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父親說要去躺城裡購置東西順便幫我看看中考的成績。
父親去了城裡後,裘教授關於考古的事情進行的怎樣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而這些天他們一直在村外進行考察著。
很快就十多天過去了。
那天喬生悄悄的走進廚房來問柳兒姐:〃寨子前的破廟是什麼時候建的?應該很長時間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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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兒姐搖頭說:〃不知道,一直就有的〃
〃善愛知道嗎?〃喬生問我。
〃不知道,聽奶奶說自從她到這的時候就有〃
〃廟一直沒人祭拜吧,裡面都破的快坍塌了〃
〃寨子里人都不信佛的〃
〃哦〃喬生點點頭又問:〃那破廟裡有個老人,那人是幹嗎的?〃
〃你是說那個白鬍子的老漢嗎?〃我問他,三年前曾經見過他幾次,這個神秘的老人我差點把他給忘了。
〃恩,就是他〃
〃他是個要飯的,在裡面住著〃
〃那要飯的?〃喬生疑惑道。
〃對啊,怎麼了?〃
〃沒什麼,那老漢說不讓外面來的人在村子裡瞎轉,說村子裡會有災難來臨的〃
喬生解釋道。
〃原來村裡有劫難是他造的謠吧?〃
〃沒事的,你們考古不管他〃
柳兒姐梳理著碎髮對喬生說道。
幾天後父親從津市歸來,除了購置了辦喜事的物品還帶來了我已經被高中錄取的好訊息,沒有了強子,這讓我想到雨軒,但他從來就不讀書,一定不會考上的。假期足夠長,我可以在山裡好好呆上一段時間了。
不知是曾天逸還是黃健鋒,將我說後院有瓦片的事告知了裘教授,於是裘教授就親自出馬來找父親問:〃旺平兄,你家這後院裡是不是有很多瓦礫之類的東西?〃
‘‘‘‘‘‘‘‘‘‘‘‘‘
父親愣愣答道:〃哦〃
裘教授試問:〃這可能對我們的考古有幫助,但後院門鎖著,我和學生能不能進去看看呢?〃
父親尷尬的笑道:〃這個,其實,那裡有些不對勁的〃
裘教授說:〃我們只是去看看,其他什麼沒關係的〃
父親撓頭說:〃可是鑰匙不在我這,我母親拿著〃
裘教授道:〃那既是這樣,我去向老太太請示一下〃
說完,裘教授摸著下巴的鬍子去房間找奶奶了。
過了片刻裘教授竟然手裡拿著鑰匙微笑著出來了,一旁等待他的學生此時也眉開目笑的等待裘教授開啟後院的大門。
父親詫異的問裘教授:〃教授怎麼對我母親說的,她將鑰匙給你了〃
裘教授解釋說:〃老太太是比較開明的,我說因為考古需要,老太太就將鑰匙交給我了〃
裘教授拿著鑰匙走向後院的門,站在旁邊的韓梅忙挪到旁邊,每個人手裡都拿著件考古用的工具,等待進入。
裘教授走到門前用鑰匙開啟了幾乎快生繡的鎖頭,大門吱呀一響,推向兩旁,一股勁風立刻卷著幾片樹葉從巷道里吹出來。等風颳過後,我跟在他們的最後面進了後院。
幾年前的這裡面偶爾還會放些鋤頭之類的農具,現在卻荒草叢生,瓦礫堆也被半人高的蒿子給淹沒了,高高的圍牆之內,偌大的地方顯的異常荒涼,靠近後牆的地方有個小小的突起,那是母親埋葬的地方,只有那突起上沒有長草,突起下面有燃燒過的黑色紙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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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教授說:〃沒人進來麼?〃
父親道:〃一直沒人進來〃
韓梅發現了長在牆角的大槐樹,驚訝的叫道:〃快看那棵樹多粗啊?〃
〃這麼粗的樹!〃
黃健鋒驚歎道。
裘教授順勢看了看那棵樹問父親:〃這棵樹有多少年了?〃
父親搖頭道:〃不知道,我小的時候它都有水缸那麼粗了〃
憨梅他們幾個跑過去踩在厚厚一層葉子上手拉手想要將樹抱住,一直到四個人時才完全將枝杆抱住了。
〃這樹好粗啊!〃
曾天逸喊著。
鬆開手時曾天逸的白色半截袖上出現了一條紅斑,像血染的一樣,付小攸瞧見了,忙問他:〃天逸,是衣服上哪來那麼多血啊?〃
曾天逸低頭看看衣服上用手摸著紅色的地方納悶道:〃這血是從那裡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