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啞了,而趙三斤卻好像聽不見似的,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不是公司那邊的事情太急,柳盈盈都想拆門了。
“大小姐,公司的事要緊,要不,你先去公司,這裡的事交給我,你放心,我等下把二小姐和趙先生喊出來,好好和他們說一下。”公司的事兒劉姨幫不上什麼忙,只能替柳盈盈處理家裡的事兒。
柳盈盈深吸幾口氣,好不容易才讓自己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她砰的朝房門上狠狠踹了一腳,罵道:“王八蛋,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隨後,柳盈盈無奈之下,只好聽從劉姨的建議,先趕去公司處理那邊的事情,臨走之前,她再叮囑劉姨,一定要看好趙三斤和柳嬌嬌,不能讓他們兩個跑進同一個房間。
“大小姐放心,有我在,沒事的。”劉姨點頭道。
柳盈盈這才離開。
說實話,趙三斤也萬萬沒有想到,他隨便找了個房間“避難”,竟然會選中柳盈盈的閨房,來都來了,既然走錯了房間,那就乾脆一錯到底,如果出去的話,柳盈盈正在氣頭兒上,估計非把他大卸八塊不可。
柳盈盈的閨房和她的性格一樣,都是冷色調,除了一些生活必須品以外,幾乎沒有諸如毛毛熊、比卡丘之類少女專屬的東西,如果不是床頭處放著幾件洗好的黑色內-褲和文-胸,旁邊的梳妝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化妝品,幾乎看不出來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
貿然闖進人家姑娘的房間,本來就已經很不禮貌了,趙三斤的目光在房間裡掃了兩圈兒,並沒有去動柳盈盈的東西,而是一屁股坐在那張鬆軟寬敞的床上,稍微休息片刻,然後便從懷裡掏出煉妖壺,閉目凝神,物我兩忘,潛心修練《摸骨訣》。
隨著柳氏姐妹父親的出現,趙三斤愈發覺得,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身懷異術的高手遠遠不止他和斷塵法師兩個,如果不能加快修練速度,即使找到斷塵法師,也很難將他繩之以法,說不定還會羊入虎口,被斷塵法師給幹掉……
……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眨眼間,便是幾個小時。
在此期間,劉姨和柳嬌嬌都過來敲過趙三斤的門,而趙三斤正處在修練狀態,心無旁騖,雖然聽到了,卻沒有應聲。
當趙三斤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站起身,活動了一下筋骨,身上立刻便傳出一陣咔咔咔的刺耳骨響。
收起煉妖壺,趙三斤站在門後豎起耳朵聽了一下外面的動靜,沒有聽到柳嬌嬌和劉姨的聲音,於是拉開門,見客廳內空空如也,不由鬆了口氣。
其實。
趙三斤心裡也很清楚,他和柳嬌嬌的關係並沒有他和柳嬌嬌說得那麼單純,如果繼續發展下去的話,恐怕還會更加的不單純,雖在他面對柳盈盈的時候,話趕話,擺出一副無賴的姿態,似乎不介意和柳嬌嬌談戀愛,但是對於柳嬌嬌,他真的沒有想泡的衝動。
至少現在還沒有。
所以,正如柳盈盈擔心的那樣,如果趙三斤在柳家住下,和柳嬌嬌同在一個屋簷下,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兒,萬一柳嬌嬌真的陷入情網,愛上了他,那可就麻煩了。
權衡再三,趙三斤趁柳嬌嬌和劉姨不在家,找出紙筆,給柳嬌嬌留了一個小字條,隨後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柳家。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趙三斤離開柳家以後,由於不熟悉去迪子酒吧的路,所以並沒有開車,而是直接在盛世國際大門口攔下一輛計程車便鑽了進去,甩手交給司機一百大洋,說:“師傅,城南的迪子酒吧。”
“好嘞。”
司機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一見著紅色的毛爺爺便兩眼放光,把鈔票塞進兜裡,腳底猛的一踩油門,計程車便“嗖”的一聲七拐八繞,直奔迪子酒吧而去。
約摸二十分鐘以後,計程車“嘎吱”一聲停住,司機回頭笑道:“到了。”
趙三斤隔著車窗往旁邊瞧了眼,果不其然,正對面就是迪子酒吧,燈牌上閃爍著七彩繽紛的霓虹,店門口站著兩名身材嬌好的美女,進進出出的客人不少,淨是些青春年少的男-男女-女,白天上班辛苦勞累,天一黑,就相約跑來尋-歡找樂子的。
怪只怪趙三斤那雙近乎妖孽般的耳朵實在太尖,聽力驚力,剛下車,離的老遠便能聽到酒吧內吵吵嚷嚷,亂七八糟的聲音不絕於耳,還沒進去就覺得尖銳刺耳,恨不能拿耳塞把耳朵給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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