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想起自己剛剛竟聽了媳婦的話,還那麼急切,覺得有些丟面子,便把臉一板,罵道:“沒見識的!你爹說裡面的這位夫人可是個官夫人,能給咱們假銀子麼?”
那年輕婦人聞言卻是滿眼的豔羨道:“小妹真有福氣,能嫁到這樣的人家。”
那年長的夫人聞言,眼一瞪:“合著你嫁到我們家,還虧了你了?”
年輕婦人忙道:“媳婦不是這意思,媳婦是說……是說咱們都跟著沾光了。”
那年長的夫人此時也沒有空跟媳婦計較,聞言很是得意地點頭道:“那是當然,那丫頭雖長得好,她爹卻是個話也說不離索的結巴,娘更是一個屁也不會放的啞巴。家中的事情還不是都靠我們當家的與我幫村著?你爹聽那人說她侄兒家裡也是個員外老爺,以後那丫頭跟了那位,我們還愁沒好日子?”
“那夫人家畢竟是當官的,我們這麼鬧能得便宜麼?”她媳婦有些擔心。
那年長的婦人白了自己兒媳婦一眼:“我手上拿的難道不是銀子?你爹說要我們放開了鬧,那人背後的人來頭更大,不必怕這位夫人。你少在這裡畏首畏尾的。”
那年輕媳婦放了心,想到剛剛那位夫人身上的錦衣珠翠,又想到站在她身邊的那個婆子也是通身的派頭,免不得兩眼放光地做起了夢。見婆婆又盯著那白花花的銀子使勁兒打量,想起這銀子是那位夫人給小妹添置衣服首飾的,不由地擔憂道:“娘,這銀子我們要還給二叔一家麼?”
年長婦人聞言下意識地把手一縮,看了看四周,罵道:“放你孃的屁!給小妹辦嫁妝不要用銀子?這些事情最後還不是要老孃我張羅?”
年輕媳婦心中腹誹:小妹的嫁妝二叔一家不是早就託你辦好了麼,你還拿二叔家的木材給自己偷偷打了個壁櫃。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出了後巷,沒有注意她們出來的後門那裡人影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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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沒有說那人是誰?”鄭氏一面聽著唐嬤嬤的回話,一面沉思道。
“沒有,只是那人像是故意誤導了世子的身份,讓她們以為世子只是員外家的少爺。”唐嬤嬤想了想,回道。
鄭氏點了點頭:“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