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根本不是趙三斤的對手。
縱然如此,刀疤男還是迫切的希望趙三斤動手反擊,因為在他看來,眾目睽睽之下,又當著白無雙的面,即使被趙三斤摁在地上暴扁一頓,也比被趙三斤當猴兒耍來的痛快。
砰!
刀疤男的喝罵聲剛落,趙三斤抬起右腿便是迅猛一腳,直擊刀疤男的要害。
趙三斤的速度本來就比刀疤男要快上很多,再加上經過剛才那三招兒的禮讓,其實趙三斤已經摸清了刀疤男的套路,找到了刀疤男拳腳中的漏洞,所以,不擊則已,一擊即中。
“嗷——”
下一刻,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刀疤男的嘴瞬間張成“O”型,眼睛瞪得猶如銅鈴那麼大,臉色一片鐵青,脖子裡也跟著青筋暴突,而雙手卻是在第一時間就捂住了自己的襠-部。
趙三斤動手反擊之前,特意給刀疤男提了個醒兒,刀疤男自然做好了防守的心理準備,也擺出了防守的姿態,然而,刀疤男做夢也沒有想到,趙三斤既不打他的臉,也不鎖他的喉,竟然出其不意的來了一招兒“猴子偷-桃”。
出其不意!
用這四個字形容剛才的情況再合適不過了,畢竟是高手過招,像“猴子偷-桃”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向來為人所不恥,刀疤男自己都不屑於去用,他又怎麼會想到,趙三斤這種比他更加厲害的高手會拿來用?
“卑鄙!”
坐在豐田霸道里的白無雙俏臉一紅,也忍不住開口唾罵了一聲,眉宇之間,盡是對趙三斤極度鄙視的神色。
“這一腳,是替秦警官踢的,我和她的關係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你敢當著我的面欺負女人,就該打。”趙三斤絲毫沒有覺得那一腳踢得有什麼不妥,反而理直氣壯。
“王八蛋,你……”
倒抽幾口冷氣,襠-部的痛感稍微緩和以後,刀疤男鬆開手,一臉憤恨的指著趙三斤,張嘴剛要開罵,而趙三斤湊過來,二話不說,緊接著抬腿又是凌空一腳,再次踢在刀疤男襠-部,撇嘴道:“蛇打七寸的道理,你難道不懂?瞧瞧你這體格,渾身的肌肉,像石頭似的,往別的地方踢,是你傻,還是你以為我傻?”
撲騰!
刀疤男吃痛,一屁股蹲坐在地面上,襠-部傳來的那種鑽心的疼痛本來就讓他痛不欲生,而趙三斤的話更是讓他噴血。
我鍛鍊身體,煉出一身的肌肉也有錯?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這一腳,是替白小姐踢的,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沒用,不配做她的保鏢,更不配做她的男人,所以,你往後乾脆就別做男人了。”趙三斤總有他的理由,依然理直氣壯。
說著,趙三斤走向刀疤男,看樣子還要再踢。
有了前兩次的教訓,刀疤男算是看出來了,趙三斤這傢伙根本不講規矩,不按套路出牌,什麼不要臉的事兒都幹得出來,於是他右手緊緊捂著襠-部不敢鬆開,左手撐著地面,不斷的挪動屁股,往後退。
“住手!”
坐在車裡的白無雙也看不下去了,怒衝衝的推門下車,大步走過來,喝道:“趙先生,我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做人做事,要注意分寸,請你不要太過分!”
說完,白無雙直接擋在了趙三斤和刀疤男中間。
趙三斤愣了一下,疑惑道:“白小姐,你這麼護著他,該不會真的跟他有一腿吧?”
“你——”
“有一腿也好,沒一腿也罷,反正,我現在想泡你,你身上這一畝三分地已經被我承包了,從現在開始,我不允許別的男人染指我的地盤兒。”
“……”
白無雙眼皮一翻,無語了。
不要臉的男人,白無雙以前見的多了,但是像趙三斤這麼不要臉的,她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算是開了眼界。
白無雙懶得和趙三斤廢話,開門見山的問道:“說吧,你究竟想怎麼樣?”
“白小姐是說,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趙三斤不答反問,說著,目光微微下移,精準無誤的落在了倒扣在白無雙胸前那兩個噴薄欲出的大碗上面。
白無雙羞怒交加,斥道:“你做夢!”
“要做夢,必須先睡覺才行,如果白小姐願意陪我一起睡覺的話,我倒是很樂意做這個夢。”趙三斤盯著白無雙胸前的那兩個大碗不放。
“你找死!
剛才看了趙三斤和刀疤男的打鬥過程,白無雙自知不是趙三斤的對手,可是趙三斤的話實在太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