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巴金未敢回覆隻字片語,連蕭珊去世的訊息都未敢告知沈從文,但他卻對沈從文充滿了感激。
1985年,巴金從上海到北京參加政協會議,特地去看望沈從文。80多歲的老人由女兒攙扶著爬上五樓,在樓梯上還差點摔了一跤。沈過意不去,巴金卻說:“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摔了一跤也樂意。”
文革期間,巫寧坤(西南聯大外文系學生,曾請沈從文指導過文章)一家發配到安徽農村落戶,無人問津。1973年底,他意外地收到了沈從文從北京寄來的信,密密麻麻寫了六頁。一個月後,沈又寄來滿滿八張紙的長信,鼓勵巫不可因貧病交迫而“自暴自棄”,並以己為例對巫說:“今年已72歲,工作中竟充滿童心。”
沈從文的弟子黃能馥一度想放棄文物研究工作,沈知道後,叫來黃,低聲問道:“聽說你灰心想改行了?”黃看著沈憔悴的面容,鼻子一酸,說不出話來。沈堅定而嚴肅地對他說:“目光要遠大一些。國家不能沒有文化,不能沒有傳統……”黃從此堅定了文物研究的信念,後來成為我國服飾文化研究的三大專家之一。
沈從文晚年,王亞蓉一直協助他工作。1975年的一個夏日,王亞蓉因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