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手了。笑道:“不想你原來這等狡猾。”起身跳在老君之位叫道:“我已佔據老君之位,看你還跳在那裡去?”三郎見此著急了。鐵尺又拿不起來,沒奈何縱身一跳,跳在位業圖外面去了。那怪見三郎跳了出去,笑道:“這廝上了我的當也!”隨即也跳出來,將位業圖一抖,輕輕地收在懷裡。
三郎見此怒道:“孽畜,你怎麼無禮收我鐵尺,速速還出來!”那怪笑道:“你已失了鐵尺,看你還不死在我的手上?”大喝一聲:“看棒!”三郎沒了鐵尺,絲毫不敢敵對,閃回身,撒腿就跑。那怪只道三郎會來迎敵,不想他打個回身,一路風也似的跑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陶三郎,你原來是這樣一個膿包!”即收兵歸去不題。卻說三郎一路跑下司神嶺來,恰好撞著倩倩一行往山上趕來。
兩下打了照面,倩倩問道:“你怎麼這等狼狽,後面有人追你不是?”三郎道:“不消說,本來降得那妖精了的,不想被他耍個花樣,奪去我的主杖,倒是我輸了。”佛兒笑道:“師父這話徒弟聽得不明白?”三郎道:“且下山去再說。”幾個依舊來至老君堂,三郎這才將在佛劍區遇見裁縫,學拿鐵尺並與那怪打鬥之事說了。倩倩聽完笑道:“原來你這兩天沒回來,就是學拿鐵尺去了。”
三郎點頭道:“正是,可惜被那怪位業圖收去,眼見降不住妖精,又欠下那裁縫一筆賬。怎的好?”倩倩道:“我看今天天色已晚,你也累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幾個就在老君堂住了一晚,次日一覺醒來,已是不見了三郎的影子。倩倩跳起來叫道:“三郎到那裡去了?”張魁與佛兒聞聲而起,叫道:“昨晚和我們睡在一起的,能到哪裡去?”三個在老君堂裡裡外外找了一通,終是沒有三郎影子。
張魁道:“這師父是怎麼了,就是要走,也不和我們通個氣兒。也好叫我們省省心。”佛兒叫道:“我們一路走到今天,幾得容易?臨了最後關頭,師父總是這般一意孤行,讓我們捉摸不透。看他一人勢力單薄,何以取勝那業位大王?可不要出什麼事才好啊!”倩倩道:“放心吧,你這個師父呀,別人不瞭解他,難道你們還不知道他的性子嗎。他的本事雖然不是天下第一,可是他這份信心絕對是天下第一的。他為了解救車衛國黎民百姓,一定會想出辦法打敗那業位大王的。我們也不必過多的擔憂,在這裡等他就是。”
不說他三人在老君堂,單說三郎在老君堂中住了一晚,心中只是掛念著業位要去奪取車衛江山之事,真個是徹夜未眠。直到次日黎明,天剛矇矇亮,他獨自起身來,悄悄走出老君堂外散散心。不覺走出很遠,忽然聽到有人做聲,正慢慢地往這邊攏來。三郎心道:“這一大清早的,是誰往司神嶺這不毛之地來?”隨即閃身躲在山石之後。等得那夥人走得近來,三郎伸出頭往外一看。
不覺嚇了一跳,原來來者乃是九個妖怪,個個面目猙獰生的十分可怕,正然一路談笑往司神嶺上趕去。三郎看了一下,急忙把頭縮回來。心道:“這九個妖怪定是他業位的同黨,他們這番上山,必定沒有什麼好事,是要商議攻打車衛江山的。”看看那九怪上山而去,三郎道:“不必遲疑,這九怪雖生得恐怖,畢竟都沒有兵器,我何不此時打將上去,將他一干打死,好叫那業位陰謀不能得逞。”
說畢拿出鐵杵一路打將過來。看看打到最後一個妖怪後腦勺,那怪突然轉身,一把揝住三郎鐵杵喝道:“你是何方小賊,竟敢暗算老爺?”三郎被那怪發現了,待要收回兵器,奈何那怪將鐵杵緊緊握住絲毫也撥不出來。三郎暗暗地叫一聲苦!那怪見他使勁往外拔兵器,笑道:“你要啊,說一聲就是呀,幹嘛這等費勁?”說畢把手一撒,三郎連人帶兵器咕咚往後栽了一個大跟頭。
其餘的妖精見三郎跌倒了,笑道:“算了,我們自修行以來,少傷人命。這少年饒他去罷。”叫一聲:“那小夥子,不知你與我等是什麼恩怨,就來背後暗算。今我等見你年少不諳世事,暫且饒你一回,你好些去罷。”說畢仍舊上山而去。三郎這一跤跌疼了,蹲在地上半日也起不來。看看那些怪物走遠,才勉強站起來叫苦道:“我怎麼這等沒用啊,那怪空著一雙手,也跌得我一跤,要是打起來,那裡會是對手?”
想了一通道:“不成,雖是本事不濟,也不能坐視不管,我還該上去看看他們有何算計?”急忙也上山而來。不覺來至真靈洞前,待要進去,卻又躊躇道:“那業位一人我已不是對手,如今加上他九個怪物,我更不可造次,白白丟了性命。”隨即變化一陣風鑽將入去。到得裡頭又變化一隻老鼠縮在暗處觀察。只見那業位與九個怪物共坐一席正在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