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大爺,柔姐這下恐怕凶多吉少了,剛才我出來的時候,看見斷塵法師給柔姐餵了一枚黑色小藥丸。”
“歡歡散?”趙三斤心底咯噔一響,脫口而出道。
“應該不是。”馬德彪搖頭道:“以前,每個月的月圓之夜,我們把準備好的姑娘送進去以後,隔不了多久,就能聽見那些姑娘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那聲音……現在想想都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瘮的慌,如果斷塵法師喂她們吃的是歡歡散,照理說,她們應該爽得不要不要的才對。”
趙三斤點點頭,對馬德彪的分析表示贊同,斷塵法師既然有能力把那股神秘氣息灌輸到藥丸之中,煉製成如同春-藥一般效果強烈的歡歡散,那麼,毫無疑問,他同樣可以煉製出別的藥丸來。
想了想,趙三斤叮囑道:“這裡交給我,你去把劉家裡裡外外給我封死,稍後如果出現什麼意外,記住,除否我被那個妖僧幹掉了,否則,絕對不讓他逃出劉家。”
“大爺放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馬德彪拍了拍自己的胸膛,胸有成竹道:“別說一個大活人,就算是一隻蒼蠅,一隻蚊子,也甭想從我的眼皮子底下溜出去。”
趙三斤抬頭往劉子楓的房間瞟了兩眼,道:“還有劉春花,把她也留下,還有用。”
“嗯。”
把事情交待清楚,隨即,馬德彪離開了這棟三層小洋樓。
而趙三斤則是大步走了進去。
斷塵法師身懷邪術,耳力肯定也比一般人要強,所以趙三斤上樓的時候掂著腳尖,屏著呼吸,儘可能的把動靜壓到最小,生怕引起斷塵法師的注意,打草驚蛇。
來到斷塵法師房門外的時候,趙三斤側耳貼在門板上聽了聽,奇怪的是,房間裡面靜悄悄的,居然沒有任何的動靜,就好像沒有人似的。
“啥情況?”趙三斤的眉頭馬上就皺了起來。
相反。
隔壁劉子楓的房間之中倒是傳出一陣弱可不聞的對話聲。
略微猶豫一下,趙三斤挪動腳步,來到劉子楓房間門口,豎起耳朵湊了過去。
“小楓,不是劉姨說你,就憑你這條件,要臉有臉,要錢有錢,要家勢有要家勢,只要你願意,大屯鎮上的姑娘還不是隨便你挑,隨便你選,像買衣服一樣,想買哪件兒就買哪件兒?你說你,幹嘛非要盯著清水村那個不識趣兒的黃毛丫頭不放,在她那棵歪脖子樹上吊死?”
入耳便是一個陌生的女人的聲音,不必猜,這個聲音的主人肯定就是縣裡沈書記的老婆劉春花了。
“劉姨,你不懂。”緊接著便是劉子楓稍微有些虛弱的聲音。
“我不懂?我有啥不懂的?”劉春花頓時有些不悅道:“劉姨是過來人,啥樣兒的大風大浪沒見過,再說,你這娃子是我看著長大的,你抬抬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顏色的屎,想放什麼味道的屁。依我看,你就是性子太倔,跟你爹一樣,愛面子,追了那個黃毛丫頭那麼久,在她身上花了那麼多的錢和心思,結果卻沒能上得了她的床,所以心裡不舒服,過不去這道坎兒。”
“劉姨,不是你說的這樣……”劉子楓趕緊否認道:“其實是因為……”
話到此處,卻戛然而止。
聽劉子楓那吞吞-吐吐的語氣,似乎有什麼難言之癮。
“因為啥?”劉春花的聲音驟然間提高了十幾分貝,哼道:“今天你要是能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那個黃毛丫頭就交給我,我保證三天之內把她送到你的床上,扒-光她身上的衣服隨便你怎麼搞……”
頓了下,劉春花話鋒一轉,又道:“不過話說回來,如果你說服不了我,就乾脆打消這個念頭,改天劉姨給你張羅張羅,在縣城給你找個漂漂亮亮的千金小姐,保準兒讓你滿意。”
“可是……”
劉子楓剛要說話,就被劉春花打斷,劉春花聲音一冷,道:“至於那個黃毛丫頭的爹,清水村那個狗屁的村長,我已經和你沈叔打過招呼了,讓你沈叔找個機會把姓林的拉下馬,順便往他身上潑盆髒水,找個由頭兒讓他蹲號子去,看他還敢給臉不要臉,不識抬舉。”
劉春花真不愧是沈書記的老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言談舉止之中,很有幾分官太太的氣勢和霸氣,透過栽髒陷害搞掉林德才這樣一個村長,在她眼裡,似乎就如同放了個屁、撒了泡尿一樣的稀鬆平常,完全是小事一樁,小菜一碟。
聽到這裡,趙三斤的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他記得很清楚,之前吳有能特意去他家找他的時候曾經說過,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