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必要?
她們不曾相識,也沒有交集,雲騎實在沒有必要為她出這個頭。
“去一個安全的地方。”
蘇競雲又問:“你為什麼要救我?”
雲騎說:“要命你就早點閉嘴。”
蘇競雲果然閉嘴了,不過想起來冥先生講得那個八卦,心裡顧自回了一句,在外面這麼兇,回去還不是得被媳婦管著,嘖。
不過冥先生能知道這麼私密的事,和雲騎肯定就非普通的關係。蘇競雲腦子一片漿糊,想起那個和冥先生關係匪淺的男人,想起雲騎,想到那些傳說中的十三太保,心裡一堆問題依舊是憋不住。
“那就不說你了,說說冥先生。你應該認識他,那你知道,他今晚來這裡見的那個老相好是誰嗎?”
蘇競雲明顯感覺到雲騎的身體震了一下,許久,她回頭問:“老相好,誰?”
蘇競雲說:“屋裡那個和他說話的瘦高男人。”
“……那是陛下。”
蘇競雲驚呆了。陛下坐擁後宮三千,環肥燕瘦盡有,冥先生看樣子竟然是陛下心裡一枚硃砂痣,這世道到底怎麼了?
“他們‘關係’很好嗎?”
雲騎沒有聽出來蘇競雲話裡其他的意思,只回了一個好。然後雲中君急速一轉彎,停在了一座朱門大宅前。
抬頭卡,牌匾上是碩大的三個字——公主府。
京師裡開府的公主只有一個,也就是當今聖上親姐姐,長公主容華。
這還的確是個安全的地方。
蘇競雲下了門,接過雲騎懷裡的毛毛。那團毛乎乎的東西終於從自己的身上滾了下去,雲中君很是高興,連連踏著蹄子。護衛走過來牽過馬,一群丫鬟魚貫而出。為首的那個是長公主身邊的貼身侍女明翹,她走到雲騎面前,盈盈下拜。
“雲騎大人,長公主還在等您。”
“讓她先睡吧,我有事要辦。”
一瞬間,蘇競雲就明白了冥先生口裡的妻管嚴,那個妻是誰——一晚上戳破了本朝第一人和本朝第二人的□□,蘇競心裡直叫苦。
不過這個“妻”也不是那麼名正言順,公主下嫁駙馬,雖然感情淡薄,但名義上,雲騎沒有任何地位。
明翹領了命,招呼著丫鬟們回去,留下的二人,說是要侍奉雲騎和蘇競雲的。
穿過照壁,遊廊垂花門,蘇競雲發現一路竟然是朝長公主所居的東苑去的。雲騎既然已經說不去陪長公主,那這一路是為何故?
等到她到了東苑萬和齋,看到周圍家僕丫鬟一副唯雲騎是從的樣子,頓時明白了,雲騎還就真住東苑,她就是東苑的主人之一。
這是何等的殊榮!
雲騎在廳堂為首的座位上坐下:“好了,這裡安全。我問你問題,你回答。答完了我就放你回去,今天的一切,我不做計較。”
“什麼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要跟蹤冥先生?”
“這個問題,有些複雜。”蘇競雲驚嚇了一晚,丫鬟端了茶過來,連忙喝了一口壓壓驚。因為喝得有些急了,忍不住咳了幾聲。
“複雜?”雲騎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對,複雜,事情是很複雜,但我跟蹤冥先生的原因卻很簡單,我以為他大半夜出門會老相好的,就想看看他的老相好是誰。”
“我如何相信你?”
蘇競雲說:“這麼說吧,如果你的身邊突然出現了一位老人家要幫你接管燕雲十六騎,這個老頭就和冥先生一樣,看似未婚未娶,總是神神秘秘大半時間不在府裡,你會如何處理,會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嗎?”
一席話雲騎竟然無法反駁:“好,我相信你,下一個問題。”
蘇競雲問:“什麼問題?”
雲騎問:“天地二字訣的內功,你練到第幾層?”
蘇競雲裝作不知道:“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雲騎問:“你不說?”
蘇競雲搖頭:“我是真不知道。”
雲騎放下茶水走過來,抓起蘇競雲右腕,蘇競雲習慣性的以掌相擊,招式未就便被雲騎伸手封了她幾門大穴。雲騎將她的手扣在椅子的扶手上,蘇競雲只覺一股剛勁的力量襲來,遍體暖流,舒暢無比。
這感覺,就好比五年前……
蘇競雲的意識頓時有些恍惚了。她也曾跟一位道士學過呼吸吐納,但是道家心法絕非一朝一夕可以練成,蘇競雲貪玩,也就半途而廢。而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