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可以正正當當的解決問題,大不了再讓人揍一頓,過幾天還是一條好漢。可這個沒本事的人,他沒法明著來,就只好暗地裡使壞,這往往讓人防不勝防!
王大福躺在自己家炕上好幾天了,那肩膀腫的老高,去衛生所只是給抹了點藥簡單的包紮上了,說讓他自己在家靜養就行。可他是傷到骨頭了,這傷筋動骨一百天,這躺著一天可不是什麼舒坦的事,尤其是那傷處一直都再疼。
蔣楠她的套路就是用手指頭的關節快速用力的擊打人體,被擊中的地方往往只有一個很小的點,但她卻很準的打在人體的穴道上。也可以說是經絡血管流通的地方,那一下打中了比用刀捅還要疼上好幾倍,最要命讓人疼的受不了的地方,那就是打穿了穴位傷了骨頭,這疼起來的感覺,王大福已經感受好幾天了。
可王大福對蔣楠提不起恨心來。這臉蛋好看,不管什麼時候都一塊非常好用的招牌,反而之這胡大膀則讓王大福恨的牙根都癢癢了,尤其是想起他那呲牙瞪眼還用腳踩著自己腦袋那架勢頭,都這時候心裡還有點打顫,可怕一個人往往最後會變成恨,他就想著找胡大膀報仇去。
修養了幾天之後,王大福算是活過來了,肩膀上也消腫了一些。起碼晚上能睡著覺了,不會半夜突然疼醒過來。這越疼他就越是恨胡大膀,一想起他來壓根都癢癢,可卻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那傢伙。要是就憑王大福自己,那三四個都不夠胡大膀打的,偷襲肯定也不管用,只得玩點陰招了,把胡大膀上班的時間掌握好。然後想著轍整他一下。
算是有了一個盼頭,這王大福精神不少。感覺自己肩膀可以稍微活動了一些之後,就套了件厚衣服,從外面不大能看出那稍微還有點腫的肩膀,就這麼出了門,直奔愛民旅館。
老吳這幾天瘸著腿但事不少,他竟在旅館裡陸陸續續的抓到了好幾只沒毛的老貓。都扔在後院的籠子中關著了。還在好幾個房間的櫃子床底下掃出來很多的貓毛和都乾硬的貓屎,以及一些小體型動物的屍體,都風乾了,不知放了多長時間。
旅館大傢伙都知道,舊時候的旅館是很髒的。就按老吳那旅館來說,他的待遇跟咱們現在十塊錢住一晚的那種房間差不多,但這個差不多指的事環境不是大小,因為老吳那旅館的每個房間都不小,起碼這應該還算是個優點。
那旅館的房間不是說髒,而是收拾不出來了,因為年頭太久了,即使牆面被反重新的粉刷了,可還是掩飾不住那種年久的滄桑,而且這旅館以前還鬧鬼,出過不少怪事。隨著慢慢的住店的人越來越少,老吳也就越來越懶的收拾,以至於導致如今讓老貓都當成了窩了,他也沒發現,也沒人聞到那種貓騷味,應該說是被其他的怪味給掩蓋住了。
大白天的老吳就站在那些關著老貓籠子前面給那些貓訓話,他先是在籠子前面走了幾趟,然後突然定住轉過身說:“你們,太他娘煩人了,知道嗎?看模樣是不知道,那就得老實點聽我好好的說說,你們如果要是想活命,就趕緊把同夥給交代出來,這叫投降不殺!懂吧?”
“懂個屁啊!你大白天的跟這些畜生叨叨什麼玩意?”胡大膀跑出來上茅廁拉屎,結果就看到這麼一出。
老吳點了根菸慢慢的開口說道:“拉你的屎去,你懂什麼?這叫用思想戰勝武力,我在慢慢的影響它們,到時候只抓耗子,不霍霍我那床單子!”
胡大膀聽後實在是忍不住笑,就拍著自己大腿說:“哎我說,哎媽!不行,你他娘肯定是早上腦袋被門擠了,來來,兄弟給你腦袋再砸回來,不然你指定得彪上一天,我可受不了了!”
老吳抬手指著胡大膀說:“正好,我咋把你給忘了,你過來蹲著,我一塊訓話!”
“你等我拉完屎的,你等我啊!”胡大膀有些忍不住了,就邊往茅廁跑邊回頭喊著。
老吳瞅著他晃著滿身肉的背影,忽然笑了一聲,低聲說:“這二傻子!”
可就在老吳低頭笑著的時候,忽然見腿邊多了一個人,蹲在籠子前面瞅著那些禿毛的貓。定睛一瞧,沒別人了,就是那比老吳還閒的品品。
但人家品品卻安靜的瞧著籠子中有些打蔫的老貓,忽然轉頭問老吳說:“爺,你咋給這些毛扒光的?開水脫的嗎?”
老吳一聽就笑了聲說:“你這傻丫頭,拿開水燙那是死豬,這老貓我抓的時候就沒貓,不知道因為啥都掉光了。”
“那為啥這麼多全都掉光了?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啊?那咱們萬一也吃了,會不會掉頭髮啊?我可不想頂個光頭,那要是去學校了,還不得讓人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