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甲。
洪禹之前五劍殺了那名二品開神初期;外婆本來以為他面對強大了數倍的紀衝;會經歷一場苦戰;可是誰也沒想到;居然一劍就結束了戰鬥。
那名管事當時就在附近暗中觀看;回想起洪禹那一劍;此時仍舊冷汗淋淋:“夫人;洪禹閣下那一劍;直接炸碎了紀衝的玄兵戰甲”
這就足以說明那一劍的威力了;夫人微微失神;心中不由得憐惜自己的外孫;同時更加心疼自己的女兒;暗暗把自家老頭子又罵了一遍:我好好的女兒;青陽血脈覺醒;你這個老不死的卻偏偏把她關起來……
夫人一抬手:“時間也差不多了吧;讓他去地心月的入口處等候吧。”
管事一點頭退下了。夫人想了想;朝身後那名侍女再次一招手;侍女來到她面前;夫人輕輕一握她的手;侍女感覺到自己手心裡多出來一枚玉佩;不由吃驚。夫人給她一個眼色:“我現在還不方便出面;你替我去看看那孩子。”
侍女答應著出去了;自始至終;沒有被人看到那麼一枚珍貴的玉佩。
這種玉佩一共只有三枚;原本是頒發給每一次選拔出來進入地心月修煉的三名少年天才。玉佩之中封印著一份地圖;順著地圖指引;能夠在進入地心月之後;避開那些危險的光帶;進入一個“小部分”。
原本洪禹是不會有這枚玉佩的;他只能在進入地心月之後靜靜等待在安全區域。
而在安全區域內;天地元氣的濃度和外界相當;所以紀衝他們之前的惡意揣測根本就不成立;他們還不夠資格知道地心月之中的真實情況。
紀艮天很清楚女兒修煉的功法;如果洪禹真的是她的孩子;只要進入地心月;她就一定能夠感應到;會自己來找洪禹的。如果紀貞瑰沒有來;就說明洪禹撒謊;他不是紀貞瑰的孩子。
紀貞瑰有足夠的實力繞過那些光帶。
而紀艮天沒有想到的是;他還是錯估了青陽血脈的威力;也就低估了自己女兒的實力。洪禹還在地心月外面;紀貞瑰就已經感應到了。
這種玉佩;是所在紀艮天的書房的;可是紀艮天那點“小技巧”怎麼能防得住自己夫人?夫人不管哪方面的手段;可都在紀艮天之上。
現在;夫人想要照顧一下洪禹;就送出一枚玉佩;顯然是打定主意;不管洪禹是不是自己的外孫;都要給他這一場機緣。
女人果然是感情的動物。
侍女領命而去;片刻之後就見到了洪禹。
洪禹正在管事的引領下;往祠堂後院走去。紀梟則留在了門口;她沒有覺醒血脈;不能進入祠堂。陪著洪禹走到門口就被阻攔住了。
侍女上前;攔住兩人;將洪禹叫到一邊;低聲道:“有貴人助你。”
簡簡單單一句話;洪禹還覺得莫名其妙呢;那名年老的侍女已經走了。兩人錯身而過的時候;洪禹感覺到自己腰中口袋裡多了個東西。管事的視線正好被擋住沒有看見。
洪禹繼續跟著管事前行;暗暗摸了一把;是一枚玉佩;觸手溫潤;摸在手裡給人一種踏實的感覺;洪禹有八成把握;那位“貴人”出於好心。
祠堂後院是一片生機勃勃的果園;桃李相間栽種;在果園正中央的位置上;有一個類似於大夏祭天的祭壇一樣的建築。
在這座只有三丈直徑的祭壇上;鋪著各種顏色的土壤和石子混合;外面圍繞著三層石線;掩蓋著一種深奧的陣法。
陣法的力量隱隱波動;被洪禹的靈覺捕捉到了。
祭壇正中央;有一座奇特的石拱門;看上起十分古老;門柱和門框上;都有著含義莫名的雕刻圖案;只是看不清楚了。
管事陪著他;道:“再過幾個時辰;天黑之後;圓月升上天空;這裡的通道之門就會開啟;你進去就行了。”
洪禹點點頭;剛才那一劍稍稍釋放了他心中的焦急;此時已經勉強可以安靜下來;在一旁的石板上打坐調息;慢慢閉上了雙眼。
再次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明月當空;皎潔無暇。
洪禹的靈覺告訴他;現在正是時候;果然不一會兒的功夫;周圍的月光開始波動起來;一道道一層層;好像波浪一樣朝著他面前那一座祭壇湧了過去。
這是洪禹的靈覺“看”到的;實際上眼前的月光仍舊平靜;靈覺所看到的只是月光之中所攜帶的天地元氣的變化罷了。
月光如潮;大約經過了整整一個時辰的匯聚;那一座祭壇上的石門漸漸明亮起來。那些古樸到已經看不清圖案的雕刻;一個個被點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