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是他自己來的。你還想著丟了性命也要救他。可是人家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啊。」
讓他驚訝的是,小白的眼中沒有任何的變化,沒有悲傷,更沒有怨恨。
這讓他很是不快,突然眼珠子一轉,想到了什麼。
「如果,看到自己最心愛的亞父就在眼前和其他的家夥承歡,你還會這麼鎮靜嗎?」說著亞狼就去將鄭宇文緊緊夾在懷中。
「慢著。」鄭宇文淡淡道。
「怕了?你不敢?所以你果然還是假意的吧。」亞狼再次冷笑起來。
「不是。」鄭宇文解開了褲子,「只是不想你弄髒我的衣服而已。」
「哦,有意思啊。」看到鄭宇文只脫了褲子,亞狼好奇的問,「這是你的皮毛嗎?上面的呢?」
「不必要不是嗎?」鄭宇文絲毫沒有脫掉上衣的打算,「你只是洩慾,沒必要吧,有下面就夠了。」
「哼,說的沒錯。」然後亞狼便將鄭宇文狠狠地推倒在地上,也不顧對方的狀況,就從背後掰開對方的臀瓣將兇器刺了進去。
(24)二更,繼續虐且H著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還是讓鄭宇文忍不住叫了出來,這場完全沒有溫情的性只不過是對方單方面的施暴而已,對方的昂揚在他的身體裡不管衝刺,而他自己的前端卻萎縮著。
「亞父!!!」小白大喊著,掙扎著起身,卻被兩邊的狼狠狠給了幾爪子,但他仍然努力地往這邊爬過來。
鄭宇文被對方強烈的攻勢逼得跪在地上,承受著對方一波接一波毫不留情又殘忍的肆虐,他感覺到鮮血從股間流了下來。
「放開他,你這混蛋。」小白還沒說完,又被踹了一腳,血流如注。
「亞父……」小白不顧加在身上的攻擊,緩緩爬過來,卻有不斷被拽回去。
「可惡……」小白狠狠的抬頭,卻觸見鄭宇文毫無變化的瞳子。
為什麼,亞父,你明明很痛,那家夥明明在糟蹋你,你為什麼不哭也不喊,為什麼。
這時候,他隱隱看見了鄭宇文的嘴動了動,那口型他讀出來了。
小白,你還記得你答應過我的事情嗎?
然後,鄭宇文忍著劇痛,緩緩而艱難地,舉起了小麼指。
那夜依然歷歷在目。
小白,有的時候,要懂得示弱,要能屈能伸。
小白咬著牙,正要說什麼,卻看見亞狼的爪子已經扣住了鄭宇文的背。
只要自己一動,亞狼隨時都能將鄭宇文撕裂。
於是小白將牙齒咬的咯咯響,頭也低了下去。
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眼見心愛的人受盡折磨,自己卻無能為力。
他咬緊了牙,知道最骯髒的事情正發生在亞父的身上,可是他答應了亞父,要忍耐。
鄭宇文看到小白低下了頭,心疼起來。
他這樣冷漠的人,居然頭一次感到了心疼。
而且並不是因為身後的暴行,而是那個孩子無能為力的模樣讓他覺得自己是否真的太過分了呢。
原以為對方會不忍看這一切,卻見對方的耳朵動了動,然後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小白咬著牙抬起了頭,目光中都是怒火,卻死死的盯著眼前這一切。
那目光中帶著要將一切都燃盡的火焰,不是逃避,而是直面。
小白不要逃避,他知道自己可以不去聽不去看,可是他不要。
他要將這一切都印記到自己的骨子裡,他要記著,因為自己的無能而讓亞父遭受的一切。
然後,在將來讓這些家夥十倍百倍的奉還。
對小白和鄭宇文來說,都像半個世紀那麼漫長,亞狼終於滿足地在鄭宇文體內射出精液,然後將鄭宇文使勁一推,也不在乎對方的死活。
「行了,放了這家夥吧。你看,看到他心愛的亞父被這樣對待,卻什麼也不敢做,哈哈哈。」亞狼鄙視地瞅了小白一眼,然後將虛弱,下體不斷流血的鄭宇文扛在肩上,便離開了。
「亞父……」小白用盡全力撕心裂肺地吼著。
鄭宇文並不回答,只是,他看到小白的眼中流下了液體。
那是淚嗎?更像是血水。
或者說,是血淚。
那血淚來的洶湧,讓人心裡如同被狠狠揪了一把一般。
「亞父,因為我太弱了嗎?都是因為我太弱了,我不夠強大,所以你才會捨棄我嗎?」
鄭宇文張了張嘴,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