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白衣的念情,還有那不告而別的念寒,這些人,她雖然不喜歡,但是經歷那麼多後,此刻好似也不是那般憎恨他們了。可是,念梅和念可她是真的不喜歡,這兩個丫頭的心思太不好了。
雖然他不喜歡那倆丫頭,但是按照民主的多數壓倒少數的原則,所以,她終是舉起了手中瓷碗,一仰頭,咕嚕一下喝了下去。
念逸見她終是端碗喝下了酒,往昔恩仇泯於一笑之間:“小師妹,謝謝你。”其實這一聲謝謝,他早該說了,沉澱了這麼久,終是找機會說出來了。清傲如他,從不對人說謝謝,只覺得這兩個字猶如千金重一般,而今說出來,竟是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田秋香瞟了一眼念逸,知道他為何說謝謝,不過,她卻不甚在意,只冷淡道:“受之不起。”說罷,轉開頭不再朝向眾人,而是抱膝面向幽密的森林。
念逸凝望著女子單薄的背影,她沒有傾城的容顏,脾氣也不算好,但是,她卻才華橫溢,她的一舉一動能夠牽動他人的心,他的父親雖然不同意他娶念香為妻,但是,他的心意卻是不會再變了。
轉過身去的田秋香因為一碗白酒下肚而變得昏昏沉沉起來,活了二十七年,她從未這般牛飲過白酒,真不知後果會如何。
是夜,田秋香便清楚地知曉了花間釀霸道的後勁,因為她自喝下後不久便沉沉地癱倒在了石塊之後,並且,她在回程的路途上一直昏睡了一天一夜方才清醒,而後面兩天卻是在混沌中度過的。
當她徹底清醒時,一行人已然到達了西華山腳下。
到達山腳時,念情稱家中有事便先行回家了,剩下的人隨後上了山。
入得山門後,朝內行徑不久,卻見一身穿淺藍色道袍的男子負手而立,站於林木之間,林間花木扶疏,旖旎搖曳,他身形飄逸,仿似一朵隨風而去的雲。
眾人在見到他時,眸中露出些微驚詫,驚詫須臾皆頷首恭敬道:“師父好!”
頷首間,眾人都在猜測,為何師父又提前出關了。
田秋香不認識南華真人,是以,當她被人忽然間放下後竟是有些找不著北。當她聽見師父好三個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