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柔軟操,不錯,腰肢細小雙柔軟,而且面板光滑白皙,若是穿著小可愛或緊身洋裝上街去,肯定會招惹來一堆蒼蠅黏身,真不懂她幹嘛老把自己包得緊緊的,除了襯衫T恤還是襯衫T恤。
腿呢?他好奇地想,於是便高高地舉起一隻腳,做個跳芭蕾舞的動作,才要好好評論一番時,一本書往他後腦勺砸到。
不用說,一定是宋宜築。
他回頭往窗外一看,果然,“蒲傑”正在對他齜牙咧嘴地怒罵:“你這是白痴,換衣服怎麼不關窗戶?都被看光了啦!”
“那有什麼關係?反正對面只有你啊,而且你早就看慣了不是嗎?”他走到窗邊推得更開。
但就像是上帝故意要和蒲傑作對似的,他說完話的同時,對面“蒲傑”房間的門開了,出現的人是—蒲賢。
只見蒲賢張大了嘴,像是硬生生地把話吞進肚子裡似地。
在這一秒鐘裡,三個人都像泥雕木塑般地僵住了。
論反應,還是宋宜築,也就是“蒲傑”的肉體比較快,她張開雙手,擋住蒲賢的視線,大喊:“那是我的,不準看!”
開玩笑!那可是她的身體啊,怎麼能不誓死保護呢?
蒲賢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理解的微笑,很紳士地說:“我什麼都沒看到。”
然後就消失在關起來的房門後了。
當蒲賢消失了之後,蒲傑還沒反應過來,他呆呆地想:蒲賢什麼時候回來的?
而且,他居然讓宜築這副曼妙的身材落入蒲賢的眼中,這……這怎麼可以?不知怎的,他不想讓任何人看到這副身材。
所以,他一定要找蒲賢算帳,等他換回來以後。
但是宋宜築一點也不知道他的想法,她只知道她氣瘋了。
於是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跨出視窗,託“蒲傑”的長腳之賜,她一腳踩著兩家之間的圍牆,另一隻腳就往“宋宜築”的視窗跨上去,輕而易舉地進了房間。
“你這個白痴混球,我要撕爛你!”
她邊罵邊追打著“宋宜築”,完全忘記她現在想撒爛的身體是屬於她的。
若是在昨天,宋宜築才打他不倒呢,可是現在兩人的腿長已經全然的不可同日而語,他才跑沒兩步,就被“蒲傑”揪住手臂,一個踉蹌,滑倒在地板上。蒲傑不禁暗恨女孩子的柔弱,這是說得好聽啦,說難聽點就是不中用。
有沒有搞錯啊?她居然用我的身體來欺負我。蒲傑心裡叫苦連天。
“你逃不掉了吧!”盛怒之下的宋宜築完全忘記她現在在“蒲傑”的身體裡,於是便用小時候毆打蒲傑的方式,整個人騎到他的腰間去,死命地壓著他,不讓他逃跑。
就在兩人糾纏成曖昧的姿勢時,房門開了。
這次出現的是宋宜馨。
只見她開了門站著,然後又若無其事地關上門。
蒲傑和宋宜築面面相覷,心想:她是不是在夢遊啊?
他們還沒自震驚中恢復過來時,自門縫下滑進了一個小小的、像OK繃的東西。
宋宜築好奇地爬到門邊,撿起那個上面的全是英文字的東西,翻來覆去地看,卻看不出是什麼玩意兒。
“這是什麼?”
蒲傑揉著撞痛的屁股,那東西他太熟了,國中時代就有男生帶到學校獻寶,那傢伙仗著家裡開西藥房,還送給每位男同學一人一個。
“保險套羅!”
“什麼?”宋宜築像觸電似的,飛快地扔掉手中的東西。
一時間,兩人都默不作聲。
宋宜築心想,他看都不看就知道是……難不成他……他……
而蒲傑則抓著頭髮,很是納悶,難道宜築的……男朋友都不用嗎?難怪她姐姐會要她小心了。
他們各懷鬼胎地偷瞄著對方,就那麼湊巧地,兩個人的視線碰在一起,霎時面紅耳赤,像兩隻下了鍋的蝦子。
“都是你害啦!”直到此刻,宋宜築才發現她犯了多大的錯誤,剛才的情景肯定讓她大姐誤會了。
為了發洩心中的怒氣和羞憤,她舉起手就要打下去,但是,映入她眼簾的不是“蒲傑”寬闊的胸膛,而是“宋宜築”那僅有胸衣遮蔽的身體。
“喂!這可是你的身體喔,要打之後考慮考慮。”
蒲傑的威脅讓她更加生氣了。
“我管那是誰的身體,反正我又不痛。”說著她的—不,“蒲傑”的手便落下了。
不過,她還是稍微收斂了一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