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還想嘴硬,可是見趙三斤咄咄逼人,頗有些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架勢,只好哭喪著臉坦白承認道:“最長的十分鐘,一般也就五六分鐘……”
“這就對了。”趙三斤這才鬆手。
馬德彪不可思議道:“大爺,你……你你……你真能看出來?”
“看出來個屁!”趙三斤罵道:“你具體能撐幾分鐘,神仙也看不出來,但是你心虛的樣子,傻瓜都看得出來!”
噗!
聽到這話,馬德彪當場就吐了……
……
405房間的那個姑娘是給馬德彪準備的,趙三斤自然不會奪人所愛,讓馬德彪痛快一次,也算是他棄暗投明的福利。
隨後,趙三斤進了406房間,馬德彪則是依照趙三斤的吩咐,去喊孫柔過來。
房間裡面佈置的非常溫馨,潔白的床單一塵不染,木質的地板光滑得猶如一面鏡子,牆角處裝著空調,床對面的牆壁上掛著一臺32英寸的夜晶電視,電視下面擺著一張桌臺,而桌臺上面稀稀拉拉的放著諸如牙刷、牙膏、毛巾、水壺、水杯這樣的生活用品。
最吸引趙三斤眼球的,還是放在水壺和水杯中間的那盒杜雷斯。
“怪不得劉財旺這麼有錢,原來賺的淨是些不義之財。”趙三斤拿起那盒杜雷斯晃了晃,隨手丟進了垃圾筒。
春江大酒店養了那麼多的美女,以提供特殊服務來掘取暴利,這裡的每一盒杜雷斯背後,其實都代表著一個個沉淪的少女,代表著一次次骯髒的交易。
只是。
讓趙三斤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姜曉凡作為派出所的行動隊隊長,專門負責掃黃打非行動,連芙蓉賓館那樣的小旅社都能被掃到,春江大酒店怎麼會安然無恙?
不敢?
姜曉凡的性格執拗,認死理兒,號稱“母暴龍”,劉一手是她的頂頭上司,她都敢得罪,甚至暗中調查劉一手,要說她不敢調查春江大酒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趙三斤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抓不到證據?
這倒是有可能,剛才進來的時候趙三斤也發現了,劉財旺做事十分謹慎,對進進出出的客人都抱有警惕性,如果不是有馬德彪跟著,估計趙三斤即使兜兒裡有錢,也未必住得進來。
所以,與其說這是一家酒店,倒不如說是劉家的私人會所,知根知底的人進來熱鬧,陌生人卻被拒之門外,一旦警方過來調查,且不說派出所裡有劉一手坐鎮,裡應外合,姜曉凡根本抓不到什麼把柄,即使被抓個現形,到時候這些人眾口一辭,愣說是自由戀愛,不存在那方面的骯髒交易,姜曉凡明知道他們撒謊,怕是也沒什麼辦法治他們的罪。
“好不容易進來一次,看來有必要做點兒什麼。”趙三斤下意識想道。
而這樣的念頭剛一產生,伴隨著吱呀一聲輕響,房間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了,馬德彪咧嘴一笑,大步走了進來。
“孫柔呢?”見只有馬德彪一個人,趙三斤疑惑道。
馬德彪小聲說道:“在樓下302房間,新來了個姑娘,孫柔正在那裡調教她。”
“調教?”
聽到這兩個字,趙三斤心頭微微一動,頓時覺得有些不妙,腦海不由自主的便浮現出一系列神奇的畫面。
馬德彪顯然是見慣了這樣的事兒,所以搖頭嘆了口氣,見怪不怪道:“剛餵了藥,要過幾分鐘才會發作,劉所長把褲子都脫了,在那裡等著呢。”
“劉一手?”趙三斤心頭又是一動,頓時恍然大悟。
現在是上班時間,怪不得劉一手如此清閒,居然有時間來春江大酒店,感情是孫柔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個新姑娘,特意把劉一手喊過來,這是要讓他嘗第一口,破那個姑娘的處兒,開那個姑娘的苞。
“嗯。”馬德彪點頭道:“劉所長這個人不好伺候,喜新厭舊,女人如衣服,他頂多玩個兩三次,就要甩掉再換新的,所以每次有新的姑娘,都要先讓他過過目,如果他瞧不上眼,才會讓別的老闆競價,底價兩千,價高者得……”
“王八蛋!”
不等馬德彪把話說完,趙三斤便是一陣暴怒。
剛開始,趙三斤只是覺得,劉一手和劉家官-匪勾結,徇私舞弊,透過充當劉家的保護傘從中漁利,而現在看起來,事情要比他想象的嚴重得多,這些人勾-搭連環、沆瀣一氣,居然已經到了這種無法無天的地步。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
“大爺,春江大酒店這些事兒,只是冰山一角,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