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啊?”
林青青吃了一驚。
關於張秀花的事兒,趙三斤心中坦蕩,亞根兒就沒有打算瞞著林青青,於是,他略微猶豫一下,就把上午去張家替張秀花瞧病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對林青青說了一遍。
當然,瞧病的過程趙三斤沒有細說。
“秀兒她真可憐……”聽完以後,林青青的神色迅速變得黯淡下來。
林青青也是女人,而且從小和張秀花一起上學,一起長大,一起喜歡趙三斤,現在,她好不容易和趙三斤修成正果,順利訂了婚,可是相比之下,張秀花的境遇就要悽慘多了。
趙三斤試探性的問道:“青青,我幫秀兒瞧病,還替她出頭,過來教訓郭大壯,那啥,你不會吃醋吧?”
“不會的。”林青青搖頭道:“俺知道,秀兒和俺一樣,心裡一直都裝著三哥,她是個好姑娘,卻嫁錯了人,三哥幫她是應該的……”
“還是我媳婦兒通情達理!”
趙三斤咧嘴一笑,趁林青青不備,突然把臉湊過去,嘴巴一撅,二話不說就蜻蜓點水似的在林青青紅潤的臉頰上親了一口,藉此表達對林青青的讚許之意。
啵!
林青青猝不及防,還在為張秀花的事兒傷心難過,哪裡想到趙三斤會突然來這麼一下?她只覺得眼前一黑,緊接著,左側的臉頰突然一熱一溼,就已經被趙三斤得了手。
刷的一下。
林青青俏臉頓時紅了起來,小心臟和身體都是一顫,特別是聽到趙三斤明目張膽的喊她“媳婦兒”,可是把她羞得不輕,嗔聲道:“三哥你……”
趙三斤咳嗽一聲,指了指旁邊還在不斷震動的那輛越野車,壞笑道:“青青,趁現在阿嬌不在,要不……咱們也震一下?”
“啊?”林青青被嚇了一跳,忙道:“俺才不要,外面那麼多人呢,再說,萬一等下阿嬌突然進來……嗚!”
話沒說完,趙三斤再次把臉湊過來,堵住了林青青那精緻誘人的櫻-桃小嘴……
……
一首歌的時間只有短短几分鐘而已,過得很快。
面對馬德彪手下那七八個手持鋼管的打手,郭大壯等人從骨子裡感到膽怯,再加上本來就打不過,所以慘叫聲中,分分鐘就被打得暈頭轉向,一個接一個倒在路邊的草地上和排水溝裡,抱頭的抱頭,捂肚子的捂肚子,還有幾個則是夾緊了雙腿,雙手捧著自己的菊花,疼得滿地打滾。
場面慘不忍睹。
如果換成一般的女孩子,恐怕早就被這樣的場面給嚇壞了,可是柳嬌嬌不一樣,她瞪大了雙眼,神采奕奕,就像是坐在電影院裡看電影一樣,激動得不得了,忍不住拍手稱快,大聲喊道:“打得好!還有那一個,踢他的屁股……對對,就這樣!”
本來,那些打手應該由馬德彪負責指揮的,但是很不幸,柳嬌嬌鳩佔鵲巢,搶走了他的指揮權,他不時扭頭看上柳嬌嬌一眼,禁不住連翻白眼,索性從兜裡掏出一根香菸,啪的一聲點燃,然後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香菸燃到將近一半的時候,除了郭大壯以外,其餘的十幾個年輕人已經被悉數撂倒,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大片。
郭大壯能撐到最後,並不是因為他的功夫好,能打,而是馬德彪的那些手下很識趣,知道他才是趙三斤這次的主要目標,所以故意留下他交給趙三斤和馬德彪發落。
眼瞅著自己找來的人一個個倒下,郭大壯看得膽戰心驚,身體跟著一顫一顫的,彷彿那些在眼前揮舞的鋼管打到了他身上一樣,當最後一個年輕人倒下,七八個打手拿著鋼管朝他聚攏過來,把他團團圍在中間的時候,他的心瞬間就沉到了谷底,徹底陷入絕望之中,雙腿一軟,撲騰一聲朝著馬德彪跪了下去,嘴角劇烈抽搐道:“彪……彪哥,饒命,饒命啊……”
“饒命?連大爺都敢得罪,還敢喊饒命?饒你麻的痺!”馬德彪叼著燃到一半的香菸喝罵一聲,大步走過去,抬腿便是兇猛一腳,結結實實的踢在郭大壯胸前,當場把他踢翻在旁邊的排水溝裡。
不等郭大壯站起身,馬德彪跟過去探手一抓,抓住他脖子後面的衣領,像拎小雞子似的把他拎了起來,大步走到比亞迪車前,隨手把他往地上一丟,指著比亞迪道:“給大爺磕頭賠罪!”
郭大壯瘦弱的小身板兒哪裡經得起馬德彪如此折騰?他抬起頭的時候,原本梳得很拉風、很有型的髮型已經亂作一團,像頂了個雞窩似的,架在鼻樑上假裝斯文的眼鏡也掉在了排水溝裡,身體不停的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