錢院長和李大夫,還有青青,他們都在202病房等著你呢。”
“我這就過去。”
趙三斤二話不說,直奔二樓,而旁邊的姚千羽卻沒有立刻跟上去,她拉住轉身要走的小護士,疑惑道:“你剛才叫他神醫,怎麼,他的醫術很好嗎?”
小護士看了眼姚千羽的衣著打扮,立刻就判斷出她是個有錢人,反問道:“你是?”
“我是趙先生生意上的朋友。”姚千羽說道。
“哦。”小護士略微猶豫一下,道:“你既然是趙神醫的朋友,難道不知道?趙神醫的醫術可厲害了,在人身上隨便摸幾下就能治病,比吃藥打針都頂用……”
小護士的話茬子一開,就像是水龍頭開了閘,根本停不下來,把這幾天道聽途說的關於趙三斤的事蹟原原本本的對姚千羽說了一遍,而且,其中還摻雜著她自動腦補的一些情節,說得有聲有色,更是把趙三斤描述得神乎其神。
“真的?”
聽完以後,姚千羽的臉都綠了。
“不信你去問別人,現在整個醫院的人都知道。”小護士語氣堅定道。
“呃……謝謝。”
姚千羽道了聲謝,強抑著心底的震驚,轉身上了二樓。
“該死!”
耳邊迴盪著小護士的話,姚千羽越想越覺得心悸,小心臟噗嗵噗嗵狂跳不止,猶如打鼓一般,腳步突然有些沉甸甸的,似乎每往前走一步,就會更加靠近萬劫不復的深淵。
如果小護士剛才說的全都是事實,那麼,趙三斤還沒出手,姚千羽就已經輸了一半。
賭注可是姚千羽堅守了二十多年的清白之身啊。
剛才還是太魯莽了,不小心著了趙三斤的道兒,早知道這樣,姚千羽打死也不會和趙三斤打這那的賭。
姚千羽懊惱不已,走到二樓的時候,她甚至想過轉身離開,或者耍個賴皮,咬死不認,反正剛才和趙三斤打賭的時候,旁邊沒有外人在場,無人作證,而且沒有立下字據。
“三哥,沫沫的情況怎麼樣?”
就在姚千羽猶豫不決的時候,突然,林青青急切的聲音從對面的202病房傳了出來。
片刻後,趙三斤凝重的聲音響起:“應該沒事。”
“應該?我不想聽這種模稜兩可的答案,你不是會摸骨治病嗎?你倒是摸呀,我告訴你,如果今天你摸不出個好的結果,必須負全部的責任!”
陡地。
趙三斤話音剛落,病房裡又傳出另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大,而且很冷,幾乎是在喝斥,聽上去苦大仇深的,就好像趙三斤欠了她五百萬沒還、或者睡了她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