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來說又沒有什麼利益衝突。
“二哥,你怎麼知道是南宮景軒的圈套?”她與南宮景軒相識也有許久了,她不相信,那樣一個風輕雲淡的男子會為了權勢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她當真不信。
田秋香不知,她的這句問話在田雪揚眼中就是在為南宮景軒開脫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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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9。第879章 把酒言歡
田秋香不知,她的這句問話在田雪揚眼中就是在為南宮景軒開脫罪名,他聽後蹙眉道:“我們關在他的府中,你想想,關押朝廷欽犯,他能不森嚴,能不多加派人手麼?在這樣嚴密的看護下,我們都不見了,你說,除了他還會有誰?難道還有人有本事從他王府地牢中去劫人麼?香兒,莫非你還喜歡著南宮景軒麼?你不要再做夢了,你知道麼?這麼多年來,南宮景軒一直不受皇上的寵愛,而今這麼好的一個機會擺在他的面前,倘若他將這件事辦好,立了大功皇上今後必然就會重用他,你說,坐實我們的罪證有什麼比畏罪潛逃更有說服力的呢?香兒,他的眼中沒有你,沒有田家,只有那把龍椅而已……香兒,不要再矇蔽你的雙眼了……他不配!”
一席話語聽得田秋香心尖亂顫起來,仿似臘月間冰涼的雪水齊齊潑向她的心頭。
自然垂落於身側的手緊張地握了起來,呼吸慢慢變得沉重。
空氣之中的壓力漸漸加大,初春的山谷之總黃鸝鳴翠,本是景色宜人之地,此刻卻一點清新的味道都沒有,靜謐良久,田秋香轉眸問道:“爹,娘,還有大哥呢?”
田雪揚聞言,垂下了眼眸他將頭深深地埋在了自己的大掌之間,他不斷揉搓著自己的墨髮,痛苦搖頭道:“我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不知道……”
“你們莫要擔憂,我宮中的人已經去打探這件事了,相信不久便能有結果。”沉痛之間,君離那帶著春草氣息的聲音緩緩傳了過來。
田秋香轉回眸朝他望去,竹子製成的房門處一名男子翩然而立,他身旁一襲白色衣衫,頭上帶著白色玉簪,臉頰之上仍舊帶著那個半面白玉面具,陽剛照射在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籠在了光暈之中,臉上的白玉玉質瑩潤,亦如他的人。
田秋香看著這樣的他,眸光深遠,似乎透過他看到了另一個喜穿白衣的男子,西華山上的初遇,那個有著清冽嗓音的男子,那個手握碧玉洞簫的男子,那個不管不顧她的感受,提著他直衝江面非要完成使命的倔強的男子,那個念寒一身浩然立於天地間的不染纖塵的男子,當真在皇權的面前就變得面目全非了麼?
“君離,你瞭解南宮景軒麼?他是個怎樣的男子?”田秋香微微啟唇,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一開口,竟是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君離因著她的話語而微微一滯,旋即又想到她是他的王妃,雖頷首對她說道:“我們到外面去說吧,讓你二哥先休息一下。”
說罷將藥交到田秋香手中,轉身默然離去。
田秋香給田雪揚服了藥,伺候他睡下後便出了房門尋找君離而去。
我是華麗的分割線嶺南再遇
山谷之中春意盎然,枝頭之上都發滿了新芽,綠中帶著嫩黃,周圍的景色。
雖然美好,但是卻仍舊拂不去人們心頭的那抹陰霾。
君離一身白衣立在萬綠叢中,身影顯得格外的挺拔。田秋香緩緩行至他的身後,落定。
田秋香立在他的身邊,轉眸看向他,問道:“我素來不關心朝政,真不知,我爹是得罪什麼人了。”
君離負手而立,撥出一口氣後說道:“我是一個江湖人,鮮少過問朝廷的事情,只是這次田家出了事,我才派人諸多打探了一番,田大人這次被人誣陷,興許是因著政見不一,具體的原因我還尚未查清。”
“政見不一?我爹他與誰的政見相左了?是因著保誰當儲君麼?”在田秋香的生活中完全沒有宮斗的概念,南宮博海一直沒有立太子,除了這個她根本無法推理出究竟是什麼政見不一會讓田家遭受如此的滅頂之災。
君離聞言,轉眸看向她,玉質面具在陽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輝,面具之下的俊眉微微一蹙,他說道:“南宮博海的子嗣不多,兒子也僅有四個,大皇子早年夭折,七皇子尚未成年,二皇子風流成性,三皇子一直成迷,其他諸國都立了太子,而南宮博海卻從未表現過想要立誰為儲君,早些年,朝中各位大臣曾經也議論過此事,每個大臣都有自己推薦的人選,田大人沒有保誰也沒有貶誰,應當不是為了立儲之事而得罪別人。”
田秋香聽聞,腦