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資質聰慧的幻決,更加喜愛,且對其百般錘鍊。
而後來幻決不負他所望,成為幻家百年內第一個衝刺神界的第一強者,他更是在內心引以為傲。
卻不想,這份驕傲竟是子虛烏有的事,這叫他如何能夠接受?
幻城緊緊的握住幻鏡有些顫抖的手,隨後便將後來的事與之詳細的道說了一遍,同時,也將他與楚野等人前來藥島採摘融魂草的目的毫無保留的告之。
誰知,幻鏡與幻七夜在聽到幻決並未真正死亡之時,還高興的一陣大笑,可聽到幻城等人是來尋找融魂草之時,猛的,臉色大變。
幻鏡更是氣急敗壞的一陣捶胸頓足,那模樣竟是懊悔的想要殺了自己似的。
“鏡爺爺,你怎麼了,別激動激動,有事慢慢說。”幻城見了,頓時那個急啊,他從小與幻七夜長大,鏡爺爺待他就像親孫子一般,他還從未見過一向老練的幻鏡竟會如此失控的一面。
旁邊,幻七夜也同樣是一臉的悔恨,道:“城弟,你可能還不知道我與爺爺為何會出現在這藥島之上吧,說起來……真是太可惡太可惡了,是主母,也就是你母親亭丹曼,是她命我與爺爺帶著亭玉溪來這藥島之上的,目的就是不惜一切代價採盡藥島上的融魂草,且每採到一株就必須放在她侄女亭玉溪身上。”
“在此之前,我與爺爺並不知道她此舉是何意,只得照辦,如今看來,她竟是打著想斷了家主復活的最後一絲希望啊,太惡毒了。”
“什麼?”聞言,幻城與楚野等人均是震驚萬分,想不到事情竟然如此糟糕,難怪他們一路尋了整整六天,也未能看見一株融魂草的蹤影,敢情早已被幻鏡與幻七夜他們採得差不多了。
突然,幻鏡一聲悲憤長嘯,痛聲喊道:“天啦,我這數月來到底在做些什麼啊,不,不能這樣,快,快去追亭玉溪,所有的融魂草都在她身上,快去追她……”
話未說完,幻鏡便欲衝出去。
一想到竟是自己在親手斷送幻決復活的希望,他就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
可眼下他還不能死,他要重新奪回他這數月來,費盡千辛萬苦,拼上老命採摘而來的那些融魂草。
幻七夜連忙一把拉住他,急聲道:“爺爺不可,亭玉溪已經離開這麼久了,想來早已經與她亭家的人匯合,加之,她又看見了我們與少主相認,此時,亭家人應該都已經知道我們此刻需要融魂草。”
“而依著亭丹曼的狠辣果決,只怕早已經對亭玉溪下額命令,在我們把融魂草交給她後,她就即刻毀掉。我們眼下這般巴巴的追上,根本是拿不到融魂草的。”
退一步說,就算亭玉溪身上的融魂草未毀,她也斷不會再交給他們,剛剛,他們已經把她得罪透了。
“那……那怎麼辦啊,融魂草,我的融魂草啊……”幻鏡已經完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