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眼淚已經含在了眼眶了,溫瓷想到了那天回家看到媽媽被欺負的樣子……
她憤恨道:“是,什麼都可以。”
“除了我,其他人也可以?”
這句話,傅司白一開口就後悔了。
果不其然,溫瓷報復道:“不然呢,你以為你有什麼特別嗎?傅-司-白。”
只是特別有錢而已,可以把別人的尊嚴踩在腳下。
傅司白眸子裡漫了幾縷血絲,然而夜色深沉,她看得並不真切。
溫瓷閉上了眼睛,良久,沒有感覺到他進一步的侵犯,卻聽他喃了聲:“傻逼。”
她睜開眼,卻見男人低頭點了根菸,嘴角綻開一抹橙花,邁步朝著小樹林另一端走去。
溫瓷不甘心地追了上來:“傅司白,你什麼意思。”
“不是你想的意思,老子還沒下作到用錢買女人,也沒這個必要。”他指尖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