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情況報告了之後,那恢復工作跟咱們沒有關係了。等回來之後還跟以前一樣!沒啥變化的!”老吳抬手摟住了蔣楠肩膀,讓她靠向自己,像一家三口般的站在那,帶著種寧靜和鬧騰的旅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老吳甚至都沒去看老唐在旅館中發現了什麼,不管是什麼都無所謂了。在四平另一邊的招待所裡,一家人暫且住下。老吳等胡大膀下班之後,就坐在桌前,對附近的蔣楠、品品還有胡大膀說:“那什麼說個事啊!我打算趁著最近的空閒的時間,回一趟老家去,去看看我那爹孃。再把哥幾個給叫到一起,咱們見個面聚個會,我怕日後就沒機會了,你們覺得咋樣?”
蔣楠沒什麼反應,她早都知道了,就抱著孩子笑著點頭。而胡大膀一聽則呲牙樂了,可隨後就愁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說:“我是真想那幾個臭小子了,不過你看你挑的這個時間,我這還得幹活呢!而且剛找得婆娘,還沒處熱乎,都打算結婚了,咱們這一去得十天半個月,別給我這放涼了!”
品品眯眼笑著說:“那麼我去了是不是就不用上學了?那可太好了!”
“你小丫頭可真夠懶啊!想捱揍吧?”胡大膀在旁邊跟上了一句。
結果品品扭頭瞧著胡大膀說:“二叔,你剛才一開始不是挺高興的嗎?你那笑是不是因為不用幹活了啊?還有臉說人家?”
“哎我說,你這倒黴丫頭,你怎麼跟二叔說話的,我就那麼一副好吃懶做的嘴臉嗎?我這人格讓你們一家人給汙衊完了都!”胡大膀有些不樂意了。
品品靠在一邊蔣楠的身上,歪頭笑著說:“你這不是好吃懶做的嘴臉,而是滿臉掛飯盒啊!”
老吳趕緊拍了拍桌子讓他們安靜安靜下來,笑著說:“好了好了都別鬧了,我說正事呢,能不能聽我說完?”
胡大膀衝著品品呲牙威脅,品品則還他一個摸手腕的動作,這兩人鬧騰的還挺有意思,但被老吳說完之後,就都安靜下來了。
可這時候胡大膀想起一件事來就問老吳說:“哎我說老吳啊,咱們回去,怎麼聯絡那幾個小子啊?那老五老六我可光知道他們在天津,可天津大了去了,到底在哪不知道啊!”
老吳又掉上了一根菸,抬眼瞅著胡大膀說:“我都沒指望你,今天早上我就該發電報發電報,該送信送信,給他們送過去了兩份,保證他們能收到。咱們先去陝西在我老家待個幾天的,等約定的那天到了,再去盧氏縣匯合。”
胡大膀趕緊拍著手說:“哎呀!還是咱這老吳厲害啊!行!去哪你說的算,兄弟跟著你,幫你拎個包啥!”
老吳聽後高興的笑了,扭頭看著蔣楠、品品和胡大膀,抽了口煙重重的呼了出去,一咧嘴就說:“那咱們走!”
說走還真就走了,當天他們就收拾了東西要去坐火車,老吳在他們收拾東西的時候先去跟公私聯營的總經理說了聲。然後又去找到了老唐,跟他也打了一聲招呼。結果老唐還有點詫異,問老吳為什麼不等他們把旅館裡面的秘密給開啟看看是什麼呢?老吳則笑著說:“管它是什麼的,不是有你們這些公安來解決嗎?到我回來的時候,估計就已經完事了,我們也當做什麼都不知道。過自己的小日子就行了。”
老唐聽後只是笑著回了一句:“真有你的!”然後就去忙活自己的事了,老吳打完了全部的招呼,拖家帶口的就登上了回老家的火車,前路漫漫卻有一種回家的溫馨。
經過了好多天,倒了幾趟火車加拖拉機,可算是回到了土門鎮,老吳帶著媳婦兄弟回到了家。結果他的老爹孃居然還都健在,可都是老態龍鍾眼花耳聾的,一開始自己的兒子都沒認出來。但那老孃卻認出了自己那離家多年的兒子,當時就老淚縱橫。
老吳放下了所有的東西,直接跪在了爹孃面前,他有些哽咽的說:“兒幹了傻事,沒臉回來見你們,可想家想的緊了,怕在不回來就見不到你們了。”
老爹孃等兒子回家這一天等了好多年,老孃好不容易下了炕摸著老吳那半白的頭髮。輕輕的拍著老吳肩膀慢慢的說:“兒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趁著熱乎勁,老吳趕緊把蔣楠和孩子們帶到老爹孃面前,但並沒有說這孩子都是收養的,而說是自己的丫頭。那老爹孃都沒想到兒子還能回來,而且還帶著婆娘閨女,那更是感動的不行。品品是個聰明的孩子。她趕緊就跪下來磕頭叫爺奶,當時氣氛就特別的好,站在門口的胡大膀眼睛都有點溼了,湊在一邊看著他們家人團聚。
幾日後,在河南盧氏縣縣城的和順羊湯館中。那掌櫃的還依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