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手裡的紙張順手就打了一下穆依的手背:“胡說什麼呢我手下的人雖然有些本事,但和那地方的人比起來,還是差了些的。你這話要是讓人給聽見了,還以為我故意挑釁呢。”
穆依吐了吐舌頭:“好吧,我不胡說了。”她重新拿著檔案細細的看了起來,陳東小時候的經歷她並不在意。她想要知道的,只是自己離開靜遠後,陳東身上又發生了些什麼事情。
她的目光隨著那些文字挨個往下移動,她的心也跟著一跳一跳的。直到看完了那些資料,穆依長舒了口氣,眼神複雜的看著頭一張紙上陳東純真的校服形象,眼神複雜,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她的手裡還拿著另外一張紙。那張紙上同樣有陳東的照片。只是這張照片,卻是陳東拎著把大砍刀,臉上身上全是血跡,大砍刀上面還淌著血。他整個人站在那裡,眼神銳利,像是剛出籠的野豹,讓人看得心悸。
正文 第一六七章 再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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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七章 再赴京
當初穆依虛晃了陳東一把,就避人耳目的離開了靜遠。即便後來又回去了一次,還見到過陳東一面,但事實上,她對陳東後來的狀況並不瞭解,也沒有興趣去了解。
陳東一直想要得到魏立柏的支援,好在靜遠做出一份成就來。只是很可惜,魏立柏對此絲毫不感興趣。更何況,那個時候,他一門心思都在穆依身上,陳東連魏立柏的面都見不到,又如何能向他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
他原本想找穆依做中間人,替他向魏立柏說情。偏偏那個時候穆依對魏立柏正唯恐避之不及,拿話捏住了陳東之後,就悄然離開了。對於此事,陳東一直耿耿於懷,只是後來穆依離開了靜遠,陳東拿她也無可奈何。再者,他也知道自己的那點本事,根本就不能把穆依怎麼樣。
這次他偶然搭上了白銘這條大船,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有多麼激動。雖然他對白銘的勢力所知不多,但只從白銘的氣勢來看,他就知道對方絕不簡單。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穆依對陳東將來會發展成什麼樣子並不關心。只要他不惹到自己,她也就樂得清閒。只是她沒有想到,陳東的變化會那麼大,那麼讓她,無法想象。
那張陳東拿著砍刀渾身滴血的照片,是穆依離開靜遠之後發生的。那個時候,靜遠的一些老勢力已經對陳東很是不滿,加上魏立柏又離開了靜遠,他們更是沒了顧慮,對陳東展開了瘋狂的報復。
陳東也真是狠,他不但對對手狠,對自己更狠。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手底下還真有幾個死忠的。又都是年輕人,不把別人的命看在眼裡,也不把自己的命放在心上。他就帶著這幾個人,一人一把大砍刀,愣是殺出了一條血路來,也在靜遠站穩了腳跟。
這些事情,想必白銘也是清楚的。不過陳東的外表確實很具有欺騙性,就是穆依看了這些資料之後,再想起陳東在白家大宅裡的形象,也無法把他和資料上的那個殺神聯絡在一起。
穆依正胡亂想著,許祺日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這個陳東真的很不簡單。依依,若非你之前特意提醒了一下我,恐怕我還真會把他當成小角色忽略了過去”
穆依苦笑:“許哥,我之所以提醒你,不僅僅是因為我知道一些陳東在靜遠的事情,更是因為,白銘是什麼樣的人物?若陳東真的只是孝順入了白銘的眼,他也絕不可能就這樣收陳東為義子的”
許祺日恍然大悟:“你說得對沒想到我終日打雁,如今卻被雁給啄了眼。白銘昨天表演得實在是太好了,以至於我竟然忘了這一點他要收義子,那可是要牽動到很多方面的。如果這個陳東沒有一點本事的話,白銘還真不可能就這麼收下他”
穆依眼中有了幾分笑意:“就是這樣。不過即便如此,我們也不必對陳東太過上心了。他雖然有幾分本事在,但畢竟根基太淺。他不來惹我們便罷,若真的要惹上門,那才是自討苦吃。不過話雖這麼說,但多少還是要有點防備的。陳東昨天認出了我,他如果想在白銘身邊坐大,光靠他自己,還不知道要等多少年。所以,我猜他一定不會放過我這條線。許哥,再過一段時間,等公司的事情都安定下來了,我會去趟京城,以後也會一直留在京城唸書,回來平洲的時間,恐怕不會太多。以後,這裡的事情,就要煩勞你和五叔操持了。”
許祺日一怔,臉色頓時一苦,抱怨道:“我說你們兩個,還真我當時鐵人是不是?以前立柏使喚我的時候,平洲的事情好歹不多,我也能支應得過去。可是現在,你可是留下了諾大一個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