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馬德彪神色微動,然後咬牙道:“大爺放心,我一人做事一人當,這個臭婆-娘整天就知道搬弄是非,挑撥間離,老子早就看她不爽了。”
“好你個馬德彪,你……你你你……你敢打我?”劉春花趴在趙三斤腳下像個大豆蟲一樣蠕動了片刻,好不容易才踉蹌著站起身,先是瞪了趙三斤一眼,然後才轉眼看向馬德彪,氣極敗壞道:“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給劉所長打電話,看他怎麼收拾你個王八蛋!”
“好啊,有種你就打,我倒想瞧瞧,那個姓劉的自身難保,還有什麼本事過來找老子的麻煩。”一聽劉春花不是給沈書記打電話,而是打給劉一手,馬德彪頓時就樂了。
劉一手重傷住院的事兒在第一時間就被孫柔和馬德彪封鎖了訊息,顯然,劉春花直到現在還渾然不知。
不過。
劉春花這種下意識的舉動,似乎也從側面印證了馬德彪之前的說法兒,那就是她確實揹著沈書記和劉一手有一腿。
電話撥出去以後,等了半天卻無人接聽,劉春花的臉色越來越難看,驚奇道:“你……你剛才那話什麼意思?什麼自身難保?”
“實話告訴你,你那個姓劉的情-夫已經被……”
“咳!”
馬德彪裝逼上了癮,張嘴便要說出劉一手重傷住院的事兒,趙三斤翻了個白眼,趕緊咳嗽一聲,及時制止了他。
“被什麼?”劉春花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妙,追問道。
馬德彪扭頭看向趙三斤。
趙三斤接過話茬兒,笑道:“怎麼,劉姨真想知道劉所長的情況?”
“呸,誰是你劉姨?少跟我套近乎!”劉春花往後退了兩步,距離趙三斤遠遠的,然後才冷哼道:“我就不信,你們膽大包天,連劉所長也敢動。”
“信不信那是你的事兒,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趙三斤撇撇嘴,話鋒一轉,道:“不過,據我所知,劉所長那邊的情況確實不太好,劉姨如果想知道他的情況,或者急著想去見他,不妨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
“不回答也沒有關係,反正你落在我手裡,相信我,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哭著喊著求我。”
“……”
劉春花傻眼了。
俗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但是和俊傑相比,其實壞人更容易“識時務”,因為壞人做過的壞事多,把柄多,在意的東西也多,男人怕死,女人怕奸,沒有那種視死如歸的膽量和氣魄,所以當面對威脅的時候,往往會採取妥協的方式以求自保。
而劉春花就是這樣一個“識時務”的壞女人。
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劉春花自知毫無反抗的能力,於是暗中權衡了一下利弊,哼道:“你想知道什麼?”
“我的朋友被斷塵法師餵了藥,所以我想知道,解藥在哪裡。”趙三斤伸手一指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孫柔,開門見山道。
“朋友?”劉春花愣了下,順著趙三斤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發現躺在床上的竟然是孫柔,不由吃驚道:“孫柔她不是……你們、你們把劉老爺怎麼樣了?”
劉春花雖然是個壞女人,但是壞女人一般都很聰明,腦子轉得很快,她心頭一動,馬上就想到今天這事兒是個巨大的陰謀,劉財旺直到現在都沒有回來,肯定是出了事。
“看來劉姨知道孫柔和劉財旺之間的關係。”趙三斤嘆了口氣,道:“既然這樣,即便是為了劉老爺著想,你也應該老老實實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我不知道!”劉春花想也不想便搖頭道。
“真的不知道?”
“我說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那……”趙三斤聳了聳肩,突然走到被馬德彪踩在腳下的劉子楓跟前,低頭俯視著他,無奈道:“劉少爺,看來要委屈你一下了。”
趙三斤搶走了林青青,並且奪走了對劉子楓來說至關重要的林青青的處-子之身,所以,劉子楓現在對趙三斤簡直恨之入骨,他掙扎了兩下,抬頭怒視著趙三斤,不卑不亢道:“姓趙的,有種你他媽就一槍崩了我,告訴你,這個臭女人吃裡扒外,敢背叛劉家,那就是死有餘辜,想從本少爺嘴裡套出救她的辦法?我呸,門兒都沒有!”
“劉少爺,你誤會了,我沒有要問你的意思。”趙三斤隨手搬了個椅子過來,一屁股坐在上面,翹起二郎腿,然後語氣平淡的對馬德彪說道:“小馬,從現在開始,劉姨每隔十秒鐘不肯回答我的問題,就在劉少爺身上踹一腳,問到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