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好。得把老爺叫到一邊兒去說,萬不能張揚了。”
柯氏也想起來了,忙道:“還是你想的周到,我這就派人去找老爺。”說著,柯氏招了自己身邊的心腹大丫鬟,讓她去外院,不要驚動了別人。
待丫鬟出去了之後,柯氏愁眉苦臉道:“這事可千萬不要傳出去讓王家知道了。玉蘭去世之後,孫家不知道從哪裡聽了什麼傳言,說是我們惟兒怠慢了玉蘭,才讓她鬱郁而死。我們惟兒那性子溫和知禮,見人就三分笑,哪裡會待人不好的?玉蘭在世的時候,惟兒對她不也一直是輕言細語,生怕哪裡磕著碰著。可是,孫家親家竟然還信了。”
在柯氏心裡,自己的兒子向來是乖巧懂事的,她從來不會往不好的地方去想自己的兒子。
也因此,即便全府之人包括沈閣老都對沈惟有幾分顧忌,唯獨柯氏依舊將他看作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還需要她這個母親時時看顧的孩子。
向嬤嬤只在一邊安靜聽著,並沒有說什麼。
厚重的青色幔帳,被一隻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的手從裡面挑起。帳外的天光照進了幔帳中。
那隻手頓一頓,隨即幔帳被大面積撩開掛在了床頭的帳鉤上,那人想要下床來穿鞋。不想才跨下來一隻腳,一股力量就將他拖進了幔帳中,沒有掛穩的幔帳被這股力量帶動著又滑落了下來,只露出了一條小縫隙,將床裡的風光遮了個大概。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吸|吮聲在幔帳裡響起,幾聲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剛一溢位,就被什麼給吞了下去。
半響,一道低柔的略帶沙啞聲音一邊喘息著一邊道:“別鬧了,我得回去了。”
這一句卻是換來了又一陣的疾風迅雨般的襲擊。
直到許久之後,床頭的木架一聲巨響,伴隨著一聲低低的呼疼聲,幔帳又被掀開了。
一張白皙溫雅的臉露了出來…
“嘶——,真夠狠的。我的後腦勺起了個大包,你說什麼賠吧?”床上一道低沉的男聲抱怨道。
秀雅男子聞言回頭似笑非笑的看了那人一眼,便又轉回頭探身彎腰去撿落在地上的長衫。
他赤|裸著的身體露出出了完美的腰線,背後的尾椎下凹陷的誘惑弧度被隱沒在了錦被之下,卻讓床上的男子看得口乾舌燥。
感覺到自己背後一雙不規矩的手在移動,撿衣衫的男子頓了頓,便又繼續自己的動作,正要將衣裳穿上,不想旁邊之人卻是得寸進尺,手越摸越下。
秀雅男子只得伸手將那隻毛手揮開了去。
“剛才那一下不夠你疼麼?”
床上的男子發出低沉的笑聲,曖昧道:“自然是不夠的,我不信你夠了。往日,你可不會這麼容易就認輸,你性子好強,就連這事上頭都不願落於人後。不過,你這性子,到是極為合我的胃口。”
秀雅男子頭也不回地冷冷道:“再如何好強,不也照樣躺在你身下?”
床上的男子笑了,似乎是在斟酌地道:“你若是想,我也不是不可以……”
秀雅男子係扣子的手一頓,嘴角突然勾起了笑,轉眸看向那人:“此話當真?”
那人輕咳了一聲,無賴道:“什麼話?”
男子這時候到也不急著穿衣了,他轉身將手撐在了那人頭部的兩側,溫雅的眸子突然就變得妖媚而誘惑,低頭,唇瓣輕輕擦過那人的:“你剛說的,若是我想……”
第三百七十九章 二孃出嫁
他的衣襟只攏在了一處,並未系起,脖頸之下的風光若隱若現。
被他壓在身下之人呼吸有些不穩,伸出手指劃過他的眉眼,低沉著聲音喃喃道:“我什麼也沒有說。”
話音一落,便將身上之人的脖頸勾了下來。兩人的唇碰在了一起,糾結纏綿。
男子剛剛穿上的衣裳又被褪了下來,扔到了床下,帳幔又被揮了下來。
厚重的幔帳又一次遮掩住了床上糾纏著的兩人無限的風光,之後呻|吟之聲不停地傳出來,整架金絲楠木鏤空浮雕徽工描金床都在激烈的搖晃,彷彿床上的兩人不是在溫|存,而是在搏鬥一般。
良久……
床上的動靜終於小了下來,漸漸地便只聞沉重的呼吸之聲。
青色幔帳又一次被撩開了,瞄了一眼地上有些皺了的裡衣,男子慢條斯理地扯過那人的一件外衣圍在了腰下,之後便徑直下床,走到了屋子右側的金絲楠木立櫃,將櫃門開啟,駕輕就熟地從下面的抽屜中翻出來了一套雪白的嶄新中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