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沒說完,張秀花剛止住的眼淚便又流了出來,梨花帶雨的樣子顯得楚楚可憐。
從張秀花那滿懷期翼的眸子裡,趙三斤瞧得出來,對於能不能生娃這件事兒,她心裡是十分看重的,要不然,上次在苞米地裡,她也不會冒天下之大不韙,頂著身敗名裂的風險,去和那個叫栓子的王八蛋約會,差點兒就被栓子敗壞。
如果不能證明張秀花的清白,即使她和郭大壯離了婚,估計也過不去這個坎兒。
再者說。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到時候一傳十,十傳百,三人成虎,等所有人都認定張秀花的肚子不中用、生不出娃的時候,說得難聽一點兒,像她這樣結過一次婚、被郭大壯不止一次的上過、打過、虐待過、並且無法傳宗接代的“殘花敗柳”,哪個男人還肯再要她?
難道真要讓她揹負著“生不出娃”的負擔,孤苦伶仃的當一輩子寡-婦?
如果這樣的話,趙三斤有心幫她,無疑是好心辦壞事,等於害了她,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秀兒妹妹,你實在想讓我幫你摸,那也可以,但是現在……”趙三斤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張秀花抓著他的手都在微微顫抖,他搖頭嘆息一聲,本來想說改天找個合適的機會再替張秀花摸,可是話說到一半,心頭一軟,愣是沒好意思拒絕,話鋒一轉,點頭道:“那……好吧,既然你這麼在意這件事兒,我就給你瞧瞧,不過,咱們可把醜話說在前面,不管結果怎麼樣,你都不能胡思亂想,更不能想不開,幹什麼傻事兒。”
說實話,張秀花越在意,趙三斤就越擔心,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張秀花真的沒有生育能力,離了婚、守了寡,到時候生無可戀,腦子一熱,走上絕路可咋辦?
“嗯嗯嗯!”張秀花一聽趙三斤答應,立刻點頭如搗蒜,神色激動道:“三哥放心,這幾年俺捱了那麼的打,遭了那麼多的罪,其實早就想開了,不管能不能生,俺都得好好活著,現在婚也離了,俺就是解不開心裡這個疙瘩,想知道俺這幾年受的委屈到底值不值……”
聽張秀花話裡的意思,似乎她也和大街上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想法一樣,覺得如果問題真的出在她身上,她捱打受罪也無可厚非,不能怪郭大壯心狠手辣,只能怪自己的肚子不爭氣。
傳統思想根深蒂固,禍害了一代又一代,對此,趙三斤痛心疾首,卻無可奈合。
暗歎一聲,趙三斤示意道:“你先躺下,像上午那樣,把衣服撩開,我現在就替你摸摸。”
“嗯。”
有了上午那次的經驗,這一次,張秀花的膽子要大多了,而且既然主動過來,她自然是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旁邊又沒有別的人盯著,所以她點點頭,立刻就脫掉鞋子,身體一斜,乖乖的躺在了趙三斤那張木頭床上。
吱呀吱呀……
那張木頭床也是年齡大了,經不起折騰,隨著張秀花這麼一歪一躺,它馬上就發出一陣奇怪的聲響,動靜雖然不大,可是現在夜深人靜的,周圍沒有別的人和別的聲音,所以就顯得十分刺耳。
張秀花的腦洞開啟,顯然和趙三斤一樣,透過木頭床發出的聲音在腦海裡聯想到了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俏臉緋紅,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生怕稍微一動,再鬧出更大的動靜,讓氣氛更加尷尬。
伸手撩開上身那件白色T恤的時候,張秀花羞嗒嗒的把臉扭向一邊,沒敢去趙三斤的反應,抿著嘴唇輕聲說道:“三哥,現在可以了麼?”
“再往上一點兒。”
略微猶豫一下,張秀花把白色T恤撩得更高。
“現在呢?”
“好了。”
趙三斤趕緊點頭,心說不能再撩了,再撩,胸前的那兩個大碗就該擺脫白色T恤的束縛,從裡面跳出來了。
玉-體黃陳。
低頭看到張秀花那玲瓏的身段,那紅彤彤的臉頰,特別是胸前那兩個由於緊張和羞澀而鼓動得更加厲害的大碗,趙三斤深吸口氣,不知不覺中,體內的雄-性荷爾蒙就被激發出來了。
靠!
此情此景,恐怕換成任何一個生理和心理正常的男人,都會情不自禁的產生撲上去、把張秀花壓在身下、先折騰一番再說的衝動,趙三斤竊以為,他的自制力已經夠強了。
更何況,趙三斤心裡很清楚,即使他現在真的撲上去,真的忍不住把張秀花給折騰了,張秀花也肯定不會拒絕,不會怪他。
“秀兒妹妹,你準備好了嗎?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