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笑了笑,一點也不急於給他們解釋。
林菲兒碰了壁,只好回頭對其他人聳了聳肩膀,情報不好套啊,這個教官恐怕也不簡單呢。
從她的臉上讀出了這個含義,其他人自然也有所領悟,看向胡立的目光又帶上了幾分不同。
“好了,你們已經知道我的名字了,現在說說你們的名字吧。”胡立一邊開車,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
“鍾晟。”
“艾利爾·克利福德。”
“雷爭。”
……
一個接一個,所有人都報出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大家卻也不約而同的只說出了自己的名字,而沒有介紹任何其他的情況。
胡立聽完他們這簡略無比的自我介紹,忍不住樂了一下,好嘛,還很傲氣嗎,不錯,有傲氣很好,有傲氣他整起他們來才有樂趣嘛。
嘴角掛著輕笑,胡立心情愉快的駕駛著懸浮車一路疾行,很快,他便來到了首都港,經過一番檢查之後,連同這臺車,他們全部八個人都登上了一艘大型宇宙艦。
“團長,我們要離開首都星嗎?”林菲兒瞪大了眼睛,朝著懸窗外看去。
雖然已經身在大型宇宙艦之上了,可是林菲兒還是有點不敢相信,他們就這麼離開首都星了。
“當然。”胡立靠坐在椅子上,雙腳搭在前面椅子的靠背上,懶洋洋的說道:“我答應傅叔要好好訓練你們,當然得拿出點真本事出來,嘖嘖,首都星這麼平靜,有什麼可待的,總要帶你們見點血才算是不虛此行嘛。”
“見血?我們是要去打仗嗎?”傑拉爾德雙眼發亮,一看就是個搗亂分子。
胡立不知從哪找出一個破帽子扣在頭上,遮住眼睛,漫不經心的說道:“打仗,別逗了,現在送你們上戰場就是去送死,我頂多就是先帶你們見見血而已。”
聽聞並不能上戰場,傑拉爾德的雙眼頓時暗了下來,整個人都變得沒精打采了。
胡立雖然閉著眼睛,但是卻彷彿看見了傑拉爾德表情,嗤笑一聲:“雖然只是讓你們見見血,不過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讓你們上場也不是不可以,到那看看再說。”
到那?
這兩個字彷彿有魔力一般,勾起了所有人的興趣。
這些學員裡面,除了鍾晟和艾利爾這兩個作弊貨之外,全都是十八歲的熱血青年,這樣的人,往往對戰場充滿了無限的憧憬。
熱血,激情,哪個軍校生不向往那樣的生活?
林菲兒他們自然也不例外。
簡簡單單的,胡立只用了一句話就勾起了他們的興趣,一時之間,大家都激烈的討論起來,似乎對於即將抵達的目的地充滿了期許。
胡立半眯著眼睛靠坐在椅子上,看著那幾個興致明顯被調動起來的學員們,嘴角勾了勾。
嗯?
目光掃過神情冷淡的艾利爾和鍾晟之後,胡立的眼中流露出幾許興味。
呵呵,還真是不符合他們年齡的沉穩啊。
伸手把帽子往下一拉,蓋住眼睛,胡立毫無責任心的開始呼呼大睡。
反正第一軍校的學生們一向很守規矩,他一點都不擔心這些小家夥會給他惹麻煩。
鍾晟看著興致勃勃討論著他們目的地的項飛,傑拉爾德他們,無奈的在心裡嘆了口氣。
沒經過血與火的洗禮,他們根本意識不到死亡究竟代表了什麼。
也許對現在的他們來說,戰爭代表著軍功,代表著前程,代表著榮譽,可對於已經經歷過殘酷戰火的鐘晟來說,戰爭代表的唯一含義,就是死亡。
默默的看了一眼似乎在呼呼大睡的團長,對於選擇這樣一個危險分子來當他們的教官,他的心裡真的沒什麼底。
別看現在林菲兒他們討論的很熱烈,估計等到了目的地之後,這位胡團長一定會給他們一個大大的驚喜。
枯燥而乏味的旅程,在十天之後結束了。
中途,他們還換乘了另一艘中型宇宙艦。
和前一艘相比,這一艘宇宙艦看起來簡直就像是垃圾堆裡翻出來的一樣,上面破破爛爛的不說,某些地方居然還有疑似‘補丁’的東西。
看著那艘破爛的船體,傑拉爾德幾乎把腦袋要成了撥浪鼓。
開玩笑,這幾百年前的老古董真的能飛嗎?不會剛上天就直接解體了吧?
最終,還是胡團長直接一腳把踹上了船才算是解決了問題。
“天哪!整整飛了十天,我都要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