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的泛濫開來。
“少爺。”
洪申的聲音打斷了他的美夢,火雲姬看著洪禹嘴角流下的口水捂著嘴笑,洪二少尷尬無比,只好掩飾道:“真好吃。”
洪申站在門口:“洪寅來了。”
洪寅走進來朝他一禮:“少爺,老爺吩咐了,以後讓我跟著少爺。”
洪禹微微有些意外,三品顯聖不是一般的家臣,洪府之中也沒有幾位,他們跟洪勝日之間,更多的像是將軍與部下的關係,而非主僕。洪禹身邊的洪申,是對方主動要求跟隨的,洪勝日很是奇怪的“命令”洪寅來跟著自己,這事情可是有些蹊蹺。
洪禹好奇問道:“爺爺還有什麼別的吩咐?”
洪寅欲言又止:“沒了。”
洪禹更是奇怪了:“寅叔也不用拘束,你跟申叔都是家裡的老人,我這邊也沒什麼事情,有需要的事情,我會讓洪溪去請你的。”
洪寅卻沒有要走的意思,站在原地好一會兒,才說道:“少爺,我當年曾經跟隨老爺東擊河桑,跟花郎國的軍隊也曾經有過接觸。”
洪禹一下子明白了,老爺子那個死要面子的倔脾氣,明明想幫自己卻偏偏不明說,派來個對花郎很瞭解的洪寅還要遮遮掩掩。
他忍不住吐槽一句:“這個倔老頭啊!”
洪寅和洪申就當沒聽見。
洪禹請洪寅坐下:“寅叔,我說實話,我不打算對花郎服軟,您給我出出主意,怎麼樣才能讓花郎人老實下來?”
洪寅一翹大拇指:“這才是我大夏的漢子!”
他微微一頓,思索一番才說道:“大夏東邊這三個國家,真正有威脅的是楚越。不過大夏和楚越表面上的關係一直不錯,有問題也是暗中較勁,背地裡支援山蠻到對方的國境內去鬧事。”
洪禹恍然,原來如此,上一次何崇出征山蠻,估計也是這個原因。
“而河桑跟花郎,可以說是跳樑小醜,但是這種小國一向不講什麼道義,非常陰損。河桑這個國家,一向最重利益,只要我們有足夠的實力,他們不敢輕舉妄動。而現在的大夏,在他們眼中強盛無比,河桑民眾天生有一種對強者臣服的習慣,因此這幾年,河桑對大夏言聽計從。
道是花郎,這個國家很無賴也很沒良心。說得不好聽點,就是一條養不熟的野狗。它國立不如河桑,跟河桑更是世仇。如果不是大夏在背後支援,花郎早就被河桑滅國數次了。可是在花郎國內,卻不是這種思維。他們覺得他們是靠這偉大的花郎自己的力量戰勝河桑。
就像上一次,我跟隨老爺出征河桑,也是因為河桑跟花郎之間開戰,花郎不敵,連他們的都城爾守城都被河桑攻佔了,他們派人來哭求大夏出兵,可是老爺帶著軍隊打敗河桑,救了花郎國之後,花郎人就好了傷疤忘了疼,又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整天在邊境上挑釁河桑不說,在花郎境內,那一場戰鬥大夏軍隊只不過是‘配合’花郎主力作戰,勝利是人家花郎將士浴血奮戰換來的。
我呸!花郎那些膿包,被河桑攆的跟兔子似地滿山跑,人家十幾個人舉著長矛,就能讓花郎上百人望風而逃!我們當時殺過去,正面作戰全都是我大夏士兵,花郎的軍隊跟在我們屁股後面還要隔著十幾裡遠,一旦戰況不利。,他們是第一個逃竄的!
就這樣的一個國家,還覺得自己武運昌隆,軍隊戰無不勝,天下無敵!”
洪寅說完,憤憤不已:“當年那一戰,武烈精營近百英烈埋骨花郎,我現在,真替那些同袍不值!”
洪禹原本對花郎國就深惡痛絕,聽了洪寅所說的情況,更是無比鄙夷。這個民族仍舊活在世界上,真是一種勇氣!
洪禹又問道:“寅叔,我還是想用武力懾服花郎,您有什麼建議沒?”
“其實這件事情,比你想象的容易。”洪寅說道:“花郎跟河桑的軍隊很少,比如河桑,他們內戰的時候,幾百人就算是一場大戰,數千人那一定是絕對國運走向的最終決戰了。
河桑與花郎之間的戰爭,規模也總是數千人而已,不會太多。花郎跟河桑都是很貧瘠的地區,根本養不活那麼多人。”
洪禹啞然:“那豈不是說,我只要帶上數百精兵強將,陳兵邊境,就能讓花郎望而生畏,乖乖聽話?”
這種以大國碾壓小國的成就感,好無恥啊,不過……實在是太爽了!
第九卷 第一章藏雲山(中)
洪寅苦笑道:“話雖如此,可是陛下沒有讓你調動軍隊,數百人的精兵強將,也不是那麼容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