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語。
姚悅容笑了笑,與惠蘭縣主道:“我只是瞧著昨日那幾個大表哥派來保護大表嫂的隨從像是功夫極好的樣子,有些好奇罷了。平日裡倒是很少見到這種隨從,瞧著到比禮親王府的侍衛還要厲害一些。還以為府中女眷出門他們都會跟著呢。”
惠蘭縣主隨意道:“他寶貝那女人寶貝的緊,自然要派人好好看著。至於別人麼。哪裡有那麼多人手。也不過就是一個四品的京衛指揮僉事罷了。”
見惠蘭所知道的比她還少,姚悅容笑了笑,捧著茶杯喝茶,也不再打聽。
過來一會兒,馬車卻是緩緩停了下來。申嬤嬤皺眉,正想要出去看一個究竟。外頭的馬車伕道:“縣主,前面的路被一個堆著貨物的大推車給堵上了。侍衛們正在想法子將那推車移開。還請您稍等片刻。”
惠蘭縣主嘴角不著痕跡的往上揚了揚,應了一聲:“知道了。”
過來一會兒外頭又起了一些爭執。似乎是那大推車的主人回來了,對王府的侍衛擅自移動他的推車不滿。
若是以前,遇到這種情況。惠蘭縣主一定會趾高氣揚的指使人將那擋路的抽幾鞭子趕開,今日卻是極有耐性,半點不滿也沒有。
又過了一會兒,外頭的動靜終於平息了。馬車又緩緩走了起來。
對這一行人中大部分的人來說,這是不過是一個路上的小插曲罷了。沒有誰放在心上。
惠蘭縣主與姚悅容的馬車進了禮親王府,禮親王妃見了姚悅容十分的欣喜。姚悅容與惠蘭縣主也陪著禮親王妃說了許久的話。最後禮親王妃又留了兩人吃飯。
所以當惠蘭縣主與姚悅容打道回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晚了下來。
惠蘭縣主出來的時候看了看昏暗的天色,又看了一眼站的離著自己有些遠的前貼身侍婢菊兒,菊兒朝著惠蘭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惠蘭縣主勾唇一笑。
等到了二門,上了馬車,馬車緩緩使出了王府大門。不過才走出沒有多遠。惠蘭縣主就抱著肚子倒了下去。
姚悅容和申嬤嬤一驚,申嬤嬤忙上前去查探:“縣主,你怎麼了?”
“我肚子疼。”惠蘭縣主倒在了馬車的厚厚褥子上。天色已經有些暗了,馬車裡掛著兩盞防風燈,惠蘭縣主臉上的表情十分痛苦。
“這可如何是好?要不我們再回去禮親王府,讓王妃找個大夫來看看?”姚悅容一臉擔心。
惠蘭縣主忍者痛道:“再回去怕是叨擾了王妃了。我應該是今日晚膳的時候貪嘴,見這時節還有螃蟹多吃了兩隻才會如此。我記得我原來的丫鬟菊兒那裡總是帶著些保濟丸,嬤嬤去給我取來服了吧。”
姚悅容看向申嬤嬤。
申嬤嬤見惠蘭縣主似是疼的十分厲害,這裡也沒有別的人伺候,便點了點頭:“奴婢下去給縣主取藥。”說著便叫外頭停車。
馬車緩緩停了下來,靠著邊兒停了。
這裡雖然還是皇城,但是這一段路卻是有些暗。申嬤嬤往最後那一輛馬車走過去,不想才一掀簾子上了車,便被被人從後面襲擊,倒在了地上。
走在最前面的馬車似乎是下了命令,馬車又開始走了起來。
最後這一輛馬車卻是在走到拐角處的時候沒有跟上。王府派來的隨從都是緊著第一輛主子的馬車保護,黑暗中根本沒有人注意最後一輛小馬車。
申嬤嬤還沒有完全喪失神志,她有些艱難的睜眼想要看清楚襲擊她的人,卻是看到了一個揹著光面對著她的男人。車廂裡靠在車壁上坐著的幾個丫鬟早已經喪失了神志,似乎是暈了過去。
申嬤嬤張了張嘴,卻是發不出聲音來,最後還是抵不過暈眩的感覺失去了神志。
那名男子冷冷看著申嬤嬤,伸手將她架起抗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跳下了馬車。迅速往暗處奔去。想要趕在前面的人發現之前將申嬤嬤帶到別的隱秘之處,暗地裡處置了,讓她死不見屍體。
只是不想,他才奔進了哪家府邸的後巷。前路就被一個人給擋住了。男子一驚,小心的扛著人後退,後面又出現了一個人。前後路都被堵上,男子終於發覺出了不對。他謹慎的問:“你們是什麼人?”
兩名攔路的人沒有說話,並兩人同時攻了上來。男子才發現,這兩人是穿著黑衣蒙著面的。他吃了一驚,將肩上扛著的人扔想了前面的黑衣人。從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了匕首。
前面的黑衣人將男子扔向他的人接住了,男子乘機攻了上去,不想連人的衣角都沒有碰到便被一股力道狠狠扯了回去。接著他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