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斤按照車上的導航在市區裡穿街走巷,七拐八繞,大約二十分鐘以後,別克轎車緩緩停在城西的一個獨棟別墅前。
“白小姐,到了。”
趙三斤淡淡一笑,看向旁邊的白無雙。
白無雙雖然不願意搭理趙三斤,可是出於好奇,她還是忍不住朝眼前的獨棟別墅看去。
豪宅!
眼前的這棟別墅佔地面積也好,結構佈局也罷,或者是裝潢擺設,在江海市都稱得上是頂尖之數,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能住在這種地方的,必定是可以呼風喚雨的大人物。
大門前站著兩名保安,一左一右負手而立,穿著清一色的黑色西裝,還打著領帶,戴著墨鏡,只看那站姿,就知道功夫底子不弱。
俗話說宰相門前七品官,能在龍家當保安,換個地方估計也是牛逼哄哄的存在。
“這是什麼地方?”白無雙的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
“怎麼,白小姐不知道?”趙三斤笑問。
“我應該知道嗎?”
“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那都無所謂,反正進去以後就知道了。”說著,趙三斤推門下車。
趙三斤雖然不經常來江海市,可是白無雙不一樣,她在江海市潛伏了這麼久,而且做的是毒-品走-私和交易,對江海市的地理環境和勢力分佈肯定非常熟悉,如果說她沒有聽說過龍家的名頭、不知道這裡是龍家的宅院,不管你信不信,反正,趙三斤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過。
既然白無雙不肯承認,趙三斤也懶得和她較這個真兒,下車以後,趙三斤繞到副駕駛位門前,伸手拉開車門,直接把白無雙從裡面抱了出來。
“放開我!”白無雙俏臉一紅,斥道。
撲騰。
白無雙的話音剛落,她只覺得趙三斤攬在她後背和膝腕處的雙手突然一鬆,整個人瞬間失去支撐,重重的摔在趙三斤腳下,屁股先著的地,一陣痠麻。
“你——”
白無雙臉上的暈紅之色消失,一片鐵青,她躺在趙三斤腳下的地面上咬牙切齒,抬頭怒瞪著趙三斤,真的是無語了。
混蛋!
白無雙暗罵不已,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趙三斤不按常理出牌,讓他鬆手,他沒有任何的扭捏和猶豫,真就鬆了手。
“是白小姐非讓我鬆手的,現在栽了跟頭,摔了屁股,白小姐該不會倒打一耙,又想反過頭來責怪我吧?”趙三斤低頭迎上白無雙那殺人的目光,一臉無辜,而眉宇之間和眼神之中,卻滿是奸計得逞的戲謔之意。
“趙先生,你們這是……”
就在這時,一個疑惑的聲音傳來,趙三斤抬頭一瞧,只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從龍家大院裡走了出來。
趙三斤笑道:“福伯,我在和白小姐玩遊戲。”
福伯看上去足有五六十歲,是龍家的老管家,在龍家呆了幾十年,之前趙三斤從部隊裡退役返鄉,經過江海市的時候來過龍家一趟,所以他認識福伯,福伯也認識他,並且知道他和火龍之間的關係。
“玩遊戲……”福伯低頭瞧了白無雙一眼,心說你們年輕人可真會玩兒,他淡淡一笑,很知趣的沒有細問白無雙的身份,只道:“趙先生隨我來吧,少爺在樓上等你。”
“好。”
趙三斤點點頭,緊接著彎下腰,一個漂亮的公主抱,再次把白無雙抱了起來。
白無雙本來還想掙扎怒罵,可是感覺到屁股還在隱隱作痛,她咬咬牙,只好忍了。
“咦?這是什麼東西?”抱起白無雙以後,趙三斤正要轉身離開,眼前一亮,卻看到剛才白無雙摔倒的位置,赫然放著一個黑色公文包。
這個黑色公文包趙三斤並不陌生,他記得很清楚,白無雙從梨園小區跑出來的時候,就緊緊把它攥在手裡,而且根據趙三斤的推測,白無雙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自所以冒著被警察抓捕的風險返回梨園小區,正是為了去取這個黑色公文包。
公文包裡的東西,對白無雙來說肯定非常重要!
感情白無雙一直把這個黑色公文包藏在身上,若不是剛才趙三斤臨時起意,陪她玩了個“遊戲”,無意中把這個公文包摔了出來,趙三斤差點兒就把這一茬兒給忘了。
“別動我的東西,把它給我!”
趙三斤剛把那個黑色公文包撿起來,白無雙立刻就急眼了。
而白無雙過激的反應讓趙三斤更加確信了自己之前的猜測,他把那個黑色公文包往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