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進自己的懷裡,摟著他,看了下屋外,嘆了口氣。
“渝謹啊,顏湘又將我遣去阿末那裡的媒公罵走了,這次還動刀動槍的。若不是媒公與父親有交情,這次怕是不會那麼容易便罷手的。”
師瑜謹一聽這話,馬上皺起了眉頭,扭過頭,看著自己的妻主。
“妻主,我真的不明白,為何你每年都要讓媒公去討晦氣?你明明知道蘇末喜歡的是誰,你也知道顏湘公子心底對誰有意,你又何苦在中間做黑臉,拆散這兩人呢?”
“拆散?你這詞用得可不準呢。”她抵著師瑜謹的頭頂,手有一下沒一下,輕輕拍打著師瑜謹的軟軟泛香的小手。
“怎麼不準了?連小東西都看得出他們兩個人對彼此都有情意……”他順勢也依偎著她。卻聽見自己的妻主笑了笑,拍拍他的腦袋。
“渝謹啊,你難道沒瞧見阿末眼底對顏湘的不待見麼?她都恨不得可以找個地方搬離此處,不用日日對著顏湘,只是礙於皇上賜給她的府邸剛好就在這條街上,公務也時常要在這裡進行。”
“妻主,那也是因為顏湘公子之前對我們下了毒。蘇末也是因為夫人的叮囑要保護你,在知曉了顏湘公子下毒害我們,違背了她對夫人的承諾才如此恨顏湘公子的。而且,妻主……”師瑜謹說到此處,頓了一下,抬頭,凝視蘇瑞。她臉上的神情淡漠,但他很清楚,她心底也是絕對不待見顏湘公子的。
雖是這樣,他仍是提了出來。
“妻主,事情都已經過了這麼久了,你就不要再恨他了。我爹爹常說我心胸狹窄,記仇得很,連我都已經原諒他了,妻主,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吧。”
蘇瑞聽聞此話,面不改色,嘴角仍是勾著笑。
“你怎麼知道我還再跟他一般見識啊?”
“若是你不恨他,怎麼會每年都吩咐下人找媒公去蘇末府上提親,你也明知蘇末不會拒絕你的好意的,你也想讓蘇末自己找到合適的人過一生的,所以不用這樣隨便隨便讓蘇末成親的。你就是在利用顏湘,利用他對蘇末的情意和醋意,去趕走這些人。而顏湘會憤怒,會不甘,但是他不敢對你說什麼,你間接加深了他的懊悔。而你也就報仇了,出了口怨氣了。一箭雙鵰啊。”
師瑜謹嘆了口氣,柔弱無骨的玉指覆上她皺著的眉頭。伸出手,摟著蘇瑞的腰際。
“妻主,再過幾年,咱們就不年輕,不要再這樣做了。我們就好好過我們的日子,不要再去打擾蘇末了吧。你也不想讓我不開心吧。”
他這樣說,其實還是有些忐忑不安的,他以為蘇瑞會生氣,但是他閉著眼,等著承受蘇瑞的怒火時,卻聽到了蘇瑞的笑聲。
他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蘇瑞。雖然這幾年,蘇瑞眼中的戾氣散了不少,但是總歸性子還在那裡,這個時候她不可能不發火的啊。
蘇瑞一隻手支起了師瑜謹的下巴,眸子裡滿是笑意。
“我的夫郎真是深知我心啊。我真的很受寵若驚呢,證明你現在已經信任我了,瞭解我了。”說著,便俯下頭顱,含住了她肖想很久的薄唇,唇上帶有屬於師瑜謹特有的冰冷特性。
師瑜謹被吻得失了魂。過了一會兒,她才緩緩放開他,有些擔憂地撫著師瑜謹的背脊,見到他臉色漸漸紅潤了起來,她才安了下心。她突然想到了件事。
微微拉開師瑜謹,認真看著眉眼間泛著媚色的人兒,不太確定地問道。
“渝謹,那個,你汙事來了沒啊?”
師瑜謹自然沒回答,紅著臉,嬌嗔地瞪了她一眼。即使是做了幾年的夫妻,對於她問的這些問題仍是會害羞,不好意思。
蘇瑞卻沒將他臉紅的表情放進心裡。喃喃自語著。
“上次你汙事好像來了。我記得在你褒褲後面瞧見了暗紅,你還嚷著肚子痛,整個人難受得要命,還是我幫你淋的浴,抱你上床的。這次,好像還沒來。日子我沒記錯啊,就是幾天前就該來了啊,我……”
她還沒說完,嘴就被師瑜謹捂住。她也才瞧見師瑜謹這次連小巧的耳垂也紅透了,平時還只是在情動的時候看見過呢。
“你幹嘛說這些啊?”他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都不明白她到底想要說什麼。
蘇瑞知道他生氣了,忙抱著他哄著。好不容易哄得他嬌美的容顏綻開笑容,她才繼續說道:“渝謹,若是我沒說錯的話,府裡又要添孩子了。小東西要有弟弟或妹妹了,這下我就可以完完整整地陪著你了。”
懷裡的人楞了楞,到反應過來,手已經撫在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