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聲道:“許捕快!”
只見蛇群躁動片刻,突然間,一道火光成燎原之勢散開,卻是幾條蛇被火點著,四下逃命,眾蛇慌亂,紛紛逃竄。
其餘人見許捕快如此做,也拿了酒葫蘆火摺子火把跳出火圈效仿。不一會兒,周圍皆是皮肉燒焦的味道,蛇群終於被驅散。
許捕快如此一做,在眾人心裡便立了威名,他說要找聖使喝陳小姐,眾人便應聲去做。許捕快把朱鏢頭幾人鎖好,抬頭看這黑夜中點點火光,方才的穩重消失不見,只剩下重重的擔心。
出宮之時,皇帝便交代了,就算此次找不到聖使,也得把方勝蘭帶回來。可這一次出行遠比想象的複雜,方勝蘭竟然逃脫,好在雪大無法下山,他隨便胡謅幾個藉口,騙得眾人去幫他找聖使和方勝蘭。
他本以為方勝蘭服了陰珠後會安分許多,沒想到這次是拼了性命也要下山。想到方勝蘭對後位的淡漠和後宮眾妃的明爭暗鬥,許捕快搖了搖頭,也開始尋人。
路上遇見了趙辰等人也在找聖使,有人憤憤然,把許捕快所說關於陳小姐的事,給趙辰講了。
趙辰笑了笑:“許捕快一心想追捕陳小姐,那我便去會會聖使好了,光明教是中原武林一大害,不得不除。”
許捕快斜眼看了他一下:“林公子為武林是好事,別弄的和司馬昭一般,路人皆知就行。”
趙辰說:“司馬昭追尊文帝,也算好下場了。”
一番話說的雲裡霧裡,其餘人也不知道這兩人之間,為何有如此大怨。一群人分頭找了許久,別說陳小姐了,就連聖使也沒見著。
就在天快亮之時,遠處突然傳來一陣笛聲,許捕快一聽,知道是鎮南府傳令的聲音,卻不知道是做什麼。趙辰心裡一動,道:“在東北方向?去看看。”
許捕快已先人一步,向東北方向跑過去,哪裡是處斜坡,下坡下面是一面山壁,前方轉彎處,便是拿處懸崖。
到了那斜坡之下,天已濛濛發亮,卻沒有看見一個人影,過了一會兒又聽見那笛聲傳來,卻是已在懸崖之下,許捕快一看山壁,頓時明白了,剛才聽到的,竟然是回聲。
“中計了!”
此時,有人問道:“你們看到陳小姐的侍女了嗎?蘇公子的書童?我今晚怎麼就沒見到這幾人?”
許捕快咬了咬牙,知道其中必有貓膩,眼見天亮了,便說趁早下山。趙辰尋聖使無果,便想著聖使在山上,也不可能插翅而逃,在山下守著未嘗不可。
雪一停,大夥便把腳上綁上防滑的木料,起身下山。到了山下,洛陽王府的人早已在山下等著,趙辰剛想讓人給洛陽王送口信,沒想到那人卻先遞了一封密信給他,上面只有六字:“宮中有變,速回。”
趙辰知道事情不小,只有忍痛舍了聖使,起身回洛陽。許捕快讓其餘人先帶著朱總鏢頭等人回洛陽,自己一路騎馬狂追,一路追一路問,卻沒有得到任何方勝蘭的訊息。
此時,谷水鎮一戶家裡,農婦把熱水和草藥放在了廂房前,招呼著孩子準備下地幹活。今晨,一匹全身如墨的馬,帶著二人到了這裡,來人很是大方,塞了一錠銀子,借了一間房,要了一些熱水和平常用的草藥。
農婦沒見過什麼大世面,見這兩人都是女子,談吐大方,不像惡人,看臉色似乎是身體不太好的樣子,便行了個方便,收拾了一間房給她們。
折騰了一早上,蘇競雲和方勝蘭趕回了洛陽,帶著墨麒麟一路趕到了谷水鎮。蘇競雲身體底子好,加上方勝蘭帶著的金瘡藥,勉強撐到了現在。方勝蘭身體倒比蘇競雲好一些,只是一路顛簸,也是疲憊不堪。
兩人進了屋,方勝蘭把蘇競雲扶到床上趴下,自己拿出移位換宮*來,仔細研讀。
蘇競雲動了一下,方勝蘭連忙拿著移位換宮*,過去坐下:“競雲,你還好嗎?”
蘇競雲有氣無力地說:“還好,熬過那陣也還行了……勝蘭,這移位換宮*,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還能……還能雙/修?”
方勝蘭頓時不好意思起來:“其實當時我也有些奇怪……為什麼五年前那次,你會突然……突然那樣,我還以為你是心思太單純,可後來一想,大概是你悟性高,即使沒看見後面下篇的內容,還是領悟到了除了血飲以外的東西。還有那幾次為什麼我飲了你的血,並沒有上癮,大概是因為我們……接觸了,然後抵消了血的影響。後來在軒轅冢那次,我已經不行了,這移位換宮*掉到了水裡,被你看見了……”
方勝蘭聲音越說越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