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咯?
海哥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怎麼樣,還要接著打嗎?”趙三斤在海哥跟前蹲了下來。
近距離看著趙三斤那張帥氣卻又咄咄逼人的臉,有那麼一個瞬間,海哥很想破口開罵,甚至想要一口唾沫吐過去,吐在趙三斤臉上,藉此發洩心中的怒火。
可是,看了眼趙三斤手裡那把原本屬於他的匕首,想到那麼做的後果,海哥咬咬牙,最後還是忍住了,問道:“你想怎麼樣?”
“這句話好像應該是我問你才對,搶別人的臺詞,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得改。”趙三斤笑道。
海哥扭頭看了眼旁邊的姚千羽,哼道:“她是斷塵法師和劉老爺想要的女人,我勸你還是識向你一點兒,乖乖把她交出來,在大屯鎮這一畝三分地上,斷塵法師和劉老爺才是老大,不是你一個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
“是嗎?”趙三斤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搖頭道:“很不巧,她是我趙三斤的女人,敢搶我的女人,別說狗屁的斷塵法師和劉老爺,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先問問我這雙拳頭。”
“你!”
“閉嘴!誰是你的……”
海哥剛要說話,卻被旁邊的姚千羽打斷了。
而姚千羽的話剛說到一半,又被趙三斤給打斷了,趙三斤抬起頭,和她對視一眼,笑著問道:“姚經理,你的嘴我親過,你的胸我摸過,你的腰我摟過,你的屁股我剛才也捏了幾下,如果這都不算我的女人,那怎麼樣才算?”
刷的一下,姚千羽臉紅耳赤,嬌豔欲滴。
而趙三斤很不識趣,接著說道:“再說,沫沫的白血病我很快就能治好,到時候,你輸了賭約,咱們上了床,打了炮,你整個人都是我的。”
“畜生!”
姚千羽氣得直跺腳,可偏偏趙三斤說的全都是事實,有理有據,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讓她根本無從反駁。
和姚千羽相比,趙三斤更加在意的是突然出現在沫沫體內的那股神秘氣息,於是,他點到即止,並沒有繼續調戲姚千羽,而是回過頭,重新看向海哥,道:“咱們還是說說前天晚上的事吧。”
“要殺要刮隨便你,但是從我嘴裡,你什麼都別想得到!”海哥的眼睛一瞪,顯然是猜到了趙三斤想問什麼,所以,不等趙三斤問出口,他便斷然拒絕。
打架敗給趙三斤,抓不到姚千羽,這或許會讓海哥沒面子,往後在劉家的日子不太好過,可是如果把前天晚上的事情告訴趙三斤,那就等於背叛了斷塵法師和劉家,其後果,絕對不是他願意面對的,也不是他能承擔得起的。
孰輕孰重,海哥心裡一清二楚。
“彆著急嘛,時間還早,咱們可以慢慢聊。”趙三斤淡淡一笑,故意揮動手裡的匕首,在海哥面前晃了晃,威脅的意味很濃。
說實話,海哥的小心臟噗嗵噗嗵狂跳,很是懼怕,但是這種恐懼並不足以抵消他對斷塵法師和劉家的忠誠,或者說是那種長久以來根深蒂固的膽寒。
在海哥眼裡,趙三斤雖然功夫好,卻好不過斷塵法師的法術,即使趙三斤的手段毒辣,也肯定毒不過斷塵法師的蛇蠍心腸。
所以。
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說,海哥都沒有理由在前天晚上的事情上面對趙三斤妥協。
“彪哥,你還傻愣著幹什麼?快跑!去請斷塵法師過來!”略微猶豫一下,海哥突然扯開嗓門兒朝著馬德彪和鳥窩男大聲喊道。
馬德彪愣了愣,雖然有心想幫趙三斤,卻又不敢暴露自己和趙三斤之間的秘密關係,於是朝鳥窩男罵道:“你他孃的快開車!”
“好!”
鳥窩男的反應倒是挺快,轉身便竄向駕駛位。
然而。
趙三斤的反應比鳥窩男更快,鳥窩男剛邁開腳步,他右手猛地一甩,手中的匕首嗖的一聲便飛擲出去,猶如一柄出鞘的利劍、一枚脫手的飛鏢,在陽光的照射下寒芒一閃,瞬間就射向鳥窩男。
錚!
下一刻,異響傳來,那把匕首不偏不倚,夾帶著巨大的力道,射在了鳥窩男兩腿之間靠近某個重要部位的位置,嗤啦一聲刺穿鳥窩男褲子的襠部,然後咚的一聲刺進了麵包車的鐵皮之中,只剩下一個手指那麼長的刀柄還露在外面。
“哇靠!”
鳥窩男驚呼一聲,被嚇了一跳,渾身都是一陣戰慄,哪裡還敢隨便亂動?兩條腿像是得了帕金森,抖個不停,而每抖一下,他腿上的面板似乎都能碰觸到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