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的。”
方勝蘭說:“的確不是尋仇,最近幾天,已經出了幾樁了,都是脖子被擰斷,鄰里街坊沒聽到聲響,血流一地的慘案。”
雪騎搖頭:“這個人,還不是功夫高的問題,是絕頂高手,恐怕你我之中,也難以有人和她過上百招。”
她從口袋裡掏出一個東西,方勝蘭接過一看,疑惑地看了雪騎一眼:“金剛石?”
“沒錯,是金剛石,我是在床邊撿到的。”
這是一塊殘缺的金剛石,金剛石產于波斯,中原愛玉,金剛石多用來切割鑽眼,其硬度,絕對不是一般的刀斧可以劈開的。而這塊玉石的切口,很明顯是人為所致,而非天然。
此人內力不可小覷。
方勝蘭又把那塊金剛石接給霏騎,霏騎仔細瞧了瞧,道:“恐怕只有雲騎大人才有這般內力,捏碎這塊金剛石。”
方勝蘭也搖搖頭:“就算是現在的競雲,也不行。”
三人沉默了,同時,心裡有一股疑雲升起,這景陽國邊境,竟然藏了一位嗜血殘忍的絕頂高手,他究竟是誰?來這裡是來做什麼的?又為何殺這麼多人?
“勝蘭,你看要怎麼辦?”
方勝蘭說:“這件事有些蹊蹺,如果能幫助尋兇,那是再好不過,不過我們有要事在身,還是要以秘籍為主。”
金剛石轉了一圈,又回到了雪騎手裡,雪騎把玩著那半顆金剛石,突然開口問道:“勝蘭,我聽說移位換宮*可以迅速增加人的內力,但是需要以血為引,你和聖女相處這麼多天,可有見過她的功夫?”
方勝蘭心裡“咯噔”一響,雪騎對聖女不友好,她早就知道,不過現在看來,這敵意,可明顯比她預料的,要大的多。
“移位換宮*確實可以迅速增加人的內力,也確實需要以血為引。但是聖女是個例外,她的身體和尋常人不同,需要用自己的血為引。”
“那會不會,她本身也是用別人的血做引的,但是瞞著你們?”
方勝蘭想起那日蘇競雲和聖女過招,論內力,兩人內力其實旗鼓相當,相差不大,聖女一直是個古怪脾氣,藏不住心思,不會撒謊,除了……
雪騎見方勝蘭發呆,以為她想起什麼來了:“你有線索了?”
方勝蘭想起五年前見到聖女的情況,那時的聖女和現在大為不同,不過因為她那時候意識也很模糊,看到現在聖女這個迷糊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記憶有誤。
不過不管怎麼樣,聖女的功夫,遠不到這個兇手的地步,否則以她的脾氣,怎麼可能忍住被蘇競雲打趴下。雪騎問到這個,方勝蘭便把上次見到的告訴了雪騎。
“上次她和競雲打過一架,競雲明顯佔了上風,競雲都不能捏碎這塊金剛石,我想她應該也不行。”
“是這樣嗎?勝蘭,你確定你瞭解她嗎?”雪騎還是有些不相信。
方勝蘭說:“我不瞭解她,她脾氣古怪得很,最近也有些奇怪。就算和這些兇案沒關係,盯著她也沒錯,我怕她會鬧出事來。還有……”
雪騎問:“還有什麼?”
方勝蘭有些猶豫,不過看到雪騎已經沒有剛剛那般激動,還是決定趁她沒和聖女見面之前,把霖騎和她的事告訴雪騎。
“就是,霖兒她……她和聖女……唉,怎麼說呢,也是一段孽緣了。”
方勝蘭便把霖騎和聖女之間的事大致講給了雪騎聽,霏騎心軟,一邊聽一邊嘆氣,雪騎聽完,揮了揮手,倒是乾脆:“也算霖兒擰得清,能放下,我個人舉得,是明智的選擇。”
方勝蘭說:“聖女我會讓競雲盯著,現在霖兒心情不太好,你作為師姐的,還是稍微擔待一下,不要和聖女起衝突,可以嗎?”
“我明白的,不過聽說你和競雲在練功,聖女還是我盯著吧,放心,是非曲直我能分清,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
霏騎怕方勝蘭擔心,也說:“勝蘭,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這事就交給我和瑞雪吧,你們不必掛心。”
午飯後霖騎回來了,和霏騎雪騎見了面。人到齊了,晚上便蘇競雲做東,給二人接風洗塵,方勝蘭去叫了聖女,聖女嫌醜女太多礙她的眼,自己叫了飯菜回房吃了。
這是霖騎來了石城後難的開心的日子,酒桌說起了石城的案子,雪騎說今晚出去會會這個兇手,霖騎和霏騎兩人便說,也要一起去,蘇競雲和方勝蘭不方便,便留在客棧裡歇息。
雪騎本身善追蹤,方勝蘭所說雖然打消了疑慮,但是對聖女並未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