敝人看看你有多少斤兩?”
衣二十答道好,卻又好整以暇的說道:“本公子和前輩看樣子都是儒雅文士,本人認為,切磋武功前,大可風度翩翩一點。本公子不才,喜歡穿華麗衣物,現在,可否請前輩來看看我的這件外衣怎麼樣?這外衣質料是否華貴?做工可曾考究?”眾人聽了,臉上不由哭笑不得。
慕容復臉色一沉,冷聲說道:“出手,小子,否則你不要後悔莫及。”衣二十聽了,不由臉色一肅,手提上來,手腕一抖,三把飛刀,帶著“嗚嗚”的響聲,飛襲嚮慕容復。容誠心有所思:飛刀,又見飛刀,可是,這不是小李飛刀,而是小衣飛刀,小李飛刀只有一把,必中。小衣飛刀數量多,有三把,不過恐怕把把落空。
慕容復哼了一聲:“米粒之光,也敢來發發亮。”他身形不動,上身散發強烈氣勢,刀離其身有小半丈距離時,噹啷啷自動落地。
慕容復冷道:“給我接好了!”指氣射來,力道霸道凌厲,“撲”的一聲,射穿的只是衣二十的外衣,原來衣二十來了一個迅疾無比的“脫袍換位”,將外衣留在原地,迷惑視線。
他裡面同樣是件華麗的長衣,寬的圍腰玉帶上,插有六把飛刀。衣二十雙手疾擲,嚮慕容復的六處大穴飛刺去。
慕容復劍從鞘中拔出,握在手裡,平指向前,劃了一個圓圈,一股旋轉的氣流,將六把飛刀俱蕩在地上。而衣二十人已飛近,長袖子如刀鋒般割向對手的咽喉,慕容復一劍橫削,衣二十的袖子沒有靠到目標,卻已削落在地。
可是,慕容複眼睛一花,衣二十的長衫披到了他的身上,這正是衣二十的一種講究手快眼快的功夫--嫁衣大法。
嫁衣大法,不同於嫁衣神功。嫁衣大法名副其實,把衣服穿到了別人身上。嫁衣神功,那是運功時,渾身產生的真氣就如同火焰般猛烈,身體炙熱難當,痛苦實在非人所能忍受,於是將這股真氣內力轉嫁給他人,讓別人深受其禍,生不如死。
衣二十的這件長衫上已經煉製成“冰封符”,這是道家的一大符法。當即一陣“吱吱”聲響,慕容復全身被冰封住,只露出了頭。慕容復內功十分高強,豈懼這層薄冰,他大吼一聲,冰屑飛濺,已脫出束縛。
然而,衣二十早有準備,他手腕一抬,一蓬暴雨散花針朝慕容復蜂擁射來。慕容復剛脫離冰封,措手不及,,可還未等衣二十露出牙齒,他手一旋,正是慕容世家最奇妙的武功--斗轉星移神功,暴雨散花針被這一旋,全改變方向,打在旁邊土裡面。
衣二十大為失望,而慕容復是大為光火,他駢指一點,一道強橫無比的指力,直衝邇來。衣二十總算輕功十分了得,慌忙閃避過去,而慕容復“柳絮劍法”使出,人飛近對手,一劍輕靈迅捷的向對手的心臟刺來。
衣二十已無法再閃避,不過他倒是個大難不死之人。慕容復一劍刺中了“衣二十”,將他刺了個對穿,他感覺是刺中了,卻又覺有點不對勁,仔細一看,他刺穿的是衣二十的衣服而矣,這件衣服內有真氣頂著,仍然鼓脹,跟裡面有人一樣。
這次衣二十使的是他的“衣遁”忍術,又是將衣服當擋箭牌,此時他人已持著手中摺扇,惡狠狠的戳嚮慕容復的右脅。情況危急,但是慕容復乃神位高手,他手上急運真氣,一把握住摺扇,扇子力道立減,只輕輕的戳到一下,卻就已被慕容復的大手給抓斷。
衣二十見此招無功,立即知道該趕緊逃命了,再糾纏的話,自己這條小命就得留在這裡了。石頭人他們也如喪家之犬一樣,迴轉頭,像四條腿一般逃奔。
容誠嚮慕容復夫婦謝恩,祁碧美目凝注著容誠,說道:“這位公子,我們兩人有一事相問,需公子協助,不知公子你能否同意?”容誠和善的笑著,說道:“不知道這位夫人要問何事?晚輩不為難的話,肯定答應。”慕容複道:“這裡不方便,回去再說吧。”
雲州將軍府。容誠問阿碧道:“這位夫人請講?”阿碧微一凝思,說道:“是這樣的,我們有一位要好的故友,已相交多年,而此故友的兒子早年不幸失蹤了。今日偶然之間,卻見公子與我們的這位故友長的極為相像,因此很冒昧,我們有點懷疑你就是他失蹤的兒子,不知能否印證一下?”
容誠問道:“怎樣印證呢?”阿碧立即說道:“只要讓愚夫婦看看你的右肩膀即可。”
慕容復插上來說道:“這位小友,我們也是為了這位故友,因而情非得已,請你能夠答應,可否?”
容誠點了點頭,說道:“兩位高人對晚輩有救命之恩,這只是小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