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司徒族的大門外,禪蜍一巴掌揮出去,將四個看守大門的護衛給轟飛,大笑道:“居然還敢攔佛爺的路,佛爺今天心情好,就不吃你們了。哈哈!”
“口出狂言,一頭九級玄獸居然也敢到司徒族來撒野,真以為司徒族無人?”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人帶著一群武道強者迎出來,將禪蜍給圍在中央。
那一箇中年人將禪蜍給認出來,冷聲道:“原來是你這一頭九級玄獸,前幾天和司徒境那叛徒一起回來,司徒境被擒住,你卻逃走了!真是沒想到,你居然還敢回來,簡直就是自投羅網。來人,將它給拿下,好好的審問。”
那些武者全部都向禪蜍殺過去,武道神通鋪天蓋地的落下,將禪蜍給吞沒。
“嘭!”
“嘭!”
……
禪蜍一邊大笑,一邊打出拳頭,將那些武者全部崩飛出去,打倒了一地!
“哈哈!小子,別怪佛爺沒有提醒你,最好別站在司徒南烈的那一方,小心人頭不保。”禪蜍挽了挽衣袖,一把將那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武者的胸口給擒住,露出一口雪白的大牙,發出朗朗的笑聲。
“哼!你別得意得太早,等族王收拾了寧小川回來,就是你得死期。”那一個修為達到地尊境第九重的中年人說道。
司徒族的人並不知道司徒南烈已經被廢掉,以為司徒南烈要收拾一個寧小川是輕而易舉的事。
府邸裡面,更多的武道強者走出來,其中也有不少老一輩的武者,每一個都修為強橫,手持玄器,如臨大敵的盯著禪蜍。
他們都知道禪蜍的修為強大,不容小視,前幾天就曾殺過司徒族十多位地尊境的強者,最後還突圍逃走。
一個守住金杖的老者從司徒族的大門中走出來,肩上披著玄金絲袍,鬢角上長著一根根銀白色的頭髮,道:“司徒境那小雜。種聯合青娷王的下屬,想要對付司徒族,已經被族王給拿下。你這頭兇獸居然還敢來闖司徒族,真以為司徒族是你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
禪蜍的目光盯著那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