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回避一下?”
“我?”柳嬌嬌愣道:“我為什麼要回避?”
趙三斤苦笑道:“瞧病嘛,除了大夫和病人以外,其他人在場不太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我就在旁邊看著,保證不會亂說話。”柳嬌嬌打斷趙三斤的話,理直氣壯道。
“那也不……”
“我知道了!”柳嬌嬌突然眸光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麼,緊接著臉色一肅,哼道:“兵哥哥該不會是想借著瞧病的機會偷偷占人家的便宜,怕被我看見以後找青青姐告狀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更要留下來監督你了。”
“……”
一句話,把趙三斤嗆得死死的。
這時,王玉琴左手提著水壺、右手拿著幾個杯子走了進來,聽到柳嬌嬌的話,她淡淡一笑,道:“三斤,這個娃子也是姑娘,讓她在這裡待著吧,不礙事兒。”
說著,王玉琴倒了幾杯熱水。
“還是嬸子明事理。”柳嬌嬌立刻就拍起了王玉琴的馬屁。
趙三斤和張秀花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眸子裡看到了無奈之色。
其實,柳嬌嬌自所以興致勃勃的跟著一起過來,就是為了親眼見證趙三斤摸骨治病的絕技,這個很好理解。
而張秀花從小就對趙三斤有那方面的意思,作為張秀花的親媽,王玉琴自然心知肚明,現在張秀花嫁了人,趙三斤和林青青的關係全村人也都知道,雖然是瞧病,但是讓他們兩個孤男寡女的呆在一起,還要脫了衣服摸來摸去,萬一傳出去,恐怕影響不好,所以,王玉琴乾脆就順水推舟,讓柳嬌嬌留下來作個見證。
“那……好吧。”趙三斤對柳嬌嬌和王玉琴的心思一清二楚,防止造成什麼不必要的誤會,壞了張秀花的名聲,讓她現在的處境雪上加霜,也就沒有繼續堅持,妥協道:“留下來可以,前提是,我等會兒給秀兒瞧病的時候,阿嬌你可不要大呼小叫,一驚一乍的打擾我施法。”
“兵哥哥放心,我有分寸。”柳嬌嬌喜道:“再說,你上次摸我姐的時候,我也在場,說明我有經驗!”
趙三斤的臉色頓時一陣發黑,心說不就是摸了兩下你姐的腳嗎?能不能把話說清楚?搞得就好像我佔了你姐多大便宜似的……
注意到張秀花有些驚訝的眼神,趙三斤懶得浪費口水去解釋,示意道:“秀兒,把衣服掀開吧。”
“我……”
“掀開吧,我隨便摸兩下就行。”
“……”
現在不僅柳嬌嬌留了下來,就連王玉琴倒完水以後也站在旁邊,看樣子不打算走了,張秀花真是羞得無地自容。
不過。
肚子疼得實在厲害,再加上趙三斤發了話,張秀花猶豫片刻,最終還是低下頭,強忍著心中的緊張和羞臊,伸手捏住自己的衣角,輕輕往上一拉,露出了她小腹處的大片肌膚。
“這是……”
低頭朝張秀花的小腹瞄了兩眼,頓時,趙三斤和柳嬌嬌全都愣住了。
小腹,對於女人而言,算是比較私秘的位置,絕對不會輕易外露,而女人小腹處的面板一般都比較白-嫩,畢竟常年累月的被衣服遮蓋著,下雨淋不到、太陽也照不到,就像溫室裡的鮮花,很少會磕到或者碰到。
偏偏張秀花的小腹不一樣。
一片青紫!
原本應該白白-嫩嫩的面板青一塊、紫一塊,入眼處全都是一道一道的淤青和疤痕,密密麻麻,簡直讓人不忍直視,而且傻子都看得出來,那些淤青和疤痕不是磕的,也不是碰的,而是被人硬生生掐出來的、打出來的,甚至是被鈍器砸出來的,被利刃割破的。
趙三斤粗略的數了一下,只是露出來的那片蒲扇般大小的面板之上,就有至少五六個受傷的地方,傷痕的大小不一、形狀各異,對面板造成的傷害程度也有輕有重。
“秀兒,這……這是咋回事兒?”
不單是趙三斤和柳嬌嬌,就連王玉琴都被眼前的一幕嚇得變了臉色,看得出來,她雖然是張秀花的親媽,知道張秀花因為生不了娃的事兒在婆家沒少受苦受累,卻做夢也沒有想到,張秀花竟然會被打得遍體鱗傷。
“娘,俺……俺沒事兒……”張秀花搖了搖頭,試圖表現得很堅強,不料,禁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卻當場出賣了她。
“是不是大壯那個王八羔子乾的?我、我我……我這就找他們算賬去!”父女連心,傷在女兒身,疼在母親心,王玉琴的眼淚也在一瞬間就盈滿了眼眶,但是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