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星辰明月也失去了光澤,感覺陰森森的,老張頭停步躊躇幾秒,朝通向後院的巷道走去,我跟在其身後不敢四處看,徑直前行,黑暗中彷彿有雙眼睛在盯著我看,看的我背後涼風颼颼,連衣裙的裙角在風裡微微晃動,光著的腳丫有些冰涼,不知道是出了冷汗還是空氣潮溼,總之全身涼透了,連衣裙上身都在面板上了,冰涼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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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張頭問我:“善愛,燈在哪裡?”
我說:“我知道,我去打”,我跳上房簷臺輕車熟路的摸到開關的繩子,拉開了燈,院子裡就一下子通亮起來,回過頭時,老張頭卻不見了,四處看看,奶奶房間裡的燈亮了,老張頭佝僂的影子在窗戶上晃動著,他進奶奶房間幹什麼?我欲進去,燈卻熄滅了,老張頭從裡面走了出來,手裡拿著奶奶壓在箱子底的那把紫紅色桃木劍。
見物思人,看見這把劍我就想起了一覺睡下後就再也未醒來的奶奶了,站在原地陷入了回想,突然意識到此刻我身邊再也沒有親人了,當這一切結束,北京的幾個大哥大姐離開後,偌大的院子就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想想,滿心的蒼涼,象是被冬雪包裹一樣冰冷。
沉思不定著,老張頭已走近我。
我說:“怎麼把我奶奶的桃木劍拿出來了?你怎麼知道它在箱子裡放著啊?”
老張頭一手捧劍,另一手食指與中指併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