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嬌的湊近那老者,道:“鏡爺爺,你怎麼可以因為初次見面的陌生人而懷疑我呢,我可是夜哥哥未過門的妻子,您未來的孫媳婦,難道你寧願相信一個外人,也不願意相信自己人嗎?”
老者一聽這話,含笑點了點頭,抬眸,望向楚野,已是一片冰冷。
楚野搖頭,看來這叫玉溪的女子平日裡的偽裝做得太全面太周到,以至於這老者與那男子都對她深信不疑。
既然如此,好吧,避不了,就戰吧!
只是這等被人冤枉的感覺真tmd的不爽。
“的確是她做的!”然而就在這時,一直i護在楚野身後的幻城,突然出聲說道。
然後,繞過楚野及護在楚野身前的蘭西流華,在老者與那白衣男子的面前站定。
頓時,老者與白衣男子身子一震,怔怔的望著幻城,彷彿瞬間被石化了一般。
“三年不見,不認識我了嗎?鏡爺爺,夜大哥!”幻城冷酷的容顏上揚起了一撫久違的笑容,有如春暖花開,炫美奪目。
“城兒?”
“城弟?”
老者與白衣男子不約而同的驚撥出聲。
不敢置信的望著幻城,從頭到腳好一陣打量,隨即激動的走向前,竟一齊單膝跪地,對幻城行君主大禮,朗聲道:“參見少主!”
少主?
聞聲,楚野與蘭西流華等人錯愕了。
大家一陣你望我,我望你,彼此的眼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因為自己的孃親謀害自己的父親,給幻城的內心造成了極大的陰影,所以幻城從未跟眾人提過他的身世,就連楚野他都沒有說過,所以,眾人對幻城的身世可謂是一無所知。
如今終於浮出水面了,竟是一少主。
只是不知他是哪家少主?
在大家的記憶中,別說東國,就是西國、南國、北國都沒有什麼幻姓的大家族大門派啊。
如此算來,那就只有一處——九重天塔的第八層,或第九層。
因為這兩層環境優美,靈氣充足,生活著一大批真正的強者,自然其中也會有大家族大門派。
若真如此,那幻城的身世竟比蘭西流華、沉竹他們都要尊貴啊。
但最最錯愕的莫不過於玉溪。
幻城的出現,也代表著她的謊言要不攻自破了。
霎時,她的臉色是蒼白如紙,卻也只能傻傻的立於一旁,什麼都做不了。
“鏡爺爺、夜大哥,你們快快請起,咱們之間無需這等大禮。”幻城連忙俯身扶起二人,隨意一指玉溪,又道:“七尾白狐的確是她所殺,我親眼看到了整個過程,而楚野反而是出手救下了七尾白狐腹中唯一存活下來狐寶寶,所以,你們莫要再受奸險小人的矇蔽。”
“果真如此?”老者還是有點不敢置信。
扭頭望向玉溪,見她突然面白如紙、目光躲閃,頓時心中便也不得不相信了。
隨即,揚手便一巴掌狠狠的甩了過去,喝斥道:“玉溪,想不到你竟是這等毒辣心腸,這些日子在我們爺孫倆面前一個勁的扮善良扮嬌柔,我與夜兒差點被你矇騙,你們亭家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鏡爺爺……”亭玉溪握著被打痛的臉,還有些回不過神來,她長這麼大,父母對她都是寵愛有加,還從未有人打過她啊。
“別叫我,滾,給我滾,以後我都不想再看見你,像你這等虛偽之人,想嫁給我夜兒,做我孫媳婦,下輩子吧!”被騙有多深,當真相揭露的那一刻,就會有多怒,老者此刻便是如此。
“你……”亭玉溪頓時被數落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明明內心已經怒不可遏,但仍然極力的隱忍,扭頭,眼淚汪汪、深情注目旁邊的白衣男子,柔聲道:“夜哥哥,我……”
“你不必再說什麼。”白衣男子一揚手,打斷亭玉溪想要說的話,依舊淡淡的道:“你我的婚姻笨就是主母一意孤行強塞給我的,我當日沒有拒絕只是給她幾分顏面,本來看你這段時間賢惠溫柔,且又十分孝敬爺爺,我已經可以勉強接受你。
如今才知曉,原來一切都是你裝出來的,原來偽裝的背後竟有著一顆如此陰狠如此毒辣如此殘忍如此骯髒的心,你真的太可怕了。
待回到家族,我自會親自向主母請求解除你我的婚約,反正數十日前你們亭家的人也到了這裡,你去找他們吧。我想,我們真的不是一路人。
同樣的,他也被這個女人騙的很慘。
無法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