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進去這裡面看看。”
念寒阻止道:“不行,這裡莫名其妙出現一個石洞,萬一裡面有機關那可怎麼是好?你不能進去!”
田秋香聞言瞬時轉頭與念寒對視而望,她說道:“就算裡面有機關我也要進去,非進去不可!”
她這一回眸間,眼眶之中積蓄的淚珠就這般揮灑而下了,念寒眼眸盈亮,即使在光線昏暗的洞中也能瞧見她的神色,只是,他這一探,當真讓他大驚失色,剛剛為她逼毒時,她尚且堅強得沒有哼出一聲,此時為何淚水滿眶,發生什麼事了?
因著看見她眸中的水簾,念寒伸出去阻攔她道路的手不知不覺中往後縮了一些,田秋香見狀,攀附著石壁堅定地朝內行去。
念寒盯著她堅定的背影,皺了皺眉,隨後霸道地抬起她的腳,將草藥敷在了她的腳上,他垂眸說道:“將這個敷上去後再進去。”
田秋香眼眸眨了眨,她凝望著身前的男子,此刻他正垂著頭,墨髮垂在了一側,烏黑的睫毛在他臉下投下了一排絕美的弧線,俊挺的鼻樑似精緻的工藝品一般。這一整張臉,就是上帝創造而出的精品,沒有一絲的瑕疵。
他長得是真的很好看,田秋香發自內心地讚歎而出。
待念寒為她上好藥後,她便一瘸一拐地朝內行去,念寒凝望著她的背影,須臾便跟隨她而去。
田秋香一路朝前行去,洞內的空間愈來愈窄,光線愈來愈暗,念寒輕輕地點燃了火摺子。
當眼前擦亮微弱的光線時,田秋香的眼眸微微顫動了些許。
他二人一路朝前行去,走過狹長的甬道後到達了一個寬敞的洞穴。這個洞穴之中什麼東西都沒有。
洞內幽暗而潮溼,火燭跳躍,映得他二人的身影在洞內石壁上忽長忽短,忽明忽暗。
田秋香朝念寒伸手道:“借這個火摺子用一下。”
念寒將火摺子遞給了她,隨後沿著洞壁尋找起來,她一寸寸地尋找,神態仔細而凝重,當她差不多將洞壁翻查完畢時,終於在一個十分不起眼的角落裡找到了那句“kl?k?h?ri”的英文。
她在那句英文的下方輕輕按了一下。
“轟——”
另一座石門緩緩開啟了。
念寒驚得微瞪鳳眸,旋即藉著光亮到念香按壓的那個地方觀察了一番,觀察之後,他疑惑道:“這寫得是什麼?”
田秋香拿著火摺子朝內行去,一面行走一面回道:“那是英文,意思是按這裡。”
念寒撤開身子跟在了田秋香的後面,好奇地問道:“英文是什麼?為什麼我沒有見過?”
田秋香聞言,淡淡地回道:“英文是一種語言,它不同於我們這裡的語言,人類的語言又何止千千萬萬,你沒見過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素來清傲的念寒在聽見這話時只覺有些吃癟,遂閉上了嘴不再說話。
他二人一路朝前行去,路過好些個這樣的石門後終是到達了最末端的一個石室裡。
這間石室之中有一些石器的傢俱,例如桌椅,例如石床。
田秋香拿著火摺子在石室裡尋找起來,當她轉了一圈後,卻聽念寒低聲問道:“念香,你看這圖上面寫得是什麼?是不是你說的英文?”這幅圖上畫了現今天下的四個國家,那些界限他自是清楚,可是每一個標點之上的文字他卻是不認識的。
田秋香轉回身時發現念寒手中拿著一塊羊皮,她將火摺子拿近了些許看了看那羊皮卷後,眼眸微瞪,說道:“這是一幅寶藏圖。”
當田秋香說出寶藏圖三個字時,隱匿於洞外的一個身影瞬時僵住了,一雙盈亮的黑眸直盯著那張羊皮畫卷。
念寒聞言,鳳眸瞪得直直的,他蹙眉問道:“你說什麼?這是寶藏圖?”
田秋香在見到念寒吃驚的表情時有些愕然,她從未見到念寒這般驚詫的神情,寶藏圖又怎麼了?至於他驚詫成這樣麼?
“不就是一份寶藏圖麼?有什麼大不了的?”田秋香不知道這個大陸的地理圖形,也不知道兩百年前爭奪龍脈寶藏一事,是以,她只覺念寒有些大驚小怪。
念寒在聽聞田秋香的話後雖覺奇怪,但是,當他想到她連龍舟會這樣的常識都不知道時,也就沒覺得有什麼可奇怪的了。
他鳳眸一轉,迅速從念香手中拿過火摺子,想要將那寶藏圖燒掉。兩百年前那一場惡戰導致人們民不聊生,寶藏圖已消失足足有兩百多年了,現今天下雖然暗湧躥動,但是大局面還是好的,四國鼎立,倒也可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