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姐說的對,就算想買,也不一定有合適的,再說了,這也不是你想的事情,我們會關注的。”曾馨菲和萱姨永遠是站在一條陣線上的。
“好吧!”無奈啊,在家裡沒有話語權。
接著又討論了一會兒別墅的裝修。
“你還讓他裝修?就算不鬧鬼,能保證他不再裝些竊聽器之類的?那就恐怖了。”沈珂雪擔心道。
萱姨搖頭,“小威做的對,這樣也能檢驗一個人的人品,如果他依然不知悔改,我們就把他交給警察處理,免得他再去禍害他人。”
“證據呢?”
“嘿嘿!這裡。”房立威拿出支錄音筆,把趙斌交代的鬧鬼始末都錄了下來。
“你才是鬼。”沈珂雪嫵媚的白了房立威一眼。
“咱家有警察,怎麼也能學幾手了。”
聽過錄音,曾馨菲說道:“我覺得經過這次事件,他不但不敢再搗鬼,相反會裝修的非常認真,質量有保障,用他沒錯,明天我們就聯絡他籤合同。”
三個女人又開始研究寶藏,那精神頭,就好像寶藏已經是她們的囊中之物了似的。
“咱們是不是應該休息了。”不提醒一下,很有可能要聊到後半夜。
“對,你回去睡吧。”萱姨看看時間,攆房立威。
“那啥,我們一起歇息吧。”這廝厚著臉皮靠近萱姨。
“快高考了,別想些亂七八糟的。”
“那就是走個過場。”就算閉著眼睛,都是七百分以上,其實他睜眼和閉眼沒什麼區別。
“那也要養好精神。”
“我什麼時候不精神了?”
這倒是實話,這牲口就好像永動機一般,不知道什麼叫疲倦,辛勤的“耕耘”一宿,反而更是神采奕奕,她們是瞭解這個變態的。
萱姨想了想,對沈珂雪道:“小雪,你去幫他收拾下被褥。”
哪用收拾啊,意思很明顯了,沈珂雪臉略微有點紅的點頭,瞪了房立威一眼,起身先走。
第二天早上,萱姨的大床上,赤果果的房立威陶醉的閉著眼睛笑,躺在他左邊的萱姨慵懶的喃喃道:“靈元真神奇啊!”飄在雲端的同時接受靈元,總是能將那種難言的快感無限的放大。
“折磨死人不償命!”躺在右邊的曾馨菲呢喃道。
兩人同時和他在一起已經習以為常,漸漸的也都放得開了,三人之間沒有什麼秘密不能言,這種和諧的生活,更覺幸福。
“嗯,你們都要折磨死我了。”這牲口極其舒爽的哼道,“啊!”兩邊腰眼受襲。
“趕緊起床下樓吃飯。”
這廝得意的坐起身,大手還不老實,恬不知恥的嬉笑道:“今天晚上讓小雪一起吧,省著我兩面跑。”
“你不給我倆留臉面,也得考慮下小雪的感受。”曾馨菲擰著他的耳朵道。
“好吧,好吧,我聽兩位老婆大人的!”馬上投降,總要經歷個過程的。
……
終於迎來了高考,房立威早盼著這一天了,因為過了這一關,他身上就徹底的少了一道束縛,免得連談個情說個愛,身份都那麼尷尬。當然他內心裡並不算太介意,但總要考慮別人的感受吧。
儘管昨晚孟玲瓏來了,卻和萱姨一起住的,他一宿獨守空房,至於說陪考問題,萱姨直接否決,女人提前碰到一起,很可能會引來麻煩,繼而可能影響這廝的心情,倒適得其反。
孟玲瓏開著警車送他到十三中,只有他和杜健被分到了這個學校,彭思琪她們都留在本校。
陪考的人太多了,即使是孟玲瓏駕駛警車,也不得不提前停下。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這廝嘀咕了一句。
孟玲瓏抓住了他的大手,柔聲道:“我們永遠陪在你身邊。”
房立威笑道:“那你昨晚不陪我。”
“你以為我不想啊!”孟大警官依舊那麼直接,接著嬌嗔道:“但今天的日子有些特殊麼,好好發揮,拿回個狀元,讓我媽也高興高興,昨天還跟我嘮叨一大堆呢。”
“嘿嘿!那是咱媽關心我!”這廝得意異常。
孟玲瓏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房立威才下車,拎著個筆袋,當然沒忘帶准考證和身份證,向學校走去。
“哥們,我怎麼發現孟警官好像親你了呢?”杜健突然從旁邊跳出來,望著遠去的警車問道。
“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廝很無恥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