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柔是被趙三斤抱著從樓上下來的。
“大爺,你們這……”等在一樓客廳裡的馬德彪看到這一幕,眼珠子頓時瞪得猶如銅鈴那麼大,一臉的懵逼。
秀恩愛呀這是!
趙三斤和孫柔從認識到現在,還不到二十四小時,這麼短的時間裡,上了床,打了炮,居然還你儂我儂,像是一對處在熱戀中的小情侶似的,這發展速度也是沒誰了。
驚訝之餘,馬德彪忍不住對趙三斤挑起大拇指,點了無數個贊,佩服得五體投地。
“劉春花呢?”
趙三斤瞪了馬德彪一眼,立刻轉移話題,低頭瞧了眼像個小貓咪一樣躲在自己懷裡的孫柔,心說你以為我想啊?靠,寶寶心裡的苦,你懂個屁!
馬德彪伸手指道:“已經被我綁好以後塞進麵包車裡了。”
“嗯。”趙三斤點點頭,抱著孫柔徑直走出客廳,道:“你先把她帶進鎮醫院,我隨後就到。”
“鎮醫院?”馬德彪愣道。
“讓你去就去,少他孃的廢話。”
“好。”
趙三斤的臉色一冷,馬德彪立刻就乖乖閉嘴,不敢多問,屁顛屁顛的帶著幾個人,開著那輛麵包車駛往鎮醫院。
而趙三斤則是開著他新買的那輛比亞迪把孫柔送回了春江大酒店。
下車的時候,孫柔依依不捨的鬆開趙三斤的手,扭頭朝身後的春江大酒店看了一眼,問道:“現在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你打算怎麼收場?”
劉一手重傷住院,劉財旺和劉子楓全都重傷昏迷在春江大酒店,斷塵法師重傷逃匿,劉春花更是被馬德彪敗壞……這個爛攤子,確實不太容易收拾。
“放心,山人自有妙計。”趙三斤淡淡一笑,賣了個關子,裝了個逼。
“得瑟!”孫柔瞪他一眼,追問道:“如果劉財旺和劉子楓醒了,怎麼處置他們兩個?”
趙三斤想了想,道:“先把他們綁起來,一個小時以後,會有人過來把他們帶走。”
“哦?”孫柔好奇道:“什麼人?”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趙三斤又賣了個關子,又裝了個逼。
孫柔連翻白眼,既然趙三斤不肯說,她也懶得自討沒趣兒,哼道:“關於劉家和劉一手事,你自己看著辦,我可以不過問,但是剛才答應我的條件,你可別忘了。”
“不就是每個禮拜都來找你籤一次到嘛。”趙三斤苦笑道。
“是至少籤一次到!”孫柔強調道:“如果你敢不來,我就去清水村找你,說不定我腦子一熱,就住在你家不走了。”
話落,孫柔轉身便走,屁股一扭一扭的進了春江大酒店。
看著孫柔那瀟灑的背影,趙三斤那個汗啊,以前都是他威脅別人,何曾被別人如此明目張膽的威脅過?偏偏扒了人家的衣服、上了人家的床,啞巴吃黃蓮,有苦難言。
所謂簽到,其實只是一個比較文雅和含蓄的說法兒,說白了,就是定期過來和孫柔約一炮,光顧一下對方的身體,增進一下彼此的感情,拿孫柔的話說,這才是情-人之間該有的樣子。
對此,趙三斤啼笑皆非,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
趙三斤驅車來到鎮醫院,馬德彪已經把劉春花從麵包車里拉了出來,正在醫院大門口等著他。
劉春花的頭髮亂糟糟的,像是在頭上頂了個螞蜂窩,身上衣冠不整,臉色十分難看,脖子裡還有幾道沁血的挖痕,顯然被馬德彪折騰得不輕。
看到趙三斤從比亞迪裡鑽出來,原本神色萎頓的劉春花頓時雙眼直冒精光,憤怒的眸子裡爆射出一道道兇狠的目光,怒火盈盈,猶如火災現場一般,在漆黑的夜色下顯得很是陰森恐怖。
還好馬德彪綁住了劉春花的胳膊,往她的嘴巴里塞了一條絲襪,並且安排了兩個手下一左一右鉗制著她,這才致使她沒有像條瘋狗一樣衝上來嘶咬趙三斤,嘴裡只能“嗚嗚嗚”的發出一陣陣狗哼的聲音。
“你他媽老實點兒,信不信老子把你塞進麵包車裡再操一頓?”注意到劉春花的異樣,馬德彪一把就抓住倒扣在劉春花胸前的那兩個大碗,喝罵起來。
劉春花的身體一顫,立刻就老實了不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得出來,被馬德彪身上的“小蛇”咬了半個多小時,她現在對馬德彪有種說不出的忌憚。
趙三斤走到馬德彪跟前,問道:“劉一手在哪間病房?”
“應該是2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