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的兩隻胳膊,扭到身後,戴上了手銬,推著他向警車走去。
回頭看看四人,並沒有像自己這樣‘高規格’的待遇,只是都被攙扶起來,而且還有警察撥打了120,房立威冷笑一聲。
此時,他根本就不會反抗,那樣兒自己的罪名可就坐實了,先跟著他們走,再想辦法。
被粗暴的推上警車,兩個警察把房立威夾在中間。
“你們這樣是不是很過分啊,有些不分青紅皂白吧。”房立威終於開口說了第一句話,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嘭!”
房立威的額頭上流出了鮮血,是槍傷,但不是子彈打的,而是槍把砸的。
一個三十多歲的警察砸完了以後,惡狠狠的罵道:“抓的他嗎的就是你。”
他並沒有用靈元去保護,而是忍著疼痛讓他砸了,這也算是留點兒證據吧,只是冷冷的直盯盯的望著那個警察。
“嘭!”
又被砸了一下,一條血跡順著堅挺的鼻樑流了下來,但房立威依然沒有轉頭,還是冷冷的盯著他看。
“我讓你看。”
“嘭嘭”又是兩下,房立威的臉上都是血跡。
“劉隊,不能打了。”旁邊的二十多歲的小警察按住了那個叫劉隊的手,防止他繼續打。
劉隊打了幾下,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好像還挺累,“就是欠收拾。”
房立威冷笑一聲:“這就是警察的辦案方式麼?”
“哎呀,還來能耐了,好,等一會兒到局裡,我就會讓你徹底的瞭解下警察的辦案手法。”劉隊陰笑著。
旁邊的小警察從兜裡掏出紙巾,想給房立威止血,順便擦擦臉上的血跡。但房立威躲開了,“謝謝!不用擦。”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那點兒疼痛對他來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